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你睡得好吗?白狼轻轻的扶摸着窗台上唯一长着的一朵蔷薇,另一只手摘下面具,面具戴久了也是会累的。
那是张犹如天使般的面孔,带着恶魔的邪气,在她的右眼处有一朵鲜红的含苞待放的蔷薇,蔷薇深绿的藤蔓顺着她的右脸一直蔓延到她的脖颈,说不出的妖娆妩媚,本该冰清玉洁的她,更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专门勾人心魄。那朵蔷薇似刺青,又像是原本就长在她的脸上,透露着怪意。
白狼只是轻轻一跃便坐到窗台上,一腿耷拉下来,一手怜爱的抚摸着蔷薇花瓣,抬头望明月,左手不知从哪拿来的酒壶,拿着满壶的酒往嘴里灌,也不管酒是否倒入口中,还有的酒水顺着脖子划过精致的锁骨,滴入衣襟,消失……
他在哪?他是谁?周围漆黑一片,他什么也看不见,他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他是不是忘了什么?好像忘掉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谁?是谁在说话?
“红衣,没有你,我还真有些不习惯。”白狼仰头又灌了一口酒,潇洒的动作中透露出的满是凄凉,“孟婆说了,只要我愿意用命和她交换,她就帮我找回你的灵魂,我选择相信她,也只能信她,除了她,不会再有人愿意帮我,他们也帮不了我。”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你不是一个普通的画师,你和蔷薇沨都不应该出现。
蔷薇这种植物早已经消声匿迹,消逝在远古的历史长河中,人间再看不到一朵,又哪会有那满山遍野盛放的蔷薇。
如果你醒了就回你来的地方,可惜我不能继续陪你了,红衣你可不可以快点醒来?那样的话,我们或许还可以见最后一面。”
永远不可一世,坚强的白狼哭了。
她没有嚎啕大哭,她哭的安静,只见泪珠一滴滴不断的划过脸颊,滴落。
月很明,柔和的亮光照耀着人间,却少照了一对恋人。
她是在哭吗?红衣是谁?是在说他吗?他又在哪?为什么心会那么难受?
窗台上的蔷薇动了,幼小的花叶颤悠悠的摸到白狼的衣角,直觉告诉他,是她在说话,自己好像认识她,为什么自己不记得呢?
白狼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她好像醉了,又好像是在哭泣中睡了,她太累了,累得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也毫无感觉。如果此时的她是醒的话,那该有多开心啊,她的红衣有了知觉!
寂静的夜中,风儿轻轻吹过,院中躺蔷薇仿佛都已入睡,无意识地随风轻摇着身子。
荒废的宅子里有一面古镜,正对着白狼所坐的地方,镜子的金丝框上也爬满了盛开的蔷薇,十分老旧。
镜面闪过几丝红光,很快就黯淡下去,再没有动静。
孟婆低下头咬着下唇,垂下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果然她还是做不了棒打鸳鸯这种事,刚刚白狼对红衣说的,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有穿过镜子,去找红衣。
“又是因为他?”阎冥叹息道,从背后将孟婆拥入怀中。
他虽是在问,心中万分肯定他的竹歌在想另一个男人。
“冥,”孟婆轻唤一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似是在寻求安慰,“他和别人不一样。”
“因为他是你的弟弟,对吗?”阎冥的语气中明显带着醋意,他从未见过他的小竹歌为他人这般操心,他很吃醋!
“是,”孟婆挣开他的怀抱,心中莫名有些怒意,“那是我唯一的弟弟,我自然关心,你要是不乐意帮忙,我自己去做就是了,何必……”
话还没说完,孟婆的话就被炙热的吻赌回肚中。
[小剧场]
阎冥:“小竹歌好像要移情别恋了,我该怎么哄回媳妇,在线求,十万里加急。”
席安:“床上谈话”
君玖:“你,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席安:“没啊,老婆大人别生气,我们不管他就是了。”
君玖:“啍!这还差不多!”
阎冥:“我吃了一顿狗粮≧﹏≦”
白狼:“阎冥你说说孟婆移情别恋的对象是谁?”
阎冥:“不说行吗?”
白狼眼神一冷,“不行。”
阎冥,“弟妹下手轻点,打人不打脸。”
孟婆,“没事,弟妹,你使劲打,出了事,我负责。”
阎冥:“O_o”
红衣:“我是谁?我在哪?”
白首大家觉得阎冥应该怎么做呢?欢迎大家在评论中写下自己的想法,当然在大家看到这篇时,白首已经在学校里了,不过白首后边还存了几章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