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抱我,她眼睛里还有泪花,可她笑的很好看,娇艳像朵鲜嫩欲滴的玫瑰:“二蛋,你要喜欢我。”
看着眼前渣到不行的人,我还是承诺了:“永远喜欢你。” 夏艺林放心了,然后她把我推开,回教室去了。
坐回座位上,我看着她,想多看一会儿。
夏艺林伸了伸腿,她仰头看着我,横眉竖眼的凶我:“你挡到我了。”
我更沉默了,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才能形容心里的这么感觉。
大概是不太好的语言。
所以我移开了,他还没走两步又听见她喊我。
“小李子——”
我低低的应了声:“我在。”
她眼珠子还锁定在窗外上:“我要吃冰激凌,巧克力味的。”
放学后,到商店门口我买了一个,最后在走到她旁边,递给她之前又把包装打开。
她接过来,塞嘴巴里,吃完又把垃圾袋递给我。
即使垃圾桶就在她脚边上。
我不生气,我担心。
被我一手娇养大的女孩儿,离开我该怎么生活,我不能想,一想我的心脏就隐隐作痛。
我无比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
她家里也没什么人,所以我就让她搬过来了,可她就是不和我睡一起,说还不到时候什么的,这让我怎么受的了
于是乎,我在小夏同学的房间里装了一个摄像头
还是红外线的,装的特别隐蔽,但是,她还是发现了
我盯着电脑屏幕,表情严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看股票。
画面上是一个女孩睡的正香的样子,粉嫩白皙的肌肤上有些浅浅的红晕,显得宁静而美好,可是女孩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按了一下床头灯的开关。
橘黄色的暖灯,可能因为是夜里的关系,莫名的暧昧,特别是打在女孩子奶白色肌肤上。
我看着屏幕,呼吸加重。
女孩上面就穿了一个小吊带,露出了细长的脖颈,形状优美的锁骨,发育良好的小白兔看起来绵软可欺,她似乎还有着迷糊,掀开了被子,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可能空调调的温度有些低,她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
刚好对上这双眼睛,水光潋滟,眼尾略深微红,睫毛长卷,看起来欲语还休……可怜又可爱……
我猛的把笔记本合上,站了起来。
我脸色有些不好看,眸里闪过挣扎和欲望,但我还是把摄像头关了。
我做春梦了,梦里有个人,一碰她就哭,可是我还是想碰,还碰的很凶。
梦里人嗓子都哭哑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满是委屈,我还想在抱抱她,可是还没摸到人,我就醒了。
面色微僵,耳尖发红。
下身一片粘腻,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的,要是平常我肯定立刻起来清理,可是我现在脑子里面浮现了一双眼睛,里面水光潋滟,神色迷离……
上午七点。
我起来了,洗内裤的时候耳尖还是红的。
本来内裤在阳台上,我觉得没什么,现在却怎么看怎么……羞耻。
我想了想,把内裤烘干后又放回了柜子里。
夏艺林早上吃饭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一下阳台,发现只有一条四角裤……简直不能相信!!
然后我就发现发现整个早餐过程,她都在有意无意的瞄着我的……裆部。
我可以确定昨晚她是故意的了,而且她好像还误会了点什么。
我言简意赅道:“吃饭。”
她哦了声,低着头看着盘子里的太阳蛋,她拿叉子戳一下,在戳一下,就是没有要吃的样子。
小夏在脑子里已经放飞了。
毕竟性福也是幸福的一项重要指标。
我抬眼:“不和胃口吗?”
她把叉子放下了:“小李子啊。”
我右眼皮跳了两下,有丝不详的预感,但是还是答道:“在。”
“有的时候不能因病忌医啊……”她在掂量自己话里的轻重,可不能伤害到我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就算是有些不可言说的地方不行,你也不能放弃,万一有救呢?”
我看着她,女孩话里眼里都是真诚,透亮的瞳仁还有着点小心翼翼,看起来真是担心的不得了。
把叉子放下,慢条斯理的用餐巾擦手,我的声音很冷静:“小夏,你说什么?”
她有些紧张,是不是她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我要恼羞成怒。
夏艺林有点怂了:“没说什么。”
然而她回答的太晚了,我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夏艺林警惕的看着我:“你不能跟我动手。”
我叹了口气,神色又变的很温柔:“怎么会呢。”
她放心了,凶我:“你离我远点。”
我看着夏艺林,就想看着挥舞着爪子的小奶猫,真是可爱。
一般她说话是不说第二遍的,第二次她就动手了,但是她这次比较怂,这次她声音软了点,里面像加了一勺蜜:“你离我远点……”
我单手撑到椅子上,神色冷峻。
她要被吓哭唧唧了:“你要干什么?”
在自我良心谴责无效之下,我问 :“我可以亲你吗?”
她想着不就是亲,完全可以,只要不吓她,他们还是好朋友:“好。”
事实证明我的小丫头还是太天真。
五分钟后……
她要被憋死了:“呜呜呜……”,放开我,放开我。
头一回我觉得女孩唇香舌软,里面比蜜还甜,简直是人间天堂,亲上了,就舍不得放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瘫到椅子上,气息不稳,脸色红润,凤眸里像化了一池春水。我握住她的手,放到了一个小夏偷看过好几次地方。
感受到手下灼热充满着生机好像在慢慢抬头的东西,她哭了出来:“我错了。”
我心疼坏了,半蹲着,用拇指细细的揩去女孩眼角的泪:“对不起。”,我肯定吓到小夏了,是我的错,我还是太急了。
她哭的更惨了,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小李子,我真的错了。”
我更内疚了:“你没错,你永远都没错,今天是我不对。”
她抱着我,眼泪哗哗的流:“我应该早点撩你的。”
“……”,怎么了?”
这位女施主想啃我的脑袋,想在我脸上留两个牙印子:“你亲的我好爽哦。”
这还是我们俩第一次正儿八经接吻,以前两个纯洁的年轻人都是碰一下,最多在贴一会儿。
我觉得事情的发展方向有点不太对,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我不知道小夏怎么想的,我只看见她眼泪掉的更欢了:“小夏……”
她搂住我的,一边啃,一边哭:“我好想睡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