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走了,悄无声息的走了,谁也不知道,除了历空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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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 花池
“冥主当真不参与此时?”一名着衣暴露的妖娆女子斜倚在榻上。
“属下也不知,但……看当时冥主的神色,确实是不打算参与了。”煞翼飞鸾单膝跪在大殿中。
“哦?什么时候她也会以公惘私了?真是稀奇了。”妖娆女子低笑,随机想到了什么。神情严肃地问:
“最近那几个老头如何?”
“不老实。”
浮了浮手,“下去吧。”
大殿再此空旷,暗红的灯光照在地板上,静的有点可怕。
“哎~原本以为你不会放过她,是我想多了吗?”女子摇了摇头,轻笑。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清冷的声音从大殿殿口传来,有些许无奈。
女子若有若无的轻笑,嘲讽道:“当初告诉你杀了她或关起来,你不听,,还以为你有什么计划,啧啧,现在你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办了,搞笑呢?落零,你是冥尊!”
“嗯”
………………
“嗯。就这一个字,靠,亲爱的冥尊,你就没点感受吗?”女子有点烦躁。
这人怎么能这样,一年半载见不到人影就算了,见面了还少言寡语,穿的什么衣服啊,都看不见那软嘟嘟的脸蛋了。
不开心,非常郁闷。
落零坐在最靠前的桌子上,黑色的大炮子遮住半个脸,确实啥都看不见。
“亦,别闹。”赤眸扫过桌上的茶,“不出所料话,几日后会有贵客,我……”
“呵,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花神我成天忙里忙活的,没时间管你。”千亦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本就松垮的衣服直接掉下一半,春色一片。
落零不着痕迹的拉了拉斗篷。
辣眼睛。
千亦冷眼看到了,哼,嫌弃我。
“你可知道,你当时的决定可是改变了大部分的战局,呵,明明说不参加,却还是暗中掺和了一脚。”
“算了,”落零走到千亦前,解下大袍,低语:“彼岸花神日理万机,不帮我的忙理所应当,”自觉省略了千亦的嘲讽,说完,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女子,“注意形象。”
千亦这就不干了,“落零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注意形象了,要不是因为你不是男的,我就是你……你”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不干了,自暴自弃道:
“哎呀,这都什么跟什么!”
如果此时天界那帮人看到落零,一定会惊呼,眼前的已经不是大会上看到的那个高冷萝莉了,一样的赤眸,一样的声音,但是长高了,长大了。就像一个是十岁的她,一个是二十岁的她,多了生机和自然。这个原因就不得知了。
天界 玄机阁
落零是走了,可是晗尘的“病”,可还没治呢。
“父君,晗尘怎么办?”夜源看着昔日挚友突然昏厥,满满的心疼。
“此时因冥界而起,现在冥尊走了,明摆的撂下这破摊子,星宿栾中动,她冥界肯定占首要责任。”一名大将说道。
“你我都知,冥尊怎么可能不知,想必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安宜珺皱了皱眉,轻声道。
“你”那人还想说什么,便被打断
“源儿,你即日便带晗尘,战神,月老前去冥界,切记,不要惹是生非。”
“是。”
冥界之门,地狱之门,彼岸花,忘川河,孟婆汤。
梦,以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