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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茫然地看清楚廖天成的面容后明显松了一口气，欢喜地小声说。

“你回来了。”

“因”

O

廖天成不愿意承认自己刚才又有一丝波动，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往常还有些宽敞的床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有些狭窄，两个人的手臂都碰到了一起。

他本来没多想，但察觉到朱雀猛地缩回去后就有些不高兴了，直接把他拉过来搂在怀里，一边故意上下其手道。

“你躲什么？从跟我回来起你就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对吗？”

朱雀在他的怀里颤抖，小声抽泣道。

“对…你想做什么，都、都可以。”

【叮！廖天成的爱意值上升2,目前爱意值为34。】

无助又纵容的话语助长了廖天成蓬勃的情愫，他的呼吸重了一些，是当真动了要将他的身子要了的念头。

可他从未和男人做过，不得章法又直听朱雀哭着喊“疼”，最后都急出了满头汗也没有任何进展，只好恼火又挫败地嘟嘖道。

“算了，今晚就先凑活凑活，下次再把你办了。”

良久后廖天成将灯油点亮了，然后从屋子里走出来烧了一盆热水，他把毛巾浸湿后回屋塞给朱雀说。

“你也擦擦身子。”

朱雀裹着被子，咬着嘴唇接过了热毛巾。

方才涌起的气血已经平息了下去，廖天成看着依然止不住啜泣的朱雀，忽然问。

“辜临也这么弄过你吗？”

就算他相信辜临不会违背朱雀的意愿将他当做兔爷使，可也不信美人在怀，辜临当真会什么都不做。

朱雀有些惊慌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讷。

“他…他有，最多也只是这样。”

廖天成了然地点了点头，想到自己阴差阳错地把辜临的人抢过来后，心里又多了一丝没由来的得意。

他继续追问道。

“那谁弄得你更舒服？”

这实在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朱雀嗫嚅了半晌都没好意思说出来。

廖天成知道他也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没眼色地回答辜临，可偏偏还是要亲口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他几步就走到了床边，手掌将朱雀的脸扼住了，然后盯着他浅色的眼瞳催促道。

“我问你话呢，不想回答的话就再让你试一试？”听到他的威胁后朱雀顿时就怕了，他语无伦次地回答说。

“你，是你”

【叮！廖天成的爱意值上升2,目前爱意值为36。】

即便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廖天成还是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总算宽容地不再逼问，说。

“你先睡吧，我去冲个澡。”

朱雀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便钻到被子里靠着墙壁闭上了眼，因为还能感觉到廖天成在盯着他，他纤长的眼睫都还在剧烈地颤抖着。

廖天成将他擦过身子的毛巾拿去外面洗了洗，冲完澡再进来时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朱雀也终于困倦地睡了过去，安然的睡姿少了清醒时候的警惕。

他侧躺着盯了朱雀看了良久，怎么翻身都不舒服，索性伸长手臂把朱雀揽在怀里，这才舒舒坦坦地闭上了眼。

【叮！廖天成的爱意值上升4,目前爱意值为40。】

朱雀被廖天成带走后，那些觊觎他的人在戏班子又闹了几次实在寻不到人，这才消停了下来，而他白日里也很少出门，京城里的人便以为他已经离开这里了。

那边的辜临一直忙着军事，也没有想起来朱雀，直到有一天副官脚步匆匆地走进了公馆里，身后的陌生人将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抬了进来。

坐在沙发上看报的辜临皱眉问。

“这是什么？”

副官为难地看着他，斟酌了片刻还是如实汇报说。

“您之前和…和戏班子那位去照相馆里拍了相片，现在都已经洗出来了，这些是裱好了准备挂到墙上的。您吩咐过我要去拿，但我现在才有空拿回来。”

辜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不可思议地问。

“我和谁？”

副官见他已经完全把朱雀忘了，心里叹了口气，尽可能详细地提醒说。

“就是您从医院回来的那晚在公馆看到的那个人，他原本住在这里，但是被您赶走了。”

虽然医生给辜临开了一些药，但是他怕药物会有副作用，所以之前那些天都没有服用，现在这几天才开始吃。

在副官的描述里，他的脑海里浮出了模模糊糊的影子，虽然记不清楚了，但他记得那人是很漂亮的。

当时他只满心惦记着军事，完全没有心思放在私人情爱上，现在看到抬进来的东西后才狐疑地问。

“真的是我和他拍的？”

他从来都不喜欢拍照，难道真的喜欢那个人喜欢到宁愿为了对方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副官耸了耸肩，然后让他们把蒙在相片上的绸布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