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腥风血雨,整块大陆几乎被他一手遮天,直到有两个修士的出现,强行用两对双生灵器压制住了阴墨,使其沉睡,在之后,还有人唤醒了这个东西两次,虽然对阴墨不精通,但每次无不是腥风血雨,死伤无数,就那么一点点的力量,也够让着快大陆生灵涂炭了,离上一次阴墨出世,也不过堪堪百年之间,阴墨出世如此频繁,这次出现,定是一次大难,也是那对双生灵器与阴墨的决战。
传说,那两名灵器持有者因为没有彻底对彼此敞开心扉,被阴墨持者钻了空子,只把把阴墨封印在了一本书中,这一战后,双生灵器随之的消失,那本封印阴墨的书也下落不明,没想到今日阴墨重现…… ”
“传说,阴墨现,世将大乱,无有缘者持双生灵器而归,阴墨将为正道。
但现今有缘者俨然已经出现,只是不知其二人修炼何种境界。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对彼此敞开了心扉。”
说着,琴老先生摸了摸胡子,望了望前方的天空,大有阴雨连绵之势……
!
另一边,白无忌与琴逸所处之处,晴空万里,鹤将南行,微风伴着朵朵朵白云漂浮而去。
“无忌,那人在两月之前却有找过我,说能让你醒来,还要我与她合作,但我拒绝了,我不是不想让你醒过来,我觉得我也可以让你醒过来,因为当时去拿的那个珍品,应该会让你醒来的所以我就……”
白无忌打断了琴逸的话,他第一次听琴逸一件事上解释了两次,还说这么多话,就为了解释刚刚那件事……
“逸逸,我知道的,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也信你。”说着,白无忌握了握琴逸的手。
“逸逸,既然他们怀疑你,那我就证明给他们看,你才是能救他们的那个!就算他们都来打杀于你,我也会挡在你前面。”说着,白无忌加快了速度,一个劲儿的冲往了陈郡谢氏……
琴逸默默环住了白无忌的腰身,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白无忌动作一顿,继而嘴角露出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又是加快了御剑飞行的速度。
另外一边,金樽阁处,琴老先生说完这一切后便陷入了一阵寂静,片刻,便有人打破了这宁静。
“琴老先生,不知获得这双生灵器的是哪个家族的小辈啊?灵器小辈们倒是有,可不知到底谁才是有双生灵器的那个啊!”
还没等琴老先生开口,白谦就忍不住说道:“愚昧无知,白费了我二哥和我二嫂夫费力救你们,简直费力不讨好。”
“无言,住口,虽然二弟和二弟夫是费力不讨好,但先下以大局为重。”说着,白任往前走了一步,继续说道:
“有双生灵器的,正事白无忌和琴逸,也不知道,你们此番误会,又带侮辱之语,按照不羁的性子,还可能帮你们吗?呵……”
白任这一番话下来,刚刚凡事质疑琴逸的家主瞬间红了老脸,简直无地自容!
不得不说白任这话说的漂亮,又出了口小气,又让那些家主无地自容,说不出半句话来。
沉默终究会被一些贪生怕死之辈打破。
“仙首,您看,云霁君与扶苏君都与您沾亲带故的,能不能帮忙说说好话,我们这仙府虽小,但好赖也是仙门百家中人啊!您不能见死不救不是?”这开口的人,真是最开始质疑琴逸之一的一个家主。
魏晓书冷漠的笑了笑,人,终究不过如此……
就连琴老先生都微微皱眉,琴清素就更不用说了,原本脸上的微笑,早已被冰块脸取代。
“祸,是你们自己闯下来的,怎么办,也要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一个外人的三言两语,你们就开始猜疑刚刚救了你们的恩人,实属非我仙门百家中人该办之事。”说着,白任转身背对着他们,
背后的脸俨然已经冷若冰霜,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们真是闲事少了。
“仙门百家中人听令,立刻回到自己家族地界,严阵以待,必要时,全部聚在其附庸的大家族出寻求庇护,即刻出发。”
各家主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好听从白任的想法去做,也只能听从白任的指挥,毕竟,他们一具具肉体凡胎,如何跟那阴墨斗上一斗!
“是,仙首。”
这一刻,各个家主爆发的气势仿佛是从未有过的团结一心,而白任知道,他们这么说,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只有极少数家主拥护他这个仙首。
不过,他还是仙首一天,他们在明面上就不敢怎么样,除非,他们强的过他!或者,抓住了他至亲……
不一会儿,他们便散了个干脆,只有在白氏和琴氏地界的家主还在等着他们,这,就是所谓的凝聚力了吧。
白任看了一眼那些家主,还是感觉很欣慰的,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留下来的,但结果是,他们都留下来了,没有白让白氏护着他们这么多年。
“白老大,你说咱白氏该怎么来?”说话的,正是拥护白任的其中之一的家主,陇西李氏家主,李文杰。
白任看了一眼这个半大的小子,觉得很是欣慰,只有他一直如此信任自己,把陇西李氏管的井井有条。
“全部在青雪轩附近聚集,阴墨虽然强大,但也不至于没有解决之法,不羁和羽尘已经去寻找了,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们要做的只有团结一致。”
“好的,白老大,那我们现在就动身。”说着,李文杰率先带着跟着自己过来的子弟动身。
其他家主也是紧跟其后,毕竟,他们白氏上下一条心可不是装装样子而已的。
这时候,琴清素也开口说道:“你们可先到雾雪梅飞山下的小镇上聚集,然后各家主都商讨一下如何应对变局,控制如此多的人必然会耗费大量精力,所以那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大动作了,她的目的只是仙门百家中人,并不是寻常百姓家。”
琴清素的神色有所缓解,毕竟这是拥护他们琴氏的小家族,并没有说一句羽尘的不是。
“嗯,好。如今之际也就只有此法可行了。”说着,那人带着自己带来的子弟率先动身,那些家主紧跟其后,毕竟,单个走,万一他们又再次出现,他们岂不是死光了?还没有一个人报信回来的。
一处不知名的洞穴内,一个黑袍人正欣赏着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墨色水珠,很显然就是那个老人口中的墨色雨水了。
那黑袍人的神情看起来不错,伸出她还算正常的手抚摸着漂浮在他身前的墨色水珠,突然,他的手又缩了一圈,简直如枯枝一般,裸露在外的发丝也又白了几分。
那黑袍人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把另外一只手上的笔举到了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那黑袍人的手不在举着那笔,那笔就那么浮在他胸前,他的手一边结印,口中一边流出生涩难以听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