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躺在床上心脏,他早上醒来就莫名的心慌。
难道是自己身体出问题了,看来等会儿要去城里找大夫瞧瞧。如今在西北他可不敢让自己有什么闪失不能给孟哥添麻烦。
不过孟哥说过今日不能在军营里乱走那就等后天或者等哪天孟哥闲下来用这个理由诓孟哥一起去城里。
想到这个周九良嘴角微提。他又想起昨晚孟哥等他睡着了才离开的事,从小到大只要他生病孟哥都会守着他孟哥向来是对他最好的....
“我刚刚看主帐那边围了好多人是怎么了?”
“听说是有刺客行刺。孟小将军好像受伤了。”
帐外士兵的话拉回周九良的思绪,听到孟哥手上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除了营帐就要往主账走。守在账外的士兵只顾着讨论孟小将军受伤的事,没注意身后离开的周九良。
周九良走到主帐之间不停地有士兵端着染血的纱布往外走,周九良见状就要进主帐,主帐如今一团糟也没人拦住周九良。他进帐就看见他的孟哥躺在临时搬来的行军床上胸口包着纱布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显然是中了剧毒。
他看着孟鹤堂虚弱的模样一颗心仿佛如万蚁噬心一般,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走也走不动。他就那样站在原地看着孟鹤堂疼的双眉紧皱疼的满头冷汗,可他却束手无策。
“你是何人?”终于有人发现了周九良的异样,出声问道。
今早才出了刺客,如今又见到周九良这个生面孔被这人一问除了军医主账里的其他人都戒备的看着他有的人甚至将手放在了剑柄上。
周九良根本就听不见那群人的话,他只是盯着孟鹤堂。
等了许久都未见周九良答话,有人等不住了便上前扣下周九良。
“都住手,你们在做什么?”秦元帅从帐外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和刘副将。女子瞧了一眼周九良便走向了孟鹤堂查看他的伤势。
“回元帅,此人在此行为异常属下怀疑.....”
秦元帅打断那人的话,说“他是德云书院的学生,不是奸细把人放开。”
扣着周九良的人松开手,周九良终于有了反应走走到孟鹤堂的床边问那名女子“孟哥会有事吗?”
“解药已经服下了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体内有余毒,我等会给你写一副药方每日午饭后喝了就行。一定要按我上面写的剂量来,孟小将军伤得太重药用轻了没作用用太猛了会没命。”女医者说完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走到秦将军跟前,说“秦元帅我去写药方,只是这药有副作用晚上需要有人守着。”女医者说完行礼离开主帐。
“元帅此人昨日来的军营今日便来了刺客.....”一名士兵突然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刘筱亭站出来打断那人的话“元帅周师叔是德云书院的学生平日里与将军关系最好莱西北也是因为担心将军,绝不是此人说的奸细。”
“刘副将我几时说过这位周公子是奸细?”
“你刚刚明明就是那意思。”
“刘副将是你自己想多了,可不要污蔑我。”
“你...”刘筱亭虽然是德云书院的学生可他平日里最善武,他所有文试都是卡着书院的最低标准过的,最不善与人争辩。那人一句话便将刘筱亭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师弟....不是奸细。”孟鹤堂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说着这句话像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似的。
周九良见孟鹤堂醒了,连忙问道“孟哥你还有哪疼?”周九良问完便知道自己是问了句蠢话,孟鹤堂想摸九良的头可他实在疼的没力气只能对周九良笑了笑,说“没事,不疼。”
“别这么多人在这,小将军要休息。”女医者拿着药方进来将药方递给秦元帅。
秦元帅接过药方,说“刘副将把这服药收好,按这上面的去抓药。我在这守着其他人出去。”
秦元帅的意思很明显要保周九良,这会有眼色的自是不会再去找麻烦可偏偏有人想挑事。
“元帅周公子....”
“我说了我师弟不是奸细,闭上你的嘴滚出去!”说话的是孟鹤堂,这句话耗尽了他的力气,孟鹤堂的面色更加难看。
“小将军要多休息不能动怒。”女医者说完瞪了一眼那挑事的人,转身离开。
周九良握住孟鹤堂的手,说“师哥我等会来。”说罢他松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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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西北天气冷河面结了冰。两岸都是黄草。周九良跟着那位女医者来到这
“你们不是说不会有事吗?”
“京城出了些变故,有人提前动手我们也没想到小将军会替秦元帅挡刀。”
“呵”周九良冷笑一声“出了变故你们还不拦着?任由那些人动手?”
“京城离西北太远了我们根本来不及组织,这消息还是秦元帅来找我的时候我才收到‘鹰’带来的消息。秦元帅知道计划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小将军会.....”
“你们到底把人命当什么?如果那些人不是只拍了一个刺客你们知道会死多少人吗?如果你们没有解药孟哥今天会怎样啊?”
女医者看着周九良,说“人命就是这条路的铺路者,轻如草芥也重如泰山。”女医者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都会为此付代价会为那些亡者偿命,只是形式不同罢了。”女医者说完离开。
周九良望着河面只觉得这世界实在是谎缪,上位者不想着安邦定国,掌权者只顾着争权夺利反倒是那些活在尘埃里的人为这天下搏一寸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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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柒梓新更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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