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每个女孩儿的16岁都像我这样穿了滴滴作响的小鞋子,他是那么容易被老妈逮到,我望着窗外白色的日光想老妈的特异功能到底从何而来?难道遗传只姥姥嘛?我瞧着拎着熨斗的姥姥,他会花上小半天洗抹布烫抹布,妈妈对我那份不不依不饶的劲儿应该出自这里。
木小乐“姥姥有那闲工夫,你还不如把皱纹烫平心,吸引几个小老头儿”,我端起桌上的茶杯猛喝一气。
姥姥“又罐凉茶越来越没大没小。”
姥姥笑着哭了声,又投入到烫抹布的无限激情中去了,老妈把一盆汤摆到我面前,我皱了皱眉,每天都要喝该死的鲫鱼木瓜汤。
木小乐“我又不是坐月子,我只是胸部发育慢罢了。”
碗边一圈蓝色碎花为委屈屈的开放,我说错话了?老妈啪地甩下筷子,老爸用毫无力度的腔调和稀泥:
木伟浩小乐啊,妈妈也是为你好,浓汤非常有营养,你正在长身体,你看看别的同学都……你看看你……是吧?
木小乐别的同学是大馒头,我的是旺仔小馒头,不就是这个吗?
我讨厌鲫鱼木瓜汤,更讨厌大人的自以为是,有时候在学校女生之间常开这种玩笑,根本没有他们的紧张兮兮,我喜欢我的平胸飞机场,我的长手长脚一窜,像一匹小马一样。
木小乐妈妈“木伟浩管管你女儿早熟的要命,”妈妈从爸爸吼。
木伟浩我女儿?难道不是你的,你可是当妈的……
终于还是吵起来了,我拿起脸盆到院子里洗脸冲凉公用自来水龙头旁有一个人在西里淅沥呼噜的洗脸,不用猜也知道是赵大鹅,只有他洗脸还摆出大马金刀式。
木小乐“大鹅,给我腾个地方”我把脸盆扣在他头上。
赵大鹅“嘿嘿,木小乐,你别霸道,这不是在学校,没有班主任给你撑腰”
说完,赵大鹅故意往水龙头前挪
木小乐“别挑战我的忍耐底线”。
木小乐我竖起食指
木小乐“我的底线可是低的看不见……哈哈”……
木小乐我超到赵大鹅后面挠他痒痒,这是我对付赵大鹅的杀手锏,从小到大屡试不爽。
赵大鹅只好告饶,被迫同意一起使用水龙头。
木小乐“往旁边挪挪,你看你海拔一米六屁股就占了一半,让我把脖子洗洗……”
赵大鹅“你洗吧洗吧,洗洗更健康。”
我的话音还没有落,就听见炸雷般的声音。
木小乐妈妈“木小乐你马上给我死回来”。
老妈手扶着窗户吼,老爸和姥姥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我拎洗脸盆火烧火燎的往回跑,虽然不能预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凭活了十多年的经验,我能确定的是,如果有半点儿怠慢,老妈会让我“死”都死不回去了。
木小乐“赵大鹅,五分钟后无论如何你给我打个电话”。
赵大鹅奥
当我犯了错时我经常会事先让赵大鹅往我们家打电话,因为即便是在挨训时爸妈也不能不让我接电话于是我抓着救命的电话线不放,能躲过一分钟是一分钟以至于曾经我就着一道几何题给赵大鹅讲了不下二十遍
后来我妈一接电话就知道是他即便是在他变声期像只鸭子我妈干脆地说“赵打你哪块皮儿刺痒了”?赵大鹅下的是啪哒一声就挂了
作者下次再跟文
作者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