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从韩宇通手里勒索过来的药材,魏君言虽然表面上毫无波澜,但内心却是极其汹涌澎湃,“这下我冲击宗师之境就毫无压力可言了,借助月华升灵阵必定能晋入宗师中期。”说着,脚上的步伐也越来越快,“趁今夜还有些时间,一股作气吧。”
骑着机车赶到家时已是深夜,四处寂静无声,爸妈早已睡着,魏君言轻轻的打开房门,无声之势进入自己的卧室。将背包放在阳台上,包里的玉石虽然没有露出,但在月华的照耀下居然显晶莹剔透现出一股淡绿色的荧光。荧光透过了背包,玉石看起来是如此晶莹剔透般,“这个品质的玉石几乎快要接近玉晶,先前在韩宇通家里时我竟没有窥探出,不过想来韩宇通也不会想到这批玉石品质之高,倒让我捡了个便宜。他日若是有机会定要从他口中套出这玉石的来历。”
轻声打坐下,魏君言早就在每一块玉石上刻下符文,伴着月华,一丝丝惊奇的灵气从玉石的符文中渐渐升华出,一点点凝聚在魏君言面前,最后被他一口吞下。修为肉眼可见的在增长着,魏君言的容颜越发紧致,与之前相比只能看出个大概的模子,现在的他,与那些电视剧里过火的小鲜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浑身上下散发这一种俊冷的气息,仿佛是一个高冷男神。
“如我所料,光靠这些玉石还是不能进入宗师中期,不过就算是初期,凭借武技,哪怕是宗师巅峰我也能全身而退。更何况我手上还有它。”魏君言握紧了手中的冥匕,“出其不意的话,就算是宗师巅峰挨上一刀也要掉块肉吧。”按照他的估算,有这把冥匕至少在神通境之前他不必打造任何攻击武器。“如果能命中要害,哪怕是神通境也能一击致命。”
“话说这引子也该有用了吧?”打磨着手中的冥匕,魏君言不可否置的笑了笑,“今夜月华是这几个月来最浓的一夜,这么久入不敷出,也该按耐不住了吧。”不出所料,当月华渐渐消散,一道人影越上了魏君言房间的阳台,这里月华最浓。“我说为何这数月以来道运越来越稀薄,原来是这里有问题。”那道人影蹑手蹑脚的穿过了魏君言的卧室走进了客厅,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如此轻车熟路,看来她并不是第一次来了。”躺在床上假装睡着,魏君言心里想。
那个女子在客厅里捣鼓了一阵,“想不到金陵这么偏僻的地方也有人懂这气运之道,还改了我布的这接运局,不过就算有这样的高人这李远安也请不起吧?”她语气中充满了疑惑,“罢了,也不去想了,这局破了大不了我再补一次就是,我倒要看看李远安能再这样的高人几次。”女子在客厅里的家具下各安放了一些看起来十分诡异的石头,“蛊虫的遗骸制作的琥珀,看来这人不简单啊。”
“这下应该万无一失了,”那名女子得意的收工,又到了她刚刚进来的阳台。她刚准备离开,一道略带阴冷的男声不紧不慢的传来,“既然来了,就不要想着走了。”她大惊,“什么人?”旋即从袖口甩出几枚飞镖,只可惜她的飞镖还没有接触到魏君言就被他的护体罡气制止住,“连我的护体罡气都无法突破,亏我还那么防备你,真是无趣。”魏君言也不废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位移迅速接近了女子。“不好,这是个高手!”女子下意识的又从袖口甩出几枚飞镖,不出所料,几枚飞镖全部扑了空。她刚准备跳下阳台,一道浑厚的掌力就击打在了她的后背上,顿时感到五胀六腑都快要震裂。“走!”女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此时此刻再被击中一掌,她估计也只能在此交代。
说时迟那时快,女子一个完美的翻身越过了阳台的栏杆,轻轻松松的就落在了地面上,没有丝毫犹豫,女子拔腿就是跑,她深知刚刚击中她的那位实力有多么强悍,如果被那位抓住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能够内劲外放,至少是半步宗师。”强忍着胸口的剧烈疼痛,女子不断的改变这自己的前进路线。“前面就是早市了,就算你是半步宗师也不可能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找到我吧?!”颇为自信的点了点头,女子加快了步伐,仿佛恶兽般朝着早市飞速前进。
一顿眼花缭乱的骚操作,女子迅速的绕过了早市,沿着一条偏暗的小巷她来到一出看起来十分老久的酒楼面前,酒楼的牌匾上写着“映月酒楼”四个醒目的大字。酒楼的门口由两个硕壮的汉子把守,“何人?请出示令牌。”女子从腰间摸出一枚赤红色的令牌,见过了女子手中赤红色的令牌,两位汉子双手作揖颇为客气的说道,“可以了,客官里边请。”女子收回了令牌,立即进入了酒楼。
刚刚送女子进入酒楼,一个长相十分俊朗的男子便紧随其后,“来者何人?请出示令牌。”两位汉子毫不客气的说道。魏君言眉头一皱,“我并不想伤害两位,还请两位让个道。”“放肆!映月酒楼岂是尔等无名小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说完便一记虎拳狠狠的向魏君言杀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也没有多废话,同样是一记手刀劈在了其中一个汉子肩上,一位汉子就应声而倒。“你,”另一个汉子话还没有说完魏君言的手刀就已经劈在了他的肩上。解决完门口的两个渣渣,魏君言头就也不回的进去了。
“客官这样不好吧,既伤了我看门的两位,又毫无招呼的进入我这映月酒楼,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呢?”
“刚才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进了您这酒楼,我找她也只是寻仇。还希望您不要包庇。”
“大言不惭,那女子是何身份你可知晓!别说是你,就算是一代宗师来此也未必能够奈何得了她。”
“那这样呢,够不够?”
魏君言也不想再和眼前这位老者交流,毫不掩饰的露出了他宗师初期的修为,一阵不可抗拒的宗师之威登时便传遍了酒楼的第一层。“你是,不,您,您是宗师!”见到魏君言散发的宗师罡气,老者的言语也变得哽咽起来。“如果不想惹事上身,就把她的位置告诉我。”魏君言突如其来的一阵威吓,把老者也吓了个激灵。“他,他们在二楼最末尾的那个房间里。”
来不及检验老者言语的可靠性,魏君言径直冲上了二楼,像风一样席卷而来。
“师妹,这就是那位打伤你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