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我答应你!
苏浅浅看着眼前正在给他夹菜的男人,瞳仁透亮。
“啪哒!”华臻和筷子上的菜准确地掉落在苏浅浅面前的盘子里。他愣了一会儿马上回过神来,眸光闪亮,确认道
华臻和你认真的?
苏浅浅重重地点了下头
苏浅浅反正我当初拖着行李来S市就是为了结婚,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结果都一样。
苏浅浅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在华臻和心里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他本来以为苏浅浅只是答应给他一个机会,却没想到她竟然是冲着结婚去的。
不管她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话既然说出口了,华臻和就不可能再放手了。
华臻和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他倒是没想到,原来小家伙竟然是如此胆大直接的人。
华臻和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登记?
华臻和心情颇好地问。
苏浅浅什……什么?
这一问把苏浅浅给问懵了。
华臻和不是结婚吗?肯定要先登记。这个点民政局的人应该还没上班,两点半之后再去怎么样?正好可以回家取户口本。
华臻和微笑着说,好像结婚登记在他这里平常地就跟吃饭喝水一样。
苏浅浅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刚才说了什么?她说了要结婚了吗?谁来帮她解释一下?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华臻和我是一名军人,军人结婚之前都必须要向上级提交结婚申请,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会向上级说明的,你不用担心。
苏浅浅军……军人……你是……
一个消息还没有消化完全,苏浅浅就被另一个消息砸晕了。
她看着已经起身的男人,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张眉目精细的脸,飞快地在脑海里搜索着相关的信息。
她第一次见华臻和就觉得熟悉,现在听到他说自己是一名军人,抓住这个线头,苏浅浅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记忆力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
苏浅浅原来你就是我第一天来S市时,在——
在昊天遇到的那位英俊帅气,还给她买了一瓶水的兵哥哥啊!
后面的话苏浅浅没能说出来,因为华臻和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华臻和终于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扔给我十块钱。
华臻和这么一说苏浅浅就全都想起来了,她拍掉华臻和的手,不好意思地说
苏浅浅那时候不是有点误会嘛!
华臻和走吧!
华臻和伸出手掌摊在苏浅浅的面前。
苏浅浅干什么?
苏浅浅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往后仰了一下。
华臻和回家,拿户口本。
见苏浅浅坐着不动,华臻和伸手拽过她的手,将她从坐垫上拉了起来。
苏浅浅那个……华先生啊!我刚才……
华臻和一眼扫过来,苏浅浅马上就噤声了。
华臻和你是想说你刚才都是一时冲动开玩笑逗我玩的?😏
华臻和勾起嘴角问。
苏浅浅连连摇头
苏浅浅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华臻和那就好!
华臻和嘴角绽放出一抹极清淡温柔的笑意,让苏浅浅的心控制不住“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她就这样晕晕乎乎地被华臻和拉着手走出了餐厅,直到上了车,华臻和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苏浅浅那个……华先生,你是不是可以……
苏浅浅扯了一下自己被华臻和握在手心的手。
华臻和我觉得你可以换个称呼。
华臻和将那只挣扎的小手握得更紧。
苏浅浅那你说叫什么?
挣不开,苏浅浅也就不做无谓的挣扎了,既然他想握着就握着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华臻和夫妻之间,你说应该叫什么?
夫妻?!说话的语气要不要这么理所当然!角色转换要不要这么快!
苏浅浅算是明白了,不能指望这个男人按常理出牌,跟他继续纠结下去,只有自己被气死的份。
于是她聪明的保持了沉默,不再接华臻和的话,车里瞬间安静下来。
正在开车罗放将后座上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虽然他表面上还是一片宁静,但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他们凶神恶煞,神见躲鬼见愁的参谋长,追起女孩子来竟然是这样的!连哄带骗还带拐!手段也太不入流了!
不过参谋长到底就是参谋长,虽然手段不怎么高明,奈何人家女孩子就吃这一套啊!这不,连结婚都已经提上日程了,今天领证,喜酒还会远吗?可怜他,还是一只单身狗,被迫吃下了参谋长这一碗大大的狗粮。
苏浅浅现在住的地方实在是有点远,即使在路况还可以的情况下,罗放也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地方。
华臻和你就住这里?
华臻和环顾四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是人住的地方吗?
光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里地方是偏了点,但是房租便宜啊,对苏浅浅这种资金有限的人来说,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苏浅浅走在前面,带着华臻和,后面跟这个罗放,绕过一排排新建的楼房,走进自己住的那一栋。
罗放这一片都是环建房吧,看起来还挺新的。
罗放走在最后面,看着空荡的马路和空旷的草地,四周连个像样的超市都没有。
苏浅浅中介当时也是这样说的,不过我不太懂。
苏浅浅不清楚罗放的具体身份,但是为人最基本的礼貌,她是一点也不缺的。
华臻和回眸看罗放一眼,无声地骂了一句
华臻和多嘴!
罗放摸摸鼻子,害怕地缩了缩肩膀,决定管住自己的嘴,一句话也不多说。
这一片虽然看起来荒芜,生活设施也不怎么齐全,但也不是没有人住。四周的空地里,有几块附近的居民开垦出来的菜地,绿油油的一片,长势喜人。
这里的楼房都没有电梯,楼梯间也有些狭窄,好在苏浅浅住的不高,就在四楼。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对外面的两个人说
苏浅浅进来吧。
房子还很新,墙壁雪白,地上铺的是瓷砖,他们进来没有换鞋,很快就留下了浅浅的脚印。客厅里很空,基本上没摆什么家具,只有一张木质的沙发和一张茶几,都是很旧的款式,朱红色的油漆都快剥落了,沙发上连个垫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