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盲女“事件”后,三人逐渐沉默。
“叮叮~”玛尔塔轻摇手铃,随即担忧地望了望海伦娜空空的位置,“现在商讨第二局事宜——佣兵,您能不能把脚放下来?!!”
会议刚开始几分钟萨贝达先生——那已经退役的尊贵佣兵开始扰乱秩序。
“害~”那尊贵的退役佣兵将他的双脚不情不愿地挪到了地上。
“我是肯定上的,那其他人呢?”她一边问,一边默默掏出信号枪——只要佣兵再有一丝与他光荣称号的不符行为她便会将手中的枪掷出去。
“我——嗷!!!”大家再次看到佣兵时已是不忍直视:鼻血流了一脸,枪则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出一条裂痕。玛尔塔不屑地瞟了自己的信号枪,至少对于自己来说它太脆弱了点儿——看来有必要换把枪了。
“别动。”艾米丽镇定地上前,熟练地替他止血,想必这种情况她常常遇到——“艾米丽你可真好,不像那个老女人,下手这么狠。”瞧,就是听到这么句话也面不改色心不跳。
玛尔塔猛地站起来,似乎有什么话想脱口而出,当然了她忍住了,毕竟忍耐是军人必须过的一关——她用一种看怪类的眼神瞟了他一眼,随即不满地嘀咕道:“没拿枪崩你算好了。”
她几步走下会议台,弯下腰捡起枪。
“我,佣兵,还有医生。”玛尔塔语气十分冰冷,“还有什么意见么?”
“我……可以吗?”一句轻柔的问话,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到了薇拉身上。她五官十分精致,但结合起来却十分柔和;身形美好,看来至少学过一阵子舞蹈;身上若有若无的芳香令人深深陶醉:薇拉·奈尔就是这样一位温柔且有魅力的女子。
奈布痴迷了,他无法将目光从那一汪碧水般的眸子中移开。
之间玛尔塔大步走过去,迅速摸出枪顶住他的太阳穴:“头转过去。”
佣兵他常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千万不要和这个女人较真,否则后果很严重——可想而知一位女人,退役骑兵,凶狠程度不堪设想。
他乖乖照做。在沙场上他练就了能屈能伸的品质——尽管他是被迫的。
玛尔塔对薇拉绽开一个微笑:“当然可以,非常欢迎多多磨炼!”
薇拉发自内心地认为玛尔塔是个好人。
“约瑟夫……?”开膛手疑惑地望着眼前美若天仙的女人。她气质十分出众,眼中带着一种难得的慵懒,仿佛她刚从世界的另一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看来身份也是不凡,从她质感柔软的裙子以及十分牢固的裙撑中便可以看出——只是杰克没想到约瑟夫竟可以打扮成这样,他不禁在内心暗暗吐槽原来他好这口。
面前的女子羞赧一笑,屈膝说道:“杰克先生,我是女人啊……”那一举手一投足,无处透露着皇家风范。
此时杰克心中正在不断衡量着玛丽与伍兹,两人都是同样天真烂漫,令他难以抉择。
“杰克先生……?”玛丽挑挑眉,想必她自小在皇室长大从没见过如此注意力不集中的人,自然语气带了些不满。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礼了……这一局你来上吧!”杰克不住地道着歉,冷落这样一位超凡脱俗的女士可不是绅士所为。
“哦?”玛丽的语气发生了变化,不知怎的却蕴含些挑逗的意味,“我初来乍到,怎么说也是没经验。杰克先生不怕我玩砸了么?”
杰克一愣,随即机械地答道:“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啊!”
“游戏么?”红夫人提高了语调,“真是有趣的回答。”
她的脸色逐渐阴沉。
杰克一头黑线地出现在了红教堂。
红夫人执意要他参加比赛,杰克完全劝不动。
想想也就释然了,就算自己劝得过,那也完全对不起她一声声的“杰克先生”,他的良心会痛。
杰克不再幽怨了。他哼着小曲儿,时不时联系着雾刃。可惜的是他仍旧没有碰到一个求生者。
红教堂乱石废墟——
“我的天!怎么又是你!”冤家路窄这句话果然不错,佣兵开局就和玛尔塔闹了个不愉快。
“抱怨个屁,好好修机。”相比之下玛尔塔便显得镇静得多,毕竟开局状态不好一点儿不利于游戏发展,作为女骑兵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尽管她的确很不悦。
“修就修呗,吼什么嘛,老女人。”奈布不满地嘀咕了一声。但因为怕挨拳头不得不降低了音量。
玛尔塔没理睬他。在游戏中密码机数量显得至关重要,完全没有必要为这种人大打出手。可是佣兵似乎有一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精神指引着他——他得寸进尺,没完没了地唠叨起来。玛尔塔径直给了他一拳,并警告他好好修机:开局近一分钟,他根本没摸过机子。
“啊可恶玛尔塔你下手这么狠,女人太容易生气会长皱纹的……嗷!!!”
她厌恶地瞥了他一眼迅速离开了这台机子:实在令人无法容忍了。不过留了小半台机给佣兵也实在是贴心,毕竟佣兵修机速度十分缓慢。
玛尔塔已经到达了小木屋,军人出身的她跑这四百米轻轻松松,一点儿不带喘儿的。
奈布那边出问题了。
玛尔塔刚走不久杰克便顺着耳鸣找到了机子——看来走得很及时——奈布顺势苟在角落却上演了场转角遇到爱:至少杰克视力不错。擦刀后杰克又是一个雾刃甩过去,此时佣兵已经残血了。闪现又来了一刀,杰克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想必奈布根本逃不掉——可是,他偏偏倒在了教堂地下室入口。
这莫不是在暗示什么?杰克内心琢磨着,不久嘴角漾起一个弧度。他一把抱起奈布,目的地是地下室的角落。
这死大猪蹄子又要开始绿玛尔塔了——众所周知,玛尔塔喜欢奈布——要不是她的情书被杰克截获以她那欠一座奥斯卡的演技简直没人看得出来。
而我们的小醋王玛尔塔此时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佣兵今天发挥不行啊……她想道,秒倒也是没谁了。再抬头看看密码机,地窖刚刚刷新,而自己在队友上椅后会被削弱——趁早得救下来。
可是杰克并没有挂佣兵——他的图标在倒地和被挂之间穿梭跳跃——再加上杰克若隐若现的轮廓:看来这老变态又要搞事情了。
玛尔塔改变方向去了教堂,杰克那心理不正常的老喜欢在地下室搞些龌龊的东西——毕竟有前科,玛尔塔可不是只逮到了一次两次——果然,刚跨进教堂就听见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
下去就是一枪。
“啊……giao……!”杰克咆哮着,却被玛尔塔冰冷的声音打断:“给 爷 爬 ! !”
杰克爬走了。
“尊敬的奈布先生,”“玛尔塔,我……”“是不是我不来你就准备这样一整局?”“那个,我不是……”“省省吧你。”玛尔塔低吼道,“真是恶心。”
“……”佣兵愣愣地看着她,但她头也不回地在地下室的拐角消失了。
留下了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