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世界曾经发生了四次重启,如果说第一次重启是宇宙大爆炸,那么第二次重启是神魔时代,而故事的主角所处的年代,便是第三次重启的时代——五界时代。
………………
兰斯县,是五界时代的中国中的一个小县城,是一个安详平静的小县城,这里不仅人口少,而且所处的地方比较偏僻,一般没有什么天大的事,基本是没有外来者进入的。因此这里的大街似乎就是个摆设,街上常常没有一个行人。
而今年的七月十八日,则与常日不同。
兰斯县的老百姓们聚集在县令家门口,他们脸上写着大字字“焦急”,他们叽叽喳喳的,似乎在互相讨论着什么。
身为县令尚晓年仅二十岁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场面,只好用最简单的方法,那便是紧闭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入府邸。
他站着直直的,两只手背着站在大门前,看起来十分冷静,而实际上的他却比那些老百姓们更加紧张,头上布满了汗水,焦急的目光盯着自己家夫人的房间。谁能想到平日里冷静镇定的他也如坐钉毡,根本冷静不下来。
要问原因,那便是他夫人出产之日就在今天。
终于,稚嫩而又清晰的哭喊声在房间里响起了。
一个满脸胡渣子的大汉抱着一个正在大哭大叫的婴儿走了出来,冲着尚晓喊到:“老爷!夫人生了!是个男孩!”
尚晓赶忙走到他身边,从他手中接过了那个嗷嗷大哭的婴儿,问他:“那么夫人还好吗?”
“夫人……”那个汉子支支吾吾地说。“夫人……她疼得晕过去了……”
尚晓面色一白,刚刚收回去的汗又流了出来,看起来十分担心的样子。尚晓接着问他:“那么夫人有没有脱离了生命危险?”
汉子笑着说:“老爷,你大可以放心。夫人啊!她好得很!只是疼晕了而已,过一会儿就醒来了。”
尚晓大笑起来,用一只手拍了拍这个汉子的肩膀,“我怎么觉得是你们麻药打多了呢?”
汉子左右晃头,试图躲避尚晓的视线,似乎在隐瞒着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那个,县令大人啊!你要相信我们师徒二人的能力啊,咱接生的能力可是方圆百里举指可数的啊……”
“诶诶诶!”尚晓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不相信你师傅的能力,毕竟是个剥腹产的高手。但是你……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就跟你师傅学了个打麻药吧?”
汉子尴尬地笑着说:“是是是,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么,我要去见夫人!”尚晓把他扒开,直直地走向了那扇被关的紧紧的房门。
“诶!县令大人!万万不可啊!”汉子在他身后喊道。
“此话怎讲?”尚晓靠着房门说。
“现在夫人要休息,不能随意闯入房间啊!”
“啧……”尚晓摸着下巴说。“我怎么觉得我头上要被戴帽子了呢?”
汉子摸着头,笑着说:“我们怎么可能会给您戴帽子呢?”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师徒二人都是男的吧。”
“对呀!没……”
“所以你刚刚的行为很奇怪啊!”尚晓打断他的话说道。一把推开了房门,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房间。
“县令大人!”汉子冲着他喊到,尚晓却并没有理他。
“哎呀!这下糟糕了!”汉子锤着手说。
……
当尚晓进入房间后,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震惊了。
虽说那人没给他带帽子,但地上都是鲜红色的血,木制的墙壁上也因为沾上了不少的鲜血变成了暗红色。
而他……是个晕血的人。
他当场感到头晕眼花,身体变得摇摇晃晃起来,但由于手中抱着孩子,他还不能倒下,只能拖着站都站不稳的躯体又来到了屋外,关上了门。
汉子见他站都站不稳,连忙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扶住他并接过他手中的孩子,对他说:“我就说我们师徒俩不会给您戴帽子的吧?”
“是是是,是我多虑了。”尚晓擦着头上的汗说。“那么你们就先回去吧。顺便对门口的父老乡亲们说一下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
汉子点了点头,将婴儿还给他,对他说:“好的,县令大人,那么我就先去把我师傅叫出来了。”
“去去去”尚晓冲着他连连摆手,说道。
汉子跑进了房屋,搀扶着一个老人慢慢走了出来。
那个老人便是被方圆百里的老百姓称作神医的人,也便是那个汉子的师傅。可尚晓却十分不看好他,并不是因为他收费异常高昂,而是因为他所用的药材总是很奇怪,而尚晓也是一个医术精湛的人,他总觉得吃他的药很有可能会吃死人。
但是无奈,方圆千里也就尚晓他的夫人知道他懂医术,所以他所说的那些质疑的话也没人会相信。于是本可以自己在家里接生的他因为不自信,只好去找那神医来接生。
那老人走到他身边,看了看他怀里的婴儿,微微摇头。递给他一个锦囊,对他说:“如果你的孩子得了一个几乎无法医治的病,那么就打开这个锦囊吧。”
尚晓一听,头一歪。“我不能来找您吗?”
“呵呵,我命数不长了,估计那时你也找不到我了。”
“那我能找你徒弟啊!”
“呵呵,他要是能够学会我所有的本事,那你就大可以来试试。”
那老人说着,对他身边的汉子挥了挥手,那汉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他搀扶着一步一步离开了尚晓的府邸。
此时门外传来了那汉子的声音:“县令大人有话,他让我把这句话传达给你们,那就是夫人生了个男孩!”
门外顿时传来一阵响亮的欢呼声,父老乡亲们在门外发出了由衷的祝福。虽说尚晓有点尴尬地捂住了脸,太高调了。但他最终还是碍于情面,准备在第二天邀请全县人来家里办一顿酒席,让他们和县令零距离接触一下。
当晚,尚晓躺在床上,忧愁地看着老人给他的锦囊,又看看自己身边早已熟睡的孩子,陷入了沉思:也许那个老人说的是对的怎么办?要是孩子真的会得那种无药可治的病怎么办?……
他思考着,瞥了一眼,看到了身边至今还没有醒过来的夫人,眼神中又闪过一丝忧愁,又想了更多。
但他终于还是敌不过疲倦,一倒头,握着那锦囊,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