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金光善“温若寒,你是不是疯了?”
确认四下无人之后,金光善转过身对着温若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少年温若寒“是,如你所见,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
温若寒知道他所指之意,口中叼着一根茅草,倚靠在树干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少年金光善“温若寒!!”
金光善一时被气的语塞,忍不住提高音量怒道。
都是世家公子,两人脾气一个比一个差,温若寒听他这语气,心里更加的不痛快了,他站直了身体,朝金光善不耐烦的吼道:
少年温若寒“金光善,你嚷什么嚷?怎么?我跟蓝启仁在一起,你嫉妒是吧?”
少年金光善“温若寒,你是没长脑子还是怎样?你玩儿谁不好,非要玩儿蓝启仁,我有没有再三提醒你他是青蘅君的亲弟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还未参加蓝家的成人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有多荒唐和龌龊?”
金光善是真的急了,尽管他自己也品行不正,但是毕竟比温若寒年长一些,再加上金氏的下一任家主已然明确了就是他,所以,在大事上面,金光善并不会含糊。
不仅如此,金家和温家私交甚好,温若寒前来求学之际,温氏宗主温若寒的父亲,也算得上是金光善的叔叔,曾经千叮铃万嘱咐,要他好生看管温若寒,千万不要让其任性妄为。
结果到好,自己一个没注意,就被温若寒捅了这个大个篓子出来。本以为温若寒再怎么荒唐,也不敢真对蓝启仁下手,可没想到,自己前脚刚离开清泉潭,后脚温若寒就迫不及待的把单纯的蓝启仁给骗到手了。
听到金光善的责骂,温若寒丝毫没有半分的懊悔和自责,反倒冷笑一声反驳道:
少年温若寒“我龌龊?我荒唐?我那是真心喜欢蓝启仁,我怎么就龌龊了?再说,他们蓝氏的成人礼本来就比其他世家要晚一年,从年岁来说,蓝启仁已经长大了。你情我愿的事,怎么从你口中出来就变成了龌龊?看看你自己吧,你还好意思骂我?都准备当家主的人了,未婚妻不日就要进门了?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天天花天酒地,逛青楼,约花魁,到底谁龌龊?谁荒唐?”
说到这些事,温若寒忽然想起了前几日的一幕,紧接着说道:
少年温若寒“你不是挺喜欢那个叫孟诗吗?天天夸她善解人意又有才华,怎么前两日人家跟你说怀了你的孩子的时候,你头也不回的就不要人家了呢?我温若寒就算再龌龊再荒唐,我也不会始乱终弃,况且就算我龌龊,我也只是对蓝启仁一个人龌龊,不像你,骗了那么多女人,到处风流。”
温若寒说完,冷哼一声,他这些话,字字戳中金光善的要害。
金光善被他这番话气的直哆嗦,他伸出手指着温若寒说道:
少年金光善“好你个温若寒,我管不了你,我不管了总行了吧!日后若是因为蓝启仁,你被人打死的时候,千万别求我救你。”
少年温若寒“我呸,我温若寒需要你来救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去求你们金家的任何一个人!我告诉你金光善,青蘅君如果真的因为他弟弟要打死我,我也认了,我活该!”
温若寒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回道。
说到这里,两人已经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一个冥顽不灵死不悔改,一个被气的头顶冒青烟,两人不欢而散。
蓝启仁在学堂里等了好久,也不见温若寒回来,于是沿着学堂后面的竹林小径前去寻找对方,刚走出去没几步,就看到温若寒气呼呼的回来了,蓝启仁一时不解,疑惑的道了一声:
少年蓝启仁“若寒哥哥?”
温若寒这边还在因为和金光善的争执而生气,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糯糯的喊声,一抬头,就看到一身白衣的蓝启仁站在竹林间,微风拂过他的衣衫和发丝,宛若仙子一般明艳动人。温若寒顿时笑开了眉眼,嘴角都不知道裂到哪里去了,刚才那点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他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蓝启仁身旁,疼惜的问道:
少年温若寒“外面热,怎么不在学堂里等我?”
说罢,抬起衣袖,替蓝启仁遮住本来就很斑驳的星星点点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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