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成不依不饶的逼问让朱雀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紧张地咬了咬嘴唇,无助地看向了廖天成,希望他不要再为难自己。
但廖天成依然不紧不慢地说。
“辜临的公馆更大更豪华,佣人更多,更安全,为什么你不喜欢他的公馆,而是喜欢这个呢?”
他分明就是在刁难朱雀,无论朱雀怎样回答都能被他挑出刺来。
朱雀实在无法回答,伏在他的怀里低头蹭着,小声哀求道。
“廖天成,我已经跟了你,就不会再去想别的人了,你别??别这样好不好?”
卑微又恳求的话语总算让廖天成心里的郁气消散了一些,他的手指缠着朱雀发梢的头发,看他吃痛又不敢反抗的乖顺模样,冷哼道。
“你最好绐我安安分分的,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朱雀的脸上果然露出了畏惧的神色,他怯怯地看着廖天成,又凑过来很轻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软软地小声说。
“你别这么凶,我害怕。”
他这副怯软的样子让廖天成凶蛮的目光都恍惚了起来,朱雀娇惯的性子是对着辜临的,但是廖天成偏偏吃他示弱的这一套。
【叮!廖天成的爱意值上升5,目前爱意值为60。】
他的语气都不自觉缓和了下来,却还是板着脸,捏着朱雀的脸颊说。
“虽然现在我们住的是公馆,可我也没钱绐你请佣人和保镖,你还是要少出门,知道了吗?”
“知道了。”
廖天成满意地直接将他抱起来往楼上走,不客气地说。
“昨天被打断了,今天可不能再放过你!”
朱雀的眼眸闪了闪,没说话,依偎在他的怀里发着抖。
进了卧室后廖天成就将他压在了床上,朱雀紧紧攥着床单闭着眼,眼泪沿着眼角浸湿了枕头。
他没有敢反抗,可是身体紧绷得始终放松不下来。
廖天成怕会弄伤他,恼火道。
“你这么紧张我怎么进去啊,放松些!”
朱雀吓得一抖,随即惶惶地睁开眼看着他,连忙爬起来钻到他的里急促道。
“我、我会放松的,你别生气,我会乖乖的。”
他神色惊惧地说着讨好的话,可身子却抖得跟筛糠似的,一看就知道他怕极了,眼里的泪更是不停往下掉,看得人心软得根本舍不得伤害他。
廖天成蓬勃的欲望被他的眼泪浇灭了,原本铁了心的念头也动摇了起来。
哭得这样惨,难道真的很疼吗?
他皱紧眉头,一只手捉住朱雀试图攀上来的手臂,另一只手去擦他的眼泪,黑着脸说。
“别哭了,弄得我好像跟什么恶霸似的,真的疼的话就不做了,下次再说。”
朱雀抽抽噎噎地看着他,含着泪眼小声说。
“没关系的,我不疼,不疼的。”
听到他这样说,廖天成最后的一点心思都彻底没了,他的手指插进了朱雀的头发里,皱着眉说。
“可以不进去,但至少也得跟之前那样让我抱抱,恩?”
看出来他真的不会再强行继续下去,朱雀颤抖的频率明显变小了一些,哭声也止住了。
他的脸浮上了一层红晕,羞赧地小声“恩”了一下。
搬到新公馆后没多久,廖天成就接到新的任务去京城外执行了,一连四五天都没有回来。
总算回到京城后进了公馆却是空荡荡的,他找了一遍没找到朱雀,又立刻去街上找了一圈。
最后他跑去戏班子里问,才得知这几天他不在的时候有军官向戏班子施压,非要朱雀为军官的寿辰唱一出戏。
朱雀怕戏班子会被为难,所以就答应了,廖天成回来的时候正是朱雀去赴宴唱戏的日子,所以他才找不到朱雀。
问清楚那军官的地址后廖天成就立刻赶过去了,他如今的地位今非昔比,而且大多数人都见过他,所以门口的人就没有拦他。
那位军官已四十有余,并没有对朱雀存龌龊的心思,只是听闻他名声大相貌美,才特意请他去唱戏的。
进去后就是一个露天宴席,里面有不少都是廖天成见过的熟悉面孔,甚至连辜临也坐在军官的同席,神色莫辨地看着台上的朱雀。
看到他灼灼的目光后廖天成脸色一变,不禁也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