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这事可不好处理,得把进来过的人找出来,学校监控又被咱黑了。”姜老师的声音回响着,明明被刻意压低过却还是让蹲在厕所的两人心慌,心中揣满了无数猜测,全都不可抑制地指向糟糕的想法。
“看这里,那个人脚上粘上了血。”里面有个男人唯唯诺诺的声音,似在邀功请赏般谄媚。
白汀一惊,身边的夏芷汐也抖了一下,两人看向自己的脚底,夏芷汐脚底粘上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已褪变成淡粉的印记。
两人对视了一下,互相攥紧手,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一间一间把隔间的门打开来,十分草率。
快打开她们所在的隔间时,男人接了一个电话,把头转向窗外推了一下门,嘴上没好气地骂道:“催**催,钱会给你打到就好了,这么点信任没得怎么做朋友。”
在门打开的瞬间,白汀和夏芷汐都默默把自己往角落缩着……看见一个一手烟一手纹身的男人就这么走开了……
是不是傻,再往里面瞟个一眼就露馅了……
虚惊一场之后又是漫长的等待,隔壁的厕所的门被开开合合一遍又一遍,乒乒乓乓的声音震的人心脏惶惶,交杂着高跟鞋滴滴答答的节奏,就像舞着什么催命曲。
许久,门外传来姜老师的声音:“都看过了?”
“嗯。”男人答到。
“仔细看过了?”
“仔……仔细看过了。”男人的声音弱下来,心虚一般。
“你赶快叫些兄弟把我教室里的残局收拾了,我再转转。”姜老师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远。
两人松了一口气,夏芷汐几乎是差点颓然坐到地上了。
两人都安安静静地坐着,听着窗外雨声嘀嗒,听着隔壁教室乒乒乓乓课桌椅的碰撞声,听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这么静静坐着什么也说不出来,直到入鼻的臭味已经麻木。直到周围陷入长久的寂静,直到夕阳把第一抹墨色挥洒向山间。
就在两人蹲的腿也麻了腰也酸了正打算逃离的时候,嘈杂的吵闹声和脚步声一齐拥了过来,应该是那些被叫过来的所谓的兄弟集体蹲茅坑……要说刚才该庆幸自己蹲进男厕,现在可是大不幸……
两人松弛的神经又迅速紧绷。
自己隔间的门,被打开了,入眼却是熟悉的脸。
程谦?
还没等的他震惊,白汀,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拖进隔间,雷厉风行般,三个人一起蹲了进来。
程谦显然还没缓过来,长长喘了几口气后一脸懵逼,和她们一起安静地搞不清状况。
厕所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略粗犷的声音:“小程你怎么这么慢?”
三个人愣了一下,白汀放开程谦的嘴,狠狠瞪着他,看的程谦一个瑟缩。
“小程?”
“哦哦,我好像有点吃坏肚子了,你们你们先走。”
好一会,四周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三个人的喘息声。
白汀站起身来,趔趄了一下,扶起夏芷汐:“走吧。”
然后瞟了一眼还懵逼的程谦:“你给我跟着,我问你些事。”
走向楼道,白汀看着地面,被夏芷汐带出来的血迹他们几个五大三粗的兄弟自然是注意不到,幸好今天下雨地面潮湿血迹在出门没几步就被稀释地差不多了。白汀扶着腿发软的夏芷汐,呼了口气,把两个人带到了她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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