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忌这话说的霸气,每一个字都落在了琴逸的……
是啊,他们确实是忘了,忘了白氏二公子白无忌的性子是有多么百无禁忌!
白无忌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带着琴逸御剑飞走了,
空中,琴逸开口说道:“无忌,那人确实有找过我一次,不过被我拒绝了,我没想到她会这时候挑拨是非,也没想到你会如此信任与我。”
白无忌听着琴逸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不禁微微挑眉,但听到他说话的内容,心里不知怎的,竟有些心疼。
“我不信你谁信你啊,怎么这么笨呢?不是说扶苏君冰雪聪慧的嘛?现在我看来倒是有些笨笨的了。”
琴逸知道他是在缓解气氛,但还是继续开口说道:“无忌,与你结成道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第二个选择。”
“第二个?那第一个呢?”说着,白无忌的话满是酸味。
琴逸突然从背后抱住白无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第一个是守到你醒。”
说完,琴逸的额头就那么轻轻的靠在了白无忌的背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白无忌听着琴逸的话,心头猛的一震,自己昏迷的这十二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想罢,白无忌突然抬头望向了远方,不管那十二年间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扛过来的,如今我已经醒了,就要把之前损失的时间都与你一起补回来,不让你在受一点儿委屈……
白无忌空出的那只手,很自然的就搭在了琴逸环在他腰间的手上,他的手不像平常男子的手一样粗糙,甚至有些纤细,皮肤皙白,很是好看,白无忌把自己那双略有些粗糙的手附在了那上面,这一握,便就是一辈子……
另一边,魏晓书也扬起了紫云鞭,直接甩了三下,把刚刚说琴逸不是的人全都抽倒在地,围观群众瞬间给魏晓书让出了一条路来。
魏晓书提着鞭慢悠悠的走过去,每走一步,身上的威压就强势一点,
“是不是本夫人太久没出门了,让你们都敢欺负到白氏头上了?你说呢,付家主~”
魏晓书一脚就踏在了第一个开口的那个家主身上,然后又抽了一鞭子在其他两人的身上,他们再次与地面亲密接触。
魏晓书脚下的付家主想要挣扎着起来,魏晓书直接加重了脚上的力道,付家主再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今天我魏晓书就把话撂这,羽尘是我白氏儿媳妇儿,谁敢说半句不是,那就是与我整个白氏为敌!”
说着,魏晓书再次加重了脚上的力道,付家主的嘴角也随之溢出了鲜血。
“用你们的猪脑子想想,羽尘若是有半点儿想法,你们当琴老头儿是死的吗?还是当我魏晓书老眼昏花了!这且是第一次,若有第二次,本夫人就教教你们怎么尊重强者!”
说罢,一脚把刚刚被踩着的付家主踢的老远,还挥鞭把那两个趴在地上的家主一同甩了出去。
魏晓书刚完,琴老先生就来了个揉一点儿的话:“羽尘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他是何种人,老夫会不清楚?老夫允许你们质疑,但前提是给老夫拿出证据来!终尘,记着,想要在百家立威就要拿的出气质。”
琴清素标志般的浅笑现在也全然没有,冷着一张脸对着琴老先生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这偌大的金樽阁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先是魏晓书,后是琴老先生。
有不少年轻子弟都在小声嘀咕,为什么各仙门百家的家主会如此畏惧魏晓书。
魏晓书,人不如其名,二八年华之时与白楠柏相遇,他们第一次相见便打了起来,白楠柏当时已经是白氏家主,何等修为,魏晓书竟勉勉强强与那时的白楠柏打了个平手!
自此魏晓书一战成名,过了两年后,他们二人成婚,白楠柏把原本属于他的仙首之位给了韦子昂,把心都放在了魏晓书身上,那时候,白氏惹不得。
之前有一散修惹得魏晓书动了胎气,白楠柏硬是把那修士给废了,白氏上下一条心,明里暗里的针对也无法削弱白氏分毫,于是,各家族都不在触白氏威严。
再后来,白氏三子白谦被重伤,魏晓书一路杀到华阴杨氏祠堂,还带着两个六七岁的儿子,都未受伤分毫,还让堂堂杨氏二小姐成了白谦的婢!
最后,白楠柏舍身用禁术封印杨玉颜,更是没有人敢触及魏晓书的半分威严,因为他们的命是他们夫妇救的,他们门下的弟子,也是他们夫妇舍命给的!
只不过魏晓书因为白楠柏的死,白无忌的昏迷沉寂了十二年,才让这么个传说中的人物被其它家族小辈忘却,
直至今日,魏晓书再次发火,都让他们想起了这个仙门百家中最不能惹的女人——魏晓书。
而此时的魏晓书坐在一边把玩这鞭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她的身后,站着众白氏子弟。
这时,琴清素出言说道:“我扶风琴氏地界所有仙家,都相信羽尘,也相信魏夫人的眼光。”
琴清素话音一落,一个个琴氏子弟清一色的站在了白氏子弟旁边。
“我京兆韦氏自然也相信魏夫人的眼光。”说着,韦青带着一众韦氏子弟走到了魏夫人身侧。
“哎哎哎,那个,那个魏夫人啊,我华阴杨氏也相信魏夫人。”说着,一青衣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魏夫人,要不然就算了吧,毕竟您刚刚也惩罚了他们,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了吧!毕竟都是仙家中人。”这说的人,正是仙门百家中出了名的和事老——杨节心。
在他看来,能把大事化小,在化了(liao)是最好不过的了。
“节心?你长大了,怎么还变了个模样。”
杨节心笑了笑,然后说道:“长大了总会变的吗,倒是魏夫人可否放过他们一次,我看他们也都相信扶苏君了。”
“杨节心,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好赖你也在我白氏待过一段时间,怎么性子如此软弱了!”魏晓书皱了皱眉,显然是很不满意这样的杨节心。
杨节心心头苦笑,是啊,他也曾在白氏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