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日。
她来到了巴黎。
这座城市充满浪漫和糜烂的气息,虽然从下飞机的那刻起,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地下雨,却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香水的味道。买了一把宽大的黑色雨伞,她将画架支在四季酒店前面,一笔一笔将雨雾中的酒店绘入画中。
巴黎四季酒店。
她在杂志上看到过相关介绍,它被评选为全球最奢华的酒店。从外面看起来,除了有凝重的历史感,佗似乎没有什么大过出奇的地方,她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留意那一辆辆开过来,停在酒店大堂门口的豪华轿车。
果然是以奢华闻名的酒店。
汽车皆是名车。
出入的客人也一个个衣着讲究,非富即贵。
将近中午一点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
一辆黑色林肯房车从雨雾中驶来,缓缓停驶在四季酒店的门口。酒的大堂经理亲自迎出来,另有一些似乎早就等候在大堂里的上流社会人士也纷纷迎出来,车门被门童弯腰恭敬地打开。
远远的。
她从画架上方凝望过去,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
雨雾如烟,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颈脖处一条浅灰色的围巾,虽然背影有些消渡,但身材修长,气质清俊,仿佛国画中淡墨的一笔,空灵而又遒劲。
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跟在他的身后。
她还想再多看一眼。
那人己经被众人簇拥进了酒店。
作者好像有点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