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荥不知在混沌中待了多久,突然之前隐约听到的心电图仪器声越发明显。
林荥嘶……我这是在哪?
感觉到头疼无比的林荥抬头看着四周,他才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正躺在病床上。
就在林荥很疑惑自己怎么在医院,怎么又活过来时,病房门被打开。
卢瑟·托您好,邓布利多先生,你终于醒过来了?我是您的主治医生卢瑟·托先生。
没错,自称是林荥主治医生的这位卢瑟·托,在林荥眼中,就是一位外国人。
林荥心道:难道我还没离开这怪异的世界?
卢瑟·托邓布利多先生?你还好吧?
见林荥没反应,卢瑟·托喊道。
林荥啊?你是在叫我吗?
卢瑟·托是的,邓布利多先生!
林荥一脸懵逼,这位自称卢瑟·托的家伙,竟称呼自己是邓布利多先生?
难不成这叫邓布利多的家伙就是自己?林荥惊讶想着。
想到此,林荥没有理会一旁的卢瑟·托,而是爬起来找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林荥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会叫自己为邓布利多先生。
因为镜子里的林荥,竟然是那晚突然出现的混血儿模样的男子。
林荥慌张的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眼前的镜子,他怀疑这是否是别人给他开的一个玩笑。
可过了好一会儿,林荥才知道,这不是玩笑,而是事实。
林荥为什么会这样?
卢瑟·托邓布利多先生?您没事吧?
林荥没事!对了,卢瑟……卢瑟·托先生?我怎么会在这儿?
卢瑟·托哦,这个呀,那是两个月前,您大脑似乎受了重伤,倒在我们医院门前,紧急之下是我们救了您。
林荥什么?两个月前?我的大脑受了重伤?
听完卢瑟·托的话,林荥知道,若是他没说谎的话,自己应该在这个奇怪的世界待了两个月了。
紧接着,林荥摸了摸后脑,的确很疼,似乎有道伤口。但除了后脑的伤口外,身上再没发现一点受伤的痕迹。
卢瑟·托邓布利多先生,难道您是失忆了?
卢瑟·托从进来后,就对林荥的做法行为感到很奇怪,这才忍不住问道。
林荥我没有失忆,这个人不是真正的……
林荥突然想解释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邓布利多先生,而是叫林荥。
可就当林荥正要说出口时,病房门再次被人打开,林荥的话愕然被打断。
迈克·曼您好卢瑟·托先生,我是卫国司的迈克·曼,能请你先出去吗?我们有事找邓布利多先生商量。
进来的是一群身穿浅绿色军服的大汉,林荥暗道不妙,见他们来势汹汹,肯定没好事。
卢瑟·托那,好吧!
卢瑟·托好奇的看了眼林荥与迈克·曼后,带门离开。
迈克·曼好了邓布利多先生,我们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林荥我们认识吗?
迈克·曼不认识,说实话,今天是我第一次见着您吧,邓布利多先生。
林荥你到底想干嘛?
林荥有些不耐烦,军方来找自己,不是是好是坏。
毕竟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太奇怪,加上这陌生的环境,使他脾气没这么好。
迈克·曼好吧邓布利多先生,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是奉上级命令,来给您送点东西而已。顺便看看能引起上级注意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
迈克·曼说完,便作势,他身后的士兵随即递上一份档案袋。
林荥这是?
林荥不解。
迈克·曼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的原因。
迈克·曼将手中的档案袋放在桌上。
迈克·曼好了邓布利多先生,我们时间比较紧迫,就不多聊了,走。
林荥看着床头桌上的档案袋,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林荥满脸疑惑之际,迈克·曼便交代自己的手下,离开了病房。
待病房只剩林荥一人时,他拿起那棕色档案袋,想看个究竟。
林荥嗯?个人档案?
林荥拿起档案袋,封面只标注有“个人档案”四字。
看着档案袋,再加上刚刚离开的迈克·曼,林荥疑惑的解开档案袋。
档案袋里的东西终于暴露出来,那是一张表格,里面记录了一个人的基本信息。
而这个人的信息,竟然就是这副身躯的主人——阿不思·邓布利多。
林荥难怪他们都称呼我为邓布利多,可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家伙?
想不通的林荥继续往下看,表格里记录的这身躯原主人的信息。
林荥嗯?
表格里的一项记录,引起林荥的注意。这叫邓布利多的家伙竟然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位二十二岁的妻子。
当然,这叫邓布利多的家伙,亦是二十二,他在普通学院与妻子毕业后,就立即举行了婚礼。
这下林荥觉得麻烦了,自己才十八啊,还没找到喜欢的人呢,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不过林荥冷静下来就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两次,对这种事也不再感到惊奇,他只是对这件事十分不解。
林荥虽然弄不明白自己为何变成了邓布利多,可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咚咚”
这时,病房门被敲响。
林荥谁?
林荥把档案袋藏在枕头下喊道。
林荥刚醒来时的确想说明自己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可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
安娜·盖伦哈尔阿不思,你真的醒了吗?啊,上帝保佑。
安娜·盖伦哈尔十分激动,推开门后扑向林荥。
林荥被这一举动吓得不敢动弹,心道:难不成这女人,就是阿不思的妻子?
安娜·盖伦哈尔上帝保佑,阿不思你没事就好。
她竟有些抽泣。
林荥见此,便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林荥只是僵硬的站着给她抱,不敢动作。
而且这女人让林荥十分震惊,她的样貌,显然是一名东方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快把林荥自己弄晕了。
安娜·盖伦哈尔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没好?都怪我太心急了,对不起。
安娜见自己的丈夫发呆,紧张的关心道。
林荥反应过来,推开贴着自己的安娜。安娜则是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林荥无奈,心道:只能将错就错,暂时利用邓布利多这个身份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啊,呐个,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跟我道歉。
自然,现在的林荥,就是阿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