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所以,我们得去查那个教书先生。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这个案子的唯一的破绽。不然的话,那就是大海捞针,无从下手啊。
说着,路垚就合上了手里的卷宗。起身要走时候,就看到身后的书柜里全是案子的卷宗。他随手抽下来一本刚要翻,嗤啦一声就给撕破了。
当即皱眉
路垚这是什么破纸?
乔楚生没办法,卷宗多,为了节约成本,我们都用这种工业造纸了。
颜沫不对,乔探长,这种纸,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乔楚生具体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有些陈年的卷宗最早的有民国初年的。
路垚你看看这个,是警察局的卷宗吗?
乔楚生接过来摸了摸摇头,路垚大有深意
路垚这是宋厅长桌子上的那份。
乔楚生马上明白过来
乔楚生你的意思是,这份卷宗不是科长的,是别人造了一份,给他的?
路垚点点头
白幼宁可是谁会给他一份十年前的卷宗?
路垚当然是凶手了。不然还能有谁?难不成是你这个母老虎?还是傲娇鬼?
白幼宁路垚!!
白幼宁气得直跺脚,而反观颜沫则是表情控制达人,而内心:呵呵,回去给你上粘加强版强力胶水,给你吃“美味”的饭!
颜沫三土呀,嘴上积点德吧
乔楚生当下就出去寻找这个教师家属的下落。一直到了晚上基本是一无所获。毕竟这是十年前的案子,上海滩早就沧海桑田,别说他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教书先生了
而坏消息还不止这一个,刚才白幼宁接到电话,那个王一刀一辈子没娶妻,自然也没有生子。父母早就在他年幼时就过世了,他从小跟着他师傅长大,而师傅民国初年也过世了。所有的线索到了这一步,似乎都断了。
乔楚生心里烦躁不安,烟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路垚则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看看。整个房间是一个密闭的空间,饶是他聪明过人,竟然一时间无法看破凶手是怎么布的局。最后累的实在不行了,干脆瘫坐在沙发上不在动弹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整个闸北厅除了值班的都已经回去了。而值班的人也因为宋厅长的案子没有敢大声喧哗。导致房间里安静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路垚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突然侧耳认真听了起来。
作者今早一更,明天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