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身手不错啊,小爷我喜欢。”那人用言语刺激今夏,今夏上前还击却被那人一掌打退了几步,但那登徒子万万没想到,一男子从今夏后面袭来,三招之内,便以被制服,双腿跪地,双手被擒。
“你瞎了眼了,不知道爷是谁吗?敢把爷扣在地上,有种你就告诉爷你是谁,看爷不扒了你的皮。”那人被背扣在地上,自然看不清擒他之人是谁。
“锦衣卫指挥使,陆绎,怎么?冯公子是要扒了我的皮?”陆绎一手擒住那男子,一手又用力拧紧了胳膊,疼的那人嘴中直发出声。
“陆大人,我家公子不知您和夫人在此狩猎,多有冒犯,还望海涵。”一个稍年长一些的下人出来赶忙认错,让陆绎先放开他家公子。
“陆……陆兄,陆……大人,我不知道是您夫人,还请你高抬贵手……哎呦……”那人一听是陆绎,他调戏之人是陆绎的夫人,赶忙认错。
“冯公子的风流事不少,但若是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去,下次,怕不是一个认错能解决的。”陆绎将人狠狠的摔在地上,朝着今夏走去。
“怎么样?伤到哪里没有?”这一举动,让当场所有人都震惊,前一刻与后一刻的陆绎简直判若两人,难怪都传陆大人宠妻,与其情深伉俪。
“不碍事。”今夏转了手腕,确实是振到了。
“不是不让你走远么,这么不听话?”陆绎拉过今夏的手,又心疼的在教训她。
“这不是要想着给你做件白狐裘,冬日里能暖和一点嘛。”今夏委委屈屈的看着陆绎。
“走!陆绎,给我等着。”那登徒子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心中气的咬牙切齿,嘴中悄悄说着,带着人走了。
“那人是谁啊?那么无耻。”今夏看着气冲冲走了的人。
“是冯林忠的独子冯荣升,他爹两袖清风是个君子,不过生的这个儿子可就……冯林忠一生为民,奈何就是没有生得一子,后来纳了一妾,生了这独子过继到了正妻名下,奈何他爹太过溺爱,惯出了这么一个儿子。”陆绎挽过今夏的手,与今夏边走边说。
“真是可惜了他爹的英名了。”今夏道。
“好了,我们回家吧,你这手腕得好好用药了。”陆绎拉着今夏往前走去。
“大人恕罪,没能看护好夫人。”马车前,大大小小的侍卫下人跪了一地,生怕陆绎责罚。
“哎呀,又不是你们的错,都起来起来。”今夏倒是被那阵仗下了一跳,自己又没受什么伤,到吓着了那些听命做事的人。
“好了,走吧。”陆绎将马交给了下人,扶着今夏坐着马车回府去了。
到陆府后,今夏刚从马车上下来,便被陆绎抱进府里。
“这……干什么呀,这么多人看着呢。”今夏被陆绎这一动作搞的措手不及。
“我抱自己的夫人回家,怎么旁人还有意见不成。”陆绎将今夏劲直抱紧卧房,轻放到踏上,在手腕上敷了药,命人准备了晚膳。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还生气呢。”今夏看着陆绎那阴沉到极致的脸色,出口道。
“以后在小心一点,在谨慎一点,为了我,为了煜儿,能不能多为自己的安全考虑一点。”陆绎轻握着今夏的手道。
“好,知道了。”今夏拽过陆绎的手臂,轻靠在他身上。
今夏的手伤的不重,过了几日便痊愈了,今夏收到了林菱与陆大坚的来信,知道了他们要去药王谷的消息,心中暗暗不舍,毕竟林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血脉亲人了。但心中也希望他们能远离红尘是非,安稳度日。
转眼到了六月,天气燥热非常,进京的商队都挑早上或徬晚稍凉一些的时候走动,来京香料的商队趁着天刚亮,赶忙着进京,却在路过的树林旁一行人被吓了个半死。在树林边的一棵树上挂这一个人,此人被人扒了皮,垂挂在树上已有几日,已经有腐臭的味道。
“夏爷!夏爷!出事儿了!”杨岳听到报案也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与今夏一起去案发现场。
“这是有多大的仇恨,非得剥皮抽筋阿,这让脸都看不清了!”今夏捂着鼻子看着树上被吊着的尸体。
“我说夏爷,先放下来,带回去看吧,这……挂在这也……”杨岳是看不下去了,一具血红的尸体,挂在这让人验尸,确实有点慎得慌。
“先把这位兄弟带回去吧,大杨,我们先在这附近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你在派人去问问这些报案人的口供。”今夏拿出她的水晶圆片在地上细细的探查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今夏又带人回到六扇门,仔仔细细的亲自勘验了一遍尸体,就连散值的时辰到了今夏都没有回去,让捕快告知在门口等着的陆绎先行回去。
“大杨,这位兄弟是被拖去树林后才处刑的呀,这被处了极刑,按理说应该有很多沿线有很多血迹,但只有现场有血迹而附近是一丁点血迹都没有,再者这手部,足部四肢来看,没有被扒皮,这证明凶手操刀的环境极差,应是在夜里打着等摸黑处理的,口中塞入东西以防他出声,知道人死后又将东西取出,所以他才会张着口,手上有几处老茧,分别在手掌,拇指处,这一看就是一个厨子呀,让人去彻查京城中消失的厨子必有收获。”今夏拖着下巴,对一旁的杨岳道。
“这让身板不小,在腰部也有几个伤痕,是被人刺中又从腰部开始被人扒了皮,看着状况,这让与凶手结怨不少。”杨岳边做记录便对今夏道。
“大杨,现在什么时辰了。”今夏恍然记起,问杨岳道。
“约莫戌时了吧。”杨岳道。
“这么晚了,那今天先到这把,明日在来看看吧,让兄弟们辛苦,这两天派人看着这位兄弟。”今夏交代了些事,带了些案件的卷宗,边匆匆忙忙跑出门。
“夫人,您可算出来了。”看见门外鱼鸢守着马车等她出来。
“哎呀,不是说别等我么,怎么你还在这啊。”今夏匆匆忙忙上了马车,对鱼鸢道。
“老爷回府后,等了夫人好久,饭菜也是热了好几遍,最后让奴婢来这里等着夫人。”鱼鸢无奈的道。
“今日是忙了些,回去在同他说吧。”今夏拍了拍官服上所沾的一点血渍,笑了笑。
第四十七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