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璃兰手持高脚杯,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红色的液体。
“兰,公司那边的老员工闹翻了。”忆慕俊凝视着钟璃兰美丽的脸庞,轻叹一口气。
“原因。”钟璃兰不怒反而笑了。
她的半年前接管公司的,那时她17岁,当时可是有很多人对她不满的呢。在她接过公司的期间,因为要处理帮派的事物,不经常出现在公司,因此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一个挂了名的花瓶罢了。现在公司运转得很快,这些都是她做的呀!
“他们说,你经常不在公司相当于花瓶,要求换董事。”忆慕俊俊气的脸上布满无奈。
“爷爷那边呢?”钟璃兰问。
“他没有管这事,应该是想让你自行解决。”忆慕俊答。
“呵,看来我没有做出什么业绩她们是完全不相信你呐。”钟璃兰冷笑,眸子底满是不易察觉的冰冷。
“我要做什么?”忆慕俊看着钟璃兰有些出了神。
“不需要。”钟璃兰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兰,为什么你的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向我多说?你的计划从来都不会让我知道?你是不信任我吗?你背负得太多,为何不让我替你分担分担?
忆慕俊在心里想到,她喜欢钟璃兰,甚至是爱她。但他却从来没有说过,他知道,钟璃兰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自己只不过是她救回来的一个人罢了。他怕,他一旦把这件事说出来,或许他就再也不能够在钟璃兰身边工作,替她分担了。
“亲爱哒苏……陌凌同学,我……呸,你亲爱滴姐姐呢?”钟璃涵看到站在悠闲地坐着座位上喝着早餐奶的苏烟,忙走过去问道,还有好几次差点说漏嘴。
“应该去公司了吧。”苏烟眨了眨眼眸。
“去公司干嘛捏?”钟璃涵追问。
“内乱。”苏烟拿起一块饼干,自然而然的就把它塞进了钟璃涵嘴中。
“啊,噢!”钟璃涵不解,她对公司的事不是很清楚,她也从来没有插手过公司的事情,说真的她在钟璃集团就是一个挂名。公司的员工只听过她的名字,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她。也是,她根本就没有去过公司。
“你丫的都不管公司的事,你是想累死兰呀?”苏烟不悦的弹了弹钟璃涵的脑门,在她耳边说道。
“不是有你嘛?”钟璃涵吐了吐舌头,她打小就讨厌公司的一切大小事物。
“不同。”苏烟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俩聊得挺欢的啊!”清影萧雪一蹦一跳的走了进来。
“雪,来啦。”钟璃涵笑着打招呼。
“有什么特别开心的?”苏烟双手撑着桌子,扬着脑袋。
“你们不知道?”清影萧雪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知道什么?”钟璃涵与苏烟异口同声的问道,疑惑不解。
“小品表演就在今天下午2店举行。”清影萧雪笑眯眯的开口,她可是很期待的呢。
“啊!你说什么?”两人齐声大喊,互相对望了一眼。
惊讶,惊讶,还是惊讶!
小品表演,
就在今天下午。
啊,
妈妈咪呀!
谁来告诉她是怎么回事?
她们两人都参加的呀!
可,她们都还没准备好呀!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清影萧雪蒙了,呆萌的看着两人。
“雪,我……我肚子疼,帮我请一天假。”钟璃涵佯装痛苦的捂着肚子,蹲下身子,好像很疼一样。
“涵,怎么啦,怎么会肚子疼?要不要去医务室或者是医院?”清影萧雪紧张的问道,她单纯的性子被钟璃涵的演技给糊弄了。
“不用,我就是老毛病了,没事的,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钟璃涵表情依旧痛苦。
“好,那我送你回家。”清影萧雪匆忙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装,继续装。
“……”苏烟。
“我不放心。”清影萧雪义正言辞的说道。
“没事,真的,这我习以为常了,我可以应付得过来的。”钟璃涵的表情不得不说逼真得很。
“那,好吧。”清影萧雪妥协了,垂下眸子。
“……”苏烟,这到底是闹哪出呀?
“那个……”钟璃涵看着苏烟,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料被苏烟打断了。
“听说小品表演是钟璃家族的掌托人举办的,是为了庆祝他的70大寿。不过这个寿日提前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还会在钟璃别墅举行生日宴会的。”苏烟看着钟璃涵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本来她也是不知道的,是钟璃兰告诉她的。钟璃兰太了解钟璃涵的性格,早料到她会临阵脱逃。但是把问题绕到钟璃雄身上又不同了,钟璃涵一直把钟璃雄视为亲爷爷,既然是庆祝钟璃雄的寿宴,她又怎么会不在意,还会想着逃跑?
钟璃雄?70大寿?对喔,还有一个月就是爷爷的70大寿了,钟璃涵猛的一拍脑门,诧诧的把脑袋埋在两膝间。天呐,这个她都可以忘记。
“涵,不走吗?下午的小品表演我帮你请假,大不了找个人代替,你不用担心了。”清影萧雪以为钟璃涵是为下午的小品表演而犹豫走还是不走。
“不用了,我不疼了,老毛病了。”钟璃涵忽的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清影萧雪:“……”她可以说这疼痛未免也去得太快了吧?刚刚疼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却一点事都没有。
苏烟:“……”够可以的啊!
“呵呵,你们看我的眼神怎么奇奇怪怪的。”钟璃涵缩了缩脖子,呵呵的笑着。
“神经病啊,吵什么吵?”夏云伊本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结果被吵醒了,她不耐烦了吼道。现在清影萧默不理自己了,她心里是蛮憋屈的。
“神经病说谁呢?”钟璃涵翻了一个白眼。
“神经病说你呢。”等等,话刚刚出口,夏云伊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哇,原来你是神经病呐?”苏烟故作惊讶地叫着。
“不要脸。”夏云伊咕哝着,便走了出去。现在她是一个人,说不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