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担心这小妮子事后会后悔,从一开始就强忍着身下的躁动,不动她。
或许是得不到男人的回应,白暮迟小声呜咽,抬眸望去他,眸子湿润,满含春水的模样。
白暮迟阿战,我好难受,呜呜呜……
细软的声音带着哭腔,又缱绻着沙哑。
男人凝视着他,眉头更是加深,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心揪的很疼。
静默片刻,肖战勾起她的下巴,双眸看着眼前的女孩,道。
肖战你确定吗?
他再一次的提问,就像是必须经过她的同意那般。
白暮迟没有说话,就像是一只无脑的小苍蝇,就是朝着肖战扑去,整个人犹如一饿了好几天的小兔子,现如今看到美味的佳肴那般,激起了她的占有欲。
女孩扑闪着睫毛,挂在眼角的泪痕还未干涸,额头上溢满汗珠。
欲望顷刻间暴露无遗,他抓起白暮迟的手腕抵在车门上,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脖颈,气息浑浊,或许是压抑得太久,男人的额头也逐渐开始溢出汗水。
伴随着低沉的喘息,津液缓缓溢出,扯出一条透明的细线,那是来自于他们之间激烈拥吻的证据。
女孩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双颊绯红,胸口起伏,身体试图在不断摩挲着他的胸膛。
肖战呃...
低沉一声,紧随着男人抬手撩起她的衣服,往上一撩,大掌游到女孩的后背,扯住她的扣带。
他在想,只要他轻轻一扯,便能轻而易举的拿下。
可最后,他还是将手悻悻的收了回来,似乎是理智战胜了欲望,肖战将白暮迟抱起,放在旁边的软椅上,此时的她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有些不乖。
有的时候,明明很想不征求她意见便可做的事情,如今却不受控制的想要得到征求。
他不想强迫。
即使是在药物催促下的同意。
将外套盖在了女孩的身上,转身朝着车窗望,并没有再继续看她一眼。
如果再继续看下去,他还真的会彻彻底底的失去理智。
回到景园的时候,肖战几乎是将白暮迟裹着进去的,就连给她洗澡也不例外,带着手套,蒙着眼睛,生怕一触碰到,便会土崩瓦解。
看着白暮迟沉沉睡去的时候,肖战从冰柜里拿出了一瓶酒,他站在阳台上,酒杯还剩着未喝完的酒,已经是入秋是季节,夜晚徐徐冷风吹过,带着凉意的气息。
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手里还夹杂着一根香烟,烟火将香烟燃烧将尽,可男人好似没有看见那般。
他试图想要借此寒风,让他的那股浴火给吹灭,不带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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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的二十岁生日晚会还是肖战跟她说的,她都来不及准备什么。
一开始本是不打算去参加的,自从那次被下了药以后,她总感觉自己身体有气无力的,就像是整个身体被人掏空了那般,只剩一句空壳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