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养的易忆本以为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没想到九点就被王惠叫了起来。
“惠姨,我妈她都没问我什么吗?”
“没有,夫人走之前只是让我别忘了叫你起床吃早上,然后还有练那个电子琴。”
“哦。”
易忆本来还以为妈妈还没有消气,可听惠姨这样说就知道没有再生气了,只是自己没有给台阶下,那天闹成那样自己好像确实又点不好。
黎星涵本来第二天就没怎么生气了,易明浩也和黎星涵说了,易忆想自己处理这个事情,本来就是她的事,易忆长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很好地处理了,就像上次发布会一样,如果是你肯定不会想让她出面,可是她很有勇气,自己不卑不亢的站了上去。
黎星涵也想去问问易忆的脚怎么样了,可是每次回来王惠都说易忆已经睡了,或者出门了还没回来,黎星涵知道那天说的话有点太过易忆故意避开和自己碰面,王惠也说了那天易忆本来想那几个帮忙的人来家里吃饭可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取消了。
易忆吃完饭也不知道干嘛,这个时候上网冲浪估计也看不到啥,看电视剧也不知道看什么,于是干脆让惠姨把电子琴拿出来。
“小灰过来。”
易忆把在睡觉的小灰叫到自己身边。
“你说我要写一个什么样的歌呢?”
“噗,你又来了,小灰又不能说话。”
王惠把切好的水果端到放电子琴旁边的桌子上就听见易忆又在和小灰说话。
“惠姨你这就不懂了,我和小灰是有心灵感应的。是吧小灰?”
在易忆旁边开心的摇着尾巴的小灰似乎还挺懂了易忆说的话,叫了几声,就想在回答易忆说是的。
“好好好,那你就在这练着,我去房间做回针线活,有事就叫我。”
“好!”
易忆看着眼前的电子琴,又想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拿过之前就放在一旁的纸和笔,写下了第一句。
也曾想过是一阵清风
吹醒万物走过四季
也曾想过是南飞的燕
自由自在享受风景
易忆写到这里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了于是就暂时收起来,先练琴等下次灵感来了在完成这个歌词。
中午易忆吃完饭没多久陈徵就打电话过来了。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教室午休吗?”
“天气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待在那么沉闷的教室里啊!”
陈徵和张远吃完饭在上面开了一局游戏,就叫张远下去,自己就继续在上面待着,闲着没事就干脆给易忆打了个电话。
易忆看了看外面,确实阳光很好。
“确实,怎么样问到梓星了吗?”
“没有,可能是我魅力太小了,去找她人家压根就不出来。”
“恩?不可能啊。”
“倒是你们班那个颜宸,很奇怪。”
“颜宸?怎么了?能让我们徵哥都说奇怪的人。”
“你少打趣我啊!”
“噗,还不行了?”
“行行行,好了回到正题。我刚才在上面晒太阳然后吃饭的时间颜宸突然上来了,问我你出事是不是和梓星有关。”
“然后你就说了?”
“嗯,说了,你知道我不想和那种人多说什么的,麻烦。但是我就直说了是,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那天我们看视频的时候他不在吧?”
“嗯,我问过张远,那天看视频的只有苏瑾桉和林轩,那个教授虽然也在那里,可是他们没有让她看。”
“你是怀疑颜宸知道一些什么?”
“嗯。”
“会不会是你们找她太多次了啊?”
听着易忆这样说陈徵简直是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因为你,谁想去找她啊长的也一般。
“想啥呢?你出事过后我这是第一次去找她啊。”
“对了,林轩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啊,怎么?”
“我的联系方式包括社交软件我从来没告诉过林轩,可是那天他找我的时候,是加的我QQ,如果不是你又不是瑾桉哥,那只有那天他看见过的人,就是颜宸。”
“为什么不能是苏瑾桉?苏瑾漓也有可能啊!”
“我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还不知道他们?如果是他们告诉林轩的话,那天陪我去见林轩和常安的就不会是你了,他们会把为什么要要我的联系方式问的很清楚不然不会给的。”
“嗯,换我也是。这么漂亮多才的小姑娘可不能便宜了别人,而且这个小姑娘还那么多身份。”
“好好说话。”
“好的,公主殿下。”
“我挂电话了啊?”
本来还很正经的和陈徵讲着自己的分析,易忆没想到这小子不正经的模样又出来了。
“咳,所以你是觉得林轩去找颜宸时说漏了什么?”
“嗯,要是没猜错应该是那样,估计那个时候梓星也在,所以林轩可能警告了一下梓星。”
“哦哦哦。”
“不过没事,颜宸也不会掀起什么太大的波浪。”
“咱俩不愧是老夫老妻啊,想的都一样。”
“可别,谁跟你老夫老妻了?你是老夫,我是年轻。”
“怎么了?这么不乐意啊?”
“就不乐意怎么了?你还能冲到我家来?”
“没准还真能。”
“别逃课昂,逃课让你知道什么叫有写不完的练习题。”
“又来?”
“对你暂时只想到这个方法,如果呢想少吃点练习题的苦,就不要让我知道你逃课。”
“不是我很好奇啊,你是怎么知道我逃课的?”
“你猜?”
“不猜,要是猜得到我还能问你?”
陈徵是真的很奇怪自己逃课几乎次次易忆都能知道,有的时候陈徵都怀疑易忆是不是在自己身上按了个跟踪器。
电话一边的易忆笑了起来,知道陈徵逃课是真的凑巧,几乎每次翻苏瑾桉的出勤表都能看到陈徵翻墙进校被抓的记录,要么就是陈徵的检讨。真的是想不知道他逃课都难。
“好了,我练会琴就午休了。”
“你脚那样了你还练琴?你忘了昨天去医院那个医生的话了?”
听见易忆还要练琴,本来还晴空万里的陈徵突然就皱起了眉头。
“不是三角琴,是电子琴。”
“哦,你别动你的脚啊,要是让我看到纱布又浸血出来,你看我不弹你脑门了。”
“不会不会,挂了昂,你可不准逃课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要在天台上晒着太阳睡觉了。”
“噗,晒成非洲人嘛?”
“怎么可能,谁睡觉在太阳底下暴晒的?”
“好好好,不会不会,挂了,拜拜。”
“嗯,拜拜。”
陈徵听见挂断的忙音才把手机从耳朵旁边拿下来,戴着耳机把音乐打开,点了支烟看了看下面的风景,又找了个太阳晒不到的地方把衣服垫在下面躺下,拿着体育课拿上来的书把脸盖住,开始睡觉。
易忆挂了电话,练了三十分钟的琴,就让王惠把自己扶回房间开始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