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彰知道苏凝和容瑾安全回来的消息,心中很是郁闷,容瑾也是心知肚明是谁害了他,随口找了个由头将容彰禁足在府内。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不敢这个时候去惹容彰。
岑夏自从入了王府,每日过得十分惬意。只需做自己喜欢的修花剪草。打心里感激容彰,将他看做自己的恩公。她心里也察觉到了容彰对自己的想法,不过,她认为,容彰只是对一个市井小民的新鲜感罢了。
聂交见这几日自家主子心情不畅,底下的也跟着遭殃,不得不去寻岑夏,想让她去劝劝主子。
岑夏不过一介养花的,都不知道容彰为何生气,又怎敢去。
聂交站在岑夏房前,好言相劝道:“岑姑娘,你就去劝劝王爷吧,王爷…王爷他已经气的几日没吃饭了!”聂交为了劝岑夏也是费劲口舌,随口胡诌了两句。
岑夏也是不忍,诺诺开口道:“可…可我去了有什么用,我从未去过王爷的书房。”
聂交见劝说有望,心中暗喜,还是担忧的开口道:“岑姑娘,你忍心吗?王爷待你如何你也知道,不说别的,就说你腰间的玉佩……”
岑夏疑惑的抬头,“玉佩?”
聂交愣了一愣,不经意间竟说漏了嘴。聂交咬了咬牙,索性全部说出来。
“这玉佩,乃是王爷生母去世前给王爷的传家之玉。这玉,是给我们彰王府未来王妃的。岑姑娘,我从未见过王爷如此对一个女子,希望你不要辜负王爷。”
岑夏抿了抿唇,手中的帕子快要被绞烂了。她知道,她现在如果去劝容彰,这一生怕就是他的了。
她问过自己,她喜欢容彰吗?
喜欢的吧……
可,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
岑夏缓缓的低下了头,消瘦苍白的脸上更添忧虑。
不待她说话,外面突然穿出一阵打斗声,紧接着,就是王府侍卫的提醒:“有刺客!”
岑夏被聂交迅速带到了外面,不料那群人立马发现了他们,聂交拔剑相迎,对楞在原地的岑夏大吼道:“跑啊,向你的右手边跑!”
容彰早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了,急忙向岑夏的院子奔来,谁知一眼看到岑夏身后房顶的弓箭手,顿时搂住岑夏,一个回身,箭直直的射中容彰。
岑夏被环在怀里,只听容彰闷哼一声,岑夏顿时觉得充满了血腥味。
容彰默默地放开了岑夏,声音有些虚弱的说:“别怕,只要我在,无人可伤你分毫。”
岑夏心中慌乱无比,眼中的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眼看局势越来越不利,容彰却丝毫没有慌,紧紧的将岑夏护在身后。
苏凝将那女子带出奴隶市场,去医馆好好调补一番,那女子也露出原本样貌。一脸英气,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杀戮之气。
苏凝和她沉默的走在路上,最终,苏凝开了口:“桑惜,你怎么会……”
桑惜当即单膝下跪,对苏凝说:“小姐,属下当年并没有当逃兵,只是,属下有不得说出的苦衷,小姐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