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璃兰不动声色的推开了窗户,整个人站在了窗台上,拉开窗帘的一小角。
房间里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忘情的缠绵着。
恶心!
钟璃兰冷笑着,真人版的动作片呢,免费的,不看白不看。
她一向不是什么纯洁的人,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过。
没有回国之前,她经常在外面执行任务,这种事情没少遇到过。
可以说,她麻木了。不像第一次看到时的慌张和窘迫,以及不知所措。
呵呵,人渣!
家人有妻儿,还在外面偷腥,勾三搭四的。
钟璃兰平生最讨厌这种人了,看到他要杀的人的资料的时候,她还想着留他一命呢,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
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房间,忘情缠绵着的两人居然毫无反应。
呵呵,还真是忘情呐!
“啪!”房间里的灯全部亮了。
忘情缠绵的两人有些不知所措,女人用手挡住了灯光。
男人抬眸,入目的就是一身黑衣表情冷酷的钟璃兰。
“你是谁?”男人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人,有些惶恐不安的开口。
“我么?我是来看电影的。”钟璃兰抠着指甲,冷冷的开口。
“看电影?电影院离这里很远。”女人娇声道,声音柔柔的,嗲嗲的。
“我看了好一会儿了,你们怎么不继续呢?”钟璃兰勾唇,目光冷冽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你……”女人想到自己完完全全的被这个女人看光了,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你是何人?”男人咆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钟璃涵高傲得就像一个女王。
男人心“咯噔”了一下,开始意识到危险了。
这个女人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如一个女王般。是个危险人物。
“余杭年,走私军火的最高管城,负责运送军火。这次运送的一批军火准备在月底在海滩交手给买主,目的就是为了产出『断忆』帮。你说,我说得对吗?”
钟璃兰一字一句的说道,浑身散发着杀气。
“你怎么知道?”余杭年彻底慌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的还很多呢。比如,你妻子……”
钟璃兰说道这里就彻底顿住了。她不说,余杭年自然也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了。
毋庸置疑。
女人也有些慌乱了,她想捡起衣服穿上,却不料薄薄的布料早已变成了碎片。
“啧啧,余大军火贩,这是多么的饥渴呐,恐怕是家里的妻子不能满足你吧。”
钟璃兰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破碎了的衣料,嫌弃的开口。
男人,都是为下半身思考就动物。
女人卷起被单,就准备离开。她意识到了钟璃兰的危险,知道余杭年肯定惹了她,想也没想就准备离开。
她还不想死。
“啊!”女人捂着手,叫道。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门把手,一把小刀就这样飞了过来,准确无误的伤了她的手臂。
“别想着逃。”钟璃兰冷笑着。
愚蠢的人,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
贪生怕死!
“还有你,你们今天都得死,一个也跑不掉。”
钟璃兰掏出了手枪,冷声道。
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对待敌人她从不温柔。
“你……你别乱来,好好说话,要不然我叫人了。”
余杭年连连回退,他慌里慌张的说道。
“今天我来就是要你的命的。叫人?呵呵,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那么好,你觉得你叫会有人听得到?”
钟璃兰一步一步逼近着。
“我是无辜的……求求你……放了我吧。”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可惜,钟璃兰并没有同情心。今天的事她看到了,向她这样贪生怕死的人,难免会说出去。
所以,不能留!
“砰!砰!”两枪,男人女人相继倒地,钟璃兰吹了一下冒着烟的枪口,满意的笑了。
这个枪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消音的。
从余杭年房间里搜索出了地下室的钥匙,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了出去。
门口的保镖看见钟璃兰并没有多大的震惊,他们就以为是余杭年今天晚上的女人罢了。
“小姐,我们余总呢?”
“哦,他困了,要睡觉不要打扰他。”
“哦。”
“对了,他让我去地下室看看,你给我带路吧。”
“好的。”
保镖虽然深信不疑,但是看到钟璃兰手上的钥匙,以及余杭年亲手按下的手印,也明了。
钟璃兰冷笑着,跟着保镖去了地下室。
里面很黑,黑得可怕。
用钥匙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钟璃兰看着形形色色的军火,心里一阵冷笑。
找到油,把所有的兵器都淋了一遍,点燃火,扔了过去,走出了地下室。
里面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保镖觉得有些不对劲。突然,地下室里“嘭”的一声炸开了。
钟璃兰冷眼看着,心里暗叫爽极了。
保镖顿时意识到了是钟璃兰的成果,想要去追钟璃兰的时候,才发现钟璃兰的人影都不见。
钟璃兰依旧没有离去,她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呢。
身影如鬼魅般向最高的楼层走去。
保镖打开余杭年房间的大门,吃惊的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倒在地板上,一丝不挂。
两人都没有了呼吸,是枪伤。
保镖一阵震惊,瞬间明白是这些都是那个女人做的。
楼顶,钟璃兰逆风而站,风“呼呼!”的吹拂着她的发丝,她脸色挂着一抹冷笑。
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呵呵,没有猜错的话,这座楼是他们的根据地。或许,里面还隐藏着危险的东西。
这座楼,不能留。
抛开绳索,稳稳的挂在对面的高楼上,右手抓住绳子,左手拿着一个炸弹,狠狠的向身后一扔,身子轻轻一挡,轻而易举的离开了这座楼。
楼层“轰”的一声炸开了,整座楼没有一个人幸免。
钟璃兰看着炸开的楼层,听着楼里撕心裂肺的叫喊,她却不为所动。
她不是善良的人,也不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
转身,离开了,身影没有丝毫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