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当然是为这个雪团子起个名字,总不能宝宝,宝宝地叫,总该是有个名字的。
王爷扶起我,将我带到他桌前,看到了雄浑的三个大字——顾郁南。
“明日我便放出消息,说严菁生产,郁南的宗籍也就明日再上。”
“王爷想的周到,若是我便万万想不了那么多了。”
我其实也料到了这些,于是产婆,太医都已经打通好了,但是还是王爷仔细着。
思索之中,没想到王爷站在了我的身后,凑到我耳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我一惊,倒是脚下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但身上倒是一分也动不了了。
“告诉过你应该叫我什么的,你说,我是不是该 惩罚你,我们夫妻应该有一年一个月零八天没有洞房了,要不改为今日也不错。”
他的声音缠绕在我的耳际,那么模糊而又真实,但是王爷怎么会将我们有多少天没有洞房这种事记得清清楚楚?
突然我的怀里传来了一阵哭声,我这才意识到郁南可能是饿了,也好,正好我可以借此逃走。
“我......孩子哭了,我回去......”
没想到王爷抱住我的腰,用他的胡渣磨蹭着我的耳朵,弄的我的耳朵像火烧一般的热,用他深沉的语气道:“那先欠着,下一次再加一次,你猜猜,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王爷!”我嗔怒,抱着孩子回了自己的别竹轩。
将孩子交给乳母喂养之后,我收拾收拾,甜甜的睡了过去,这夜我睡的并不是那么好,半夜我竟梦到了自己与王爷行房事,还好今夜王爷并没有与我一起睡,要不然,必定是要被笑死了。
第二日清晨,我一身男装来到了光州的盎春苑。
光州是围绕着京都的一州,算是将京城很好的包围了起来,而这盎春苑在离京城东门很近的地方。
王爷前几日和我说过,盎春苑是王爷的秘密情报基地,我便突然想来看一看。
前些日子阙忧发现左相之子和秦王经常出入盎春苑,倒是为了盎春苑的一个歌姬。
那歌姬名叫花怜,据说是个清倌,只卖艺不卖身,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光州都是一个最有名气的人。据说她的家是官宦之家,出来卖艺纯属个人爱好,一手古琴弹的出神入化,有清除压力,魂然物外之感。倒是因为这莫名让我很想认识一下这么个人。
我一身男装,也束好了胸,照镜子一看,倒是很合适,在谙言的话道,好一个翩翩的小公子,定勾得那歌姬直叫哥哥呢,哄的我和阙忧不禁笑得肚子疼。
我还没出城门便遇到了秦王,他似乎认出了我,我也没在意,就当他认出来我又能怎样,我逛窑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是......王妃吧!”
“见过秦王。”我不卑不亢的用男子礼行了个礼,他大概是看明白了我不想打草惊蛇,便也噤了声。
“吴公子这是去哪里啊?”
我将我对那个歌姬的好奇一并说出,话语中颇有想结识这等奇女子的意思,他看着我,倒是觉得我颇有趣,正想问我一些什么,我倒是给了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