虞九意信步走下山,只带了一把竹剑。
行至山下,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走过去一看。来人惊喜一跳,“我就说他一定在,你们不信。”战驰野对身边人挑了挑眉。
“你在此做甚?”
“大侠,我来给报酬了。”战驰野从旁人拿过个沉甸甸的钱袋,递过。虞九意用竹剑轻推“我也说了不用,请拿回吧。”便抬步要走。
“大侠,哎,大侠,你要去哪?,不拿钱也行,你去哪,我送你。”
虞九意停住了步伐,眼神一撇,“不夜城。”
“好啊,”战驰野一拍大腿,“我们正好要回宫复命,一道即可。”
虞九意点了点头,免费车马,不要白不要。
“哎大侠,我还未成知晓你的姓名?”
“虞九意。”周身刀剑四起。虞九意轻挑细眉。“放下放下”战驰野笑嘻嘻道。
“大侠,如若你要进不夜城,可千万不可叫此名。”
“哦,我若偏要叫,当如何?”
“大侠,你不知此名,乃是大周禁忌。万不可提,一提就要掉脑袋的。”
“从何说起?”虞九意道。
“来来来,边走边说。”战驰野一行人与虞九意便上了回不夜城的路程。
虞九意坐在马车上,脑海中回荡着战驰野的话,“此人原是陛下的义父,偏偏也是那黎国质子,困与不夜城中。知晓陛下之身份,便起了谋反的心思,利用了陛下。好在陛下英明神武,早早发现,阻止了。陛下对此人也是狠之入骨。陛下本来看在多年师徒的情分,不愿取他性命,可他也是个烈骨头,自己自尽了。想那虞九意,哦,不是说,大侠你。也是个饱读诗书,丰盛俊朗的男子。哎,偏偏起了异心,可惜,可惜。”战驰野摇摇头,“大侠你这辆马车”便走了。
虞九意扶住额头假寐。这时车窗被打开一角,又轻轻放下。见脚步声离去,虞九意豁然睁开眼,又轻轻闭上。
“公子,睡着了,车里用量够他睡到不夜城。”
“还是小心为上。”战驰野一改嬉笑之态,换上严肃,也有几分他爹驰骋沙场的本色。
“公子,你既然不放心,为何要带他回京。”
“你见他听完我说的话,有何反应?”
“不以为然。”
“这个人,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便只能毁之。”战驰野道。“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