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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茹黛“不要…求你…”
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像过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着,我不甘心自己为什么要做被别人踩在脚底的弱者,为什么老天要对我那么不公,为什么一次次玩弄我,为什么偏偏他妈是我。
被玩弄,被无视,被挑衅,我都没有感受过此刻的委屈,眼角泛红,如钻石般璀璨明亮的眼睛里终于涌上热泪。
金泰亨终于看见了他希望看见的东西,弱者的眼泪,害怕恐惧的眼泪,可是心情却没想象中那么愉悦,他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金泰亨“哭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景茹黛“我没哭。”
我下意识想用手背去遮眼睛,抬起才发现掌心是血液,只能垂下手搁在大腿上也不敢随意放在两侧,金泰亨发现了这个举动,离开我的身子,站在柔软的地毯上。
金泰亨“去洗洗吧,脏猫。”
嫌我脏?
我这个样子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我恨自己为什么要停在那里,怎么没有一股脑就跑了呢,站在原地顾虑那么多结果害了自己,落到这个变态手里。
金泰亨“不想去?”
金泰亨“那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
我屁股一挪,就跳下了床,想往卫生间跑去却想起自己没有换洗的贴身衣物又停住了脚步。
#景茹黛“我没有衣服换…所以你让我走吧?”
金泰亨无视我的话,留下一个背影给我。
金泰亨“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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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视角
说实话,垂枝碧桃清雅芬芳的香味刚刚差点就让金泰亨无法控制住自己,最开始他也只不过是想在闲暇之余逗逗她,娇弱的Omega,只可惜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见她的眼泪,即使害怕的全身发抖都没有尖叫和求饶,她性子坚硬,身子却是软的。
做法大胆勇敢,看着那只可怜的灰狼被她猛扎的时候,金泰亨就觉得,她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顺,是个不好被征服,烈酒强行喝下有一时的痛快却没有悠久的留香。
这身白色连衣裙很配她,白皙的皮肤像牛乳般嫩滑,是温室被呵护的玫瑰,却又会在别人妄想摘取时被根部的利刺弄伤。
金泰亨告诉她,
“以后的每一天早晨,都想要见到你。”
她的影子倒影在明镜般瞳孔的夜空之下,她的灵魂好像就此刻起就被拖进这片看似耀眼光辉的深渊。
她会来赴约吗。
会的,他会在偌大的卧室里醒来,等待着他的金丝雀,从远方飞向自己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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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疯子。混蛋。
英栗是怎么做到和这个怪物相处一室甚至将他视为自己的爱慕对象,我无法再去找纪纾礼因为金泰亨直接把我送到宿舍门口也到了门禁时间。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都是准的,就像初见时我就觉得她在隐藏着什么,现在她在怀疑我身上这条裙子是那里来的,沾染的信息素又为何那么熟悉。
但是她都没有直接的表现出来,只是间接的问我。
英栗“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呀?”
#景茹黛“有点事。”
我的回答简短,不再给她继续问下去的机会,将这碍眼的连衣裙脱下本想扔进垃圾桶的手一顿最后放回到洗手台上。
受过的伤也通过自愈恢复了。
我无助地将手插进发间,这个体质带给我的烦恼太多了,无法拥有高难度的法术,自保能力再强缺少攻击也是一大缺点。
该好好想想一个万全之策了。
拥有了特权,连晨间的体能训练都可以不用参加,房知鱼看着我的却没有说什么的那刻,简直太爽。
我准时赴约,整座大殿连人声都没有,推开厚重的大门,早晨淡白色的晨雾缭绕,朦胧了身影,唯独炙热的是他的眼神,勾魂的眼神。
金泰亨“早上好,小姐。”
©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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