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贤推门走进来,看着床上熟睡的人,轻轻的走到了床榻边坐下,看着她额头的细汗拿出随身带着的手帕擦了擦。
秦霄贤“做噩梦了吗。”
朝歌手胡乱的抓着,秦霄贤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却发现她的手还是那般的冰凉。
朝歌“别…别走”
朝歌在梦里呓语,秦霄贤继续给她擦汗,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想着叫醒她,又想让她多睡一会,
朝歌“九…九龄,别走,别走”
秦霄贤俯下身子听清她说的话,顿时脸色铁青。放开了她的手,恨不得立马将她叫醒,自己在身边照顾她,她却在梦里私会别人。
越想越气,张九龄他自然是认识,九渠帮派是他最大的对手,这个组织一直对皇家不恭不敬,但是实力却大的很,任皇上也奈何不了。
秦霄贤丢下手帕,转身走出去。
回来的清儿和若含正好碰见气哄哄的秦霄贤。
清儿“太子”
张若含“太子”
秦霄贤“嗯”
秦霄贤掠过了她们,又想到了什么,退了回来
秦霄贤“朝歌以后没有召见不许出红袖招,若是发现这院里有其他人不上报者,诛九族”
清儿“是,太子”
若含和清儿直接跪在地上,就像接圣旨一般。
秦霄贤看了一眼朝歌的房间,甩袖离开。
清儿“太子这是怎么了?”
张若含“不知道,这是给小主禁足了?”
清儿“莫非她和小主又有了矛盾?”
张若含“我们作为下人的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清儿“嗯,我们先去看看小主”
张若含“走吧”
秦霄贤一路上想了很多,也加快了脚步。
回到了书房,叫来了蚀骨
蚀骨“主子”
秦霄贤“去我师父那里请我的师兄弟出山”
蚀骨“是”
秦霄贤“只要四个人”
秦霄贤“于子淇,尚九熙,何九华,张九泰”
蚀骨“是”
蚀骨接到命令就走出去,刚出房门,一个飞跃就上了房顶,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霄贤为了保护自己从下就拜师学武,所有师兄弟中只有他最努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秦霄贤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词的含义,他将师父传授的东西达到了极致,是别人达不到的高度。
整个朝阳国都没有谁能比过他。
他的师兄都是出自九字科,但是和九渠帮派的九字没有关系。
蚀骨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目的地和秦霄贤的师父说明白后就带着四个人回到了太子府,来来去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朝歌,被噩梦惊醒,坐在床上平稳着呼吸,看着身上的手帕拿了起来,轻轻的闻了闻是太子的手帕,他来过吗?
朝歌“清儿”
张若含“小主你醒了”
朝歌“若含,太子来过?”
张若含“嗯”
朝歌“什么时候离开的。”
张若含“小主,你不知道?”
朝歌“知道什么!”
张若含“小主,不知为何太子将你禁足于这红袖招,没有召见不可出去半步”
朝歌“什么?”
朝歌“太子为何这样做?”
张若含“奴婢也不知”
朝歌“禁足…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吗?”
张若含“小主”
朝歌“你先下去吧”
张若含“是”
朝歌攥紧了手里的手帕,心里也也很困惑,他为何要这样做,为他做了这么多到头来换来的是禁足吗?
朝歌将手帕拿起来,眼泪打湿了它
将它抱在紧紧的放在胸前,哭了起来。
朝歌“秦霄贤,原来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
清儿“小主怎么了?”
清儿踏进院落便听见哭声,不由得加快脚步
张若含“唉,你别去了,让小主自己哭一哭吧”
清儿“可以吗?”
张若含“她心里的委屈太多了”
清儿“好吧,话说回来太子真的太薄情了”
张若含“自古男儿多薄情”
清儿“若含姐姐,你有心仪的男子吗?”
张若含“傻丫头,我们是丫鬟哪敢提什么男女之情”
清儿“那你和我说说,你有没有吗?”
张若含“有”
清儿“谁呀?”
张若含“他…可能不记得我了吧”
清儿“啊,这样呀,那就是姐姐单相思喽”
张若含“小丫头懂得还不少”
清儿“姐姐,你…”
张若含“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清儿“我感觉你的身份不一般”
张若含“怎么不一般?”
清儿“就是你的做事风格不像我们一样犹犹豫豫,反而是大方得体,不畏惧别人”
张若含“是吗,可能吧。以后你会知道的”
清儿“好,清儿以后就会知道的”
张若含“傻丫头,我们去给小主打一些热水回来吧,她哭过了怕眼睛肿起来用热毛巾敷一敷”
清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