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教堂后，路垚一看是外国人的案子，死者又是宗教人士，牵扯颇深，就有点想撒手不干了，可碍于路森也在，不好开溜。
尸体被捕头放了下来，余欢蹲在地上简单地做了个检查。
路森“死者心脏和腹部有几处较深的刀伤，双手跟双脚有钉子穿过的痕迹。初步判定造成他死亡的伤口是刀伤。”
乔楚生挑了挑眉梢，他以为路森说去当验尸官只是和路垚赌气，真没想到她来真的，而且还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尸体。
乔楚生不解。
乔楚生“已经把人捅死了为什么还要钉手钉脚？”
余欢正要说话，白幼宁一边记录现场情况一边接话。
白幼宁“这是宗教仪式，说明凶手认为死者有罪，而且罪孽深重。”
路垚惊奇。
路垚“呦呵，可以啊，你还懂这个。”
他还以为白幼宁只会无理取闹呢。
白幼宁“你忘啦？我上过教会学校。”
乔楚生“那教会认为什么算有罪？”
路垚一一列出。
#路垚“七宗罪分别是暴食、贪婪、懒惰、嫉妒、傲慢、色欲、愤怒。”
乔楚生“那如果这么算的话，你得被钉死多少次啊？”
乔楚生勾起嘴角，不经意间漏出属于乔四爷的邪性。
#路垚“我就算下地狱，你也上不了天堂。”
路垚白了乔楚生一眼。
#路垚“行了，聊聊价格吧。”
余欢系统——054“主人主人！你快看！乔四爷真帅！”
余欢被054吵得脑壳疼，不动声色地威胁道。
路森“你再吵吵一句以后小鱼干想都不要想。”
054猫眼里缓缓聚起水汽，委委屈屈。
余欢系统——054“呜，主人你变了，你不爱我了。”
路森“嗯。”
余欢面不改色地应道，她算是瞧出来了，054太会蹬鼻子上脸了，不能给它太多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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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双手叉腰，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修女。
路垚“怎么，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
其中一名修女站起来：“其实，马西莫神父仇人有很多。”
路垚“仇人？”
路垚提起一丝兴趣，一个神父，竟然会有许多仇人。
路垚“怎么说？”
“马西莫神父脾气暴躁，来教堂不到一年，就得罪了很多人，许多信徒因为他也早不来做礼拜了。”
乔楚生声音淡然。
#乔楚生“那你知道什么人对她有杀心吗？”
这时一名妇人站了起来，口口声声称杀死马西莫的是她含冤死去的儿子。
路垚追问。
路垚“那名神父把你儿子怎么了？”
妇人被戳中伤心事，掩面而泣。
白幼宁不忍，推开路垚，自己过来询问。
她的声音温柔，极好地安慰了妇人濒临崩溃的情绪。
妇人名叫杨素芳，身边是她的丈夫程一禾，也是教堂的会长，他们死去的儿子叫程志康。
杨素芳清楚地记得三个月前，程志康不小心弄脏了圣女像，马西莫就对程志康下毒手，主堂神父及时赶来阻拦，可程志康还是不治身亡。
杨素芳叙述的同时，她的丈夫也在一边轻声安慰。
余欢系统——054“可真傻啊。”
被余欢恐吓后安静了没一会儿的054又开始说话。
余欢系统——054“明明那个神父把他们的儿子杀死，不去报官告他反而任由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余欢蹙眉，心里对054的说法很是认同，有信仰是好事，可若是被这份信仰蒙逼了眼睛就得不偿失了。
白幼宁“木木，在想什么？”
白幼宁见路森神色恍惚，问道。
余欢轻叹。
路森“只是觉得有些可惜，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死去了。”
白幼宁赞同道。
白幼宁“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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