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铁锁,沈九缩在墙边,铁链如同套狗一样牵着他的脖子,尊严什么早就没了,就在洛冰河面前嘴硬俩句而已(其实他背地里也不唤他小畜生的来着,算了,估计他也不在乎了)一身青衣上鲜血都發黑了,他垂眸一动不动,一点生气都没有。
其实其实他不想当坏人的,从小到大没几天好日子,就算还是峰主时,也没有几个关心他的,关键他从来的从来……没有家呀,从时候没有,以后……呵,他在想什么呢,幸福他不配拥有的。
吱嘎……那嚣张的足音,洛冰河…他…他来了,沈九不受控制的颤了颤,又要疼了,他已经很疼了,什么时候起,他不敢面对的心动又埋深了,现在单纯就怕疼,好疼的。
“师尊,呵,几日不见,可还好?”听着那低沉好听的嗓音,沈九又是一颤,可还是勉强道:“呵,小畜生,我好的很”可那声音底气明显不足,果然洛冰河又被激怒了,大步靠近,沈九本能的后退一步,可哪里有空间,一下子猛地撞在墙上,疼得小九眼睑一重,但努力咽回了泪水,洛冰河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但沈九没看见罢了,他哪里敢看他。但很多事逃避有用就好了,下巴被一把拧起,撞入一双邪气的眸中:“看了师尊不怕疼啊,真真一身傲骨啊。”沈九表面上怒目圆睁,手确实微微颤抖,又要疼了,他能感觉到他心都在颤抖,“你……又要干什么?”,“呵,师尊怎么不叫我小畜生了?难道怕了?”洛冰河看着沈九,那该死的胜负欲满足了他。
这时“君上……您……您的观音坠那天碎了”沈九眼见着洛冰河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忽然变了脸,咬牙切齿道:“谁干的!”部下怯生生地看了沈九一眼,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部下哆哆嗦嗦道:“纱夫人说…说沈…沈九干的”,一瞬间洛冰河暴怒的目光扫来,沈九掩饰不住地一颤,怯生生地后退,喃喃道:“不…不是…我没有”哪里容得下他退,就让洛冰河揪在掌心,怒极反笑:“怎么?师尊敢做不敢当了?”明知他不会相信的,沈九仍然在摇头,脱口而出:“冰河,我没有,相信我”洛冰河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相信?呵,我凭什么相信你个人渣”如同凉水,沈九脸色苍白,是啊,他凭什么相信自己这个仇人而怀疑自己的枕边人?
形式不容许他思索,他感受到一双有力的手攀上了他瘦小的肩膀,邪魅冷酷的声音一下子恐吓住了他,“师尊呵,如果我把你的手拧下来,是不是你就不会再犯浑了?”巨大的恐慌一下子冻住了沈九,他只会摇头了,再没有骂人和反抗的力气,一个劲努力后退着,“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师尊是怕了?”沈九不知所措,他现在手无握鸡之力,怎么办……怎么办,可他不愿求饶呀?再说他求饶,半点用都不会有的,纱华铃这回找到的是他的逆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