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周京墨把我累的够呛,直到中午我才醒了过来,身上的酸痛感让我不禁皱起了眉,我缓缓地坐了起来,卧室梳妆台前工作的男人透过镜子,看见坐起身的我。
周京墨站了起来,朝床边走来,蹲了下来,伸出右手扣住了我的头,朝我嘴上亲了一口,眼中有无限的温柔。
周京墨温柔地冲我一笑:“醒了。”
“嗯”
“饿吗?我让人做好了饭,咱们去吃点。”
“你没吃饭吗?”我注意到他说的是咱们。
“没,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舒影。”
他为什么不去吃饭,还委身在那小梳妆台前工作,我苦笑了一下,说:“周京墨,你没必要这样,我不逃。”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一滞:“你不是喜欢他对你温柔吗?怎么,你不喜欢我对你温柔吗?”
他误会我了。我是想说他没必要时刻守着我,盯着我。我不知该怎么解释,便选择沉默,可我的沉默在周京墨眼中却是默认。
“舒影,抬起头看我。如果你还在想着林南星,我不在意让他永远消失。”
什么,林南星,他还活着,他不是一年前被他开枪打死了吗?我抬起头,看着周京墨,眼中的欣喜之意毫无影藏。我伸出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激动道:“你说什么?他还活着,真的吗?”
我眼中的泪水不自觉地留下,我欠他太多,太多。
“对,他还活着,但舒影,你知道他保护不了你。”
“京墨,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真的,你让我看他一眼。”我哽咽道
周京墨抬头朝我嘴上狠狠地亲了口:“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会”我毫不犹豫道
“你先换衣服,吃完饭,咱们回去。”
吃完饭后他便带我去了机场,坐上了回临城市的飞机。
等下了飞机,走出机场,看着将近一年没见的临城市,竟有些近乡情怯
“走吧,去看守所,这会儿你父亲也该放出来了。”
等我们到了看守所门口,约莫过了几分钟后,那扇大铁门从里面被打开,父亲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看着他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年多了,他瘦了好多,青色的胡渣在脸上,样子早没有一年多前副市长的光鲜亮丽,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爸”
“小影”父亲的视线移向我身后的那个人,眼神充满恨意“周京墨,你怎么会在这里?”
“伯父,您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被人还了清白了吧。”
一年多前,父亲被人上告贪污腐败,被判了刑。但我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这不过是周京墨想要销毁父亲手中,他曾经做过的恶事的证据罢了。
父亲看了我一眼,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小影,你爷爷的死,母亲的死,都是他害的,你现如今不会和他在一起了吧,你混账”说完这句话后,父亲便伸出手朝我脸上扇来,我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我本可以躲开,但我没躲。
我右手死拉着周京墨的手,他也没能阻止那一巴掌。
我松开了抓住周京墨的手,“澎”的一声直直朝地上跪下,泪水从眼中滴落到地上。
“爸,我有罪,对不起,我对不起舒家,对不起您,对不起母亲,对不起爷爷,但这是我选择的,我希望您能好好的活着,女儿不孝,这辈子欠舒家的,我愿意下辈子,下下辈子去偿还,但,爸,现在把您救出来,还有给您的补偿,希望您能收下,这是我唯一的赎罪的方式了。”
我磕了三下头,便听到
“行,小影,既然是你的选择,我成全你,可小影,这世上任何一个父亲都不会真的怨恨自己的子女。”
“谢谢,爸”
说完,我便站了起来,看了眼父亲苍老的面孔,转身离去。
谢谢您的理解,谢谢您的原谅,谢谢您的尊重,希望您能保重身体。
我和周京墨回到了他的别墅,看着眼前的别墅,突然间被囚禁在这三个月的记忆涌上脑海。
那时父亲被告入狱,当时林南星带着我逃离这里,可那时却被周京墨的手下拦住了,他的手下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
仓库大门被打开,外面的阳光照进里面,我们也看清了正对门口,仓库紧里面坐在椅子上的周京墨。
我们被人推了进去,在我们进去后,身后的大铁门也被人从外面关住。整个仓库只有高处的两扇窗户进来些许光亮。整个仓库显得异常黑暗,但从从那两扇窗户口处射来的光线,我们能看清对方的脸。
周京墨冰冷地看向我们紧握的双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步朝我们走来,由于林南星紧握着我的手,无形之中给了我力量,让我勇敢的面对周京墨。
“周京墨,放我们走,你做的恶事,我可以不揭发你。”
周京墨不理林南星,看着我们紧握着的双手,伸出手用力掰开,林南星拼命的握着我的手,可周京墨力气极大,硬生生的掰开了。他紧握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他的怀中,我拼命抵抗,可我越抵抗,他便更加用力地搂着我。林南星本想上前阻止他。周京墨快速地从身后腰间处掏出一把枪,举起手枪直冲林南星。
“不要”我吼道,声音颤抖着,他敢杀人,我知道。
周京墨听闻低下头,朝我左侧头顶吻了一下,似笑非笑道:“行,你说不要就不要。”
然后周京墨轻歪了下头,嘴角嘲讽的弯了下,好看的眉毛一挑:“林南星,放你们走,你多说了一个字,我只能放你走。”
林南星听闻也笑了下:“周京墨,你凭什么留她,你别忘了,整个临城市,每个人都知道,她,舒影,是我林南星的未婚妻。”
“哦,只是未婚妻。”周京墨淡淡道,‘未、婚、妻’三个字咬的很重,接着又道“你知道我跟她早有夫妻之时了吗?她的第一次是我的,她只是你名义上的女人,而我,周京墨,是她舒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