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接着补充道:“在死者身上没其他致命伤,但有几处淤青,但这几处被打的地方都不致死,死者体内也没发现任何的有毒药物。”
肖战皱了下眉:“照你这么说死者很有可能是被勒死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白夏表示认同。
“行,辛苦你啦,老白。”肖战拍了拍白夏的肩膀。出了法医办公室但是并没有回刑侦科而是去了痕检科。
肖战走进痕检科时王一博和陈城正在忙着化验从现场带回来血液样本和死者的血液样本是否一致。陈城看到肖战来了说:“战哥,你来啦。”
王一博听到这句话也抬起了头:“肖队,DNA比对的数据快好了,你在等几分钟。”
“好的,不急。”肖战的嘴角微微地扬了一下,这一动作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到。
几分钟后DNA报告出来了显示现场的鱼线上的血迹正是死者的。肖战得知这个结果似乎想通了凶手为什么会这样做的行为了。这时肖战的手机响了:“头儿,在光华大厦这儿有发现。”
“行,我这就过去。”肖战挂了电话。与王一博的一个眼神交流。
王一博脱下了白大褂:“陈城,我和肖队一起出去一下。”说完这句话就和肖战一起出去了,只剩陈城独自凌乱。
路上肖战问起了:“王科长是几几年的啊?”
王一博:“97年的。肖队是不是认为我很年轻,就可以当上科长。我13岁那年就跟着父母去了国外,20岁之前念完了耶鲁大学的法学院的博士,博士后。然后20岁回国在B市警局任职。今年被调回A市。”
肖战:“哦,是这样啊!王科长在局里时,可以不用一直叫我肖队,你也可以叫我战哥或者老肖。”
王一博听到这个点了点,表示自己明白了。
两人到达现场后,小言在现场等着他们两个。见肖战走过去说:“头儿,我们今天在调查时有一个这的住户说他在昨天半夜回家时看到了一个男子戴着帽子和口罩,还拖着一个行李箱,他一开始以为是是这儿的住户,刚从外地回来也没太在意。还有那个住户说通常他们的电梯多多少少都会有信号,可是昨天晚上电梯里一点信号都没。”
肖战:“那昨天电梯里的监控拍到什么没?”
小言:“我去一楼的看门大爷那看了监控,昨天晚上那段时间监控上是一片雪花,啥也没有。直到凌晨一点监控才重新恢复的正常。”
王一博:“我觉得那个的凶手,一定在身上携带了干扰器,所以正如那个住户说的电梯没有信号。”
小言又指了指对面一户商铺:“我们在那户商铺里的监控上也看到了这名可疑的男子,但是在这个监控画面里,那名男子的行李箱不见了。”
肖战:“他的行李箱不见了!那个监控有没有拍到其他的可疑人物。”
小言摇了摇头:“对面的商铺只有那一家有向外的监控,别的店都没有。”
肖战:“好吧,我知道了。去通知一组的人收队,收队之前先去问那个商家和门卫大爷拷贝一份昨晚的监控。”
“知道了!”小言说完就去忙了。
肖战说完后挠了挠头对王一博说:“原本以为那具尸体的头是被活生生勒断的,但是尸检报告却说的,死者的伤口无生活反应,是死后被砍下的。”
王一博听到这些后说:“那一截鱼线是,凶手故意留在现场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认为死者是被勒断脖子的,但实则并不是这样,所以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只是一个抛尸现场。凶手这样做的目的是为让我们把精力全花在这儿,而不是花在寻找第一案发现场上。”
肖战听到了这里骤然觉得这个凶手下部的动作也很快就要到来了,而且在肖战的心里觉得这几天忽然出现的卡片也预示着当年伤害他父母的人也快要出现了。
收队回到局里后,技术科的人很快就把商铺的监控录像给清晰的展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