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琴逸很认真的看着白无忌……
另外一边,白任面色红润的推开了那扇原本紧紧关闭的门,反观书房内的小床上,落缘正静静的躺着……
“来人,叫白飞过来。”
白任话音未落,在一旁候着着的弟子行了个礼,便跑着去找白飞了。
白任看着那远去的弟子,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似有似无的喃喃了句:“对不起……”
画面一转,白任俨然已经坐在了白氏议事厅的主座上。
白任的手指很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貌似在等着什么。
“家主,各家族家主都齐了。”白飞站在一旁恭敬的说道。
“嗯。”
说着,白任摆了摆手,随之,敲桌子的手指也随之停了下来。
“想必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叫你们过来是为了什么。”
白任刚说完,众家主纷纷表态,
“老大,我们听你的。”李文杰直接表态,
白任看着那个孩子,心中有些欣慰,幸好他有他支持一二···
“如今落氏落缘前来白氏助力,可谓又添一强大助力。”
“不知仙首说的可是那个落氏?”有一老者摸了摸胡子
白任点了点头“益州落氏,各位应该并不陌生吧。”
"听闻那落氏弟子在前些日子便过了那竹林,出世了,我原本还不信,那落老爷子的传人才多大啊,虽说与仙首年纪相仿,但那竹林凶险异常,就连落老爷子都是过了而立之年才勉强通过的。如今仙首相告,才相信那弟子探听的所说非虚假之言。"那老者又摸了摸胡子。
“探听?你从何探听而来?”白任微微皱眉,落氏出山,从来都不会让世人知晓消息。
“仙首有所不知,就在月余之前益州传来的消息,我们家族在益州有些小生意,仙首也是知晓的,就是那里的弟子传信告知的,说是落老爷子亲自发散出去的消息,但没有人看见,就没太当真,所以便没有上报。”
白任皱了皱眉,不太理解,为什么落老爷子会在月余前告知,难不成他料定了什么·····
“仙首,或许也不是落老爷子放出来的消息,毕竟没人亲眼见到落老爷子放出消息。”
“不,绝对是落老爷子。”白任站了起来,负手而立,若不是落氏族人有意透露行踪,外人绝对不可能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山,而且时间如此准确。
“仙首为何如此肯定?”
“你以为落氏一族是什么人?”白任注视着墙上的壁画久久凝视,
“仙首,那您此次叫我们过来,可是还有什么事?我家族那些小崽子我实在放心不下。”
“老景就你家那些个小兔崽子,一个比一个野,没急着跑去找人啊?”那中年人笑着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那个被称做老景的人白了他一眼“就是以为之前去了几个被我
撞到了才没成了那恶心的皮,那群兔崽子,没一个省心的。”
“老景,此次本没有太大的事情,只是商量一下对策罢了,还要等几大家族之首到齐。”白任回到了座位上,抚摸着手上的指环,思绪飘远。
老景听见白任的话又回到了位置上,既然其他家族族长也会来,那他可不能离开。
“恒之兄。”琴清素对这白任拱了拱手
“终尘兄来了,坐吧,其他人应该也快到了。”白任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琴清素点了点头,在一边坐好,不做言语,仿佛在思索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如何应对。
“正文君,子伯君。”
“殊潋君,请坐。”白任看了看韦青,伸手示意了一旁的椅子
“多谢。这众家主在这所谓何事?”韦青看了一眼这厅堂的两侧,站的都是隶属于白氏的小家族的家主,突然有些不明所以。
“韦家主,他们刚刚来找我问防御之事,眼下正要散去。”白任抢在他们之前说道,毕竟这些人中不乏心直口快的人把场面搅的一团乱。
韦青点了点头,便不做言语。
那些家主也在白任的注视下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个个离开。
“诶诶诶,抱歉抱歉,我没来晚吧,杨氏的女修士们忍受不了黑雨腐蚀肌肤便想要自我了断,我跟着族中小辈安顿了一下她们。”杨节心一路小跑到堂前
白任已经见怪不怪了,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毕竟华阴女弟子较多,稳住女修士们的心神倒也颇为不易。
“仙首,叫我们前来,可是有了对付黑雨的办法。”韦青面容有些憔悴,显然是仓促接手家族有些吃力。
“阴墨是上古魔器不假,那黑色雨水虽出自此魔器,但其墨色雨水的产出量定是有限的,如此大雨落了半个光景,应是用的差不多了,眼下不少镇子的人只剩下一张人皮,而不见骨血,定是与那墨色有关,若真是用人血提炼这雨水,如此算来,那人的墨色雨水定然不多了。”白任在心底算了一下,若他所料不错,他应该不足十滴墨色雨水。
韦青捏了捏眉心,“眼下都是仙首一人的猜测,若他还有上千滴,不用上千滴,上百滴,就足以让我死伤无数。更何况,我们连怀疑的对象都没有,更不知敌人在何处。”
“谁说不知道?”白任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
琴清素很自然的接着话“当时九原城强行镇压杨玉颜,其爪牙也当场暴毙,唯独其妹,杨绿依不知所踪。”
“子伯君的意思是,杨绿依是那阴墨的持有者?!”杨节心眼睛瞪的老大
琴清素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前几日,羽尘与不羁去陈郡探查,在伏灵山角下寻得一人,剧那人所供述,应是杨绿依无疑了。”
“那人?”韦青发出疑问
琴清素看向白任,见白任点了点头,边开口说道:“是谢培凤。谢培凤一直躲在伏灵山脚下荒废的村子里。”
“谢培凤?他不是死了吗?”韦青有些疑惑,陈郡谢氏在那次聚首金樽阁之际大部分修士都化为了齑粉。
杨节心瞳孔微微放大,收在袖口的手微微攥紧,“没死,真好。”
白任转过身来,淡淡的看了一眼杨节心,接着琴清素说道:“谢培凤在伏灵山脚下躲藏了,十一年,其间五年那里还是村子。”
“所以那人从六年前就开始计划了。”韦青眉头紧锁,
“不对,是从杨玉颜被镇压开始,这场阴谋就已经开始了。”白任坐在位置上,看着其余三人,
一人突然出现在杨节心身后,“那人,墨雨不足双十。”
杨节心一个寒战,猛然转身,那人俨然已经消失不见。
白任仍旧坐在位置上,漫不经心的看了看那黑衣人出现的方向,“不是是何方侠士,既然有人正时,先出发探上一探也未尝不可。”
白任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正在拍胸脯的杨节心,他总觉得此人不简单……
(北医墨染:墨子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