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求您了!她只是一个孩子!”洛云苦苦哀求着,手中紧抱着一个女婴。莫亭雪厉声说道:“洛云,你嫁我们家几年了,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又是个女娃!你让我怎么向安家列祖列宗交代!”
说完,便去抢洛云的孩子,洛云眼见孩子被莫亭雪抢走,便一口咬了上去,完全忘了她咬的是谁。“啊!洛云!”她一脚踹了过去,就这么直直地踹到了洛云的肚子上,紧按着出血的左手,满腔怒火的看着洛云。
洛云的脸早已被泪水浸湿了,紧紧的抱着孩子,完全忘了自己的疼痛,她犹豫了一会儿,满脸恨意地说:“再给我一天时间,明天就把孩子送走!”说到这里,洛云心里好像被针扎一样。“哼!识相就好,我告诉你洛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能生一个男孩儿的话,到时就别怪我了!”莫亭雪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洛云说着。
说完,便向自己房间走去,大声地说:“竟然还敢咬我一口,疯女人!也不知道义儿看上你哪儿了。”
深夜,天下起了大雨,整个村庄一片冷清,犹如走进一间鬼屋一般,只有那间草屋露出了一丝微光,洛云靠在床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女孩儿的背,唱看睡眠曲。“孩子,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不能照顾你。”说完,便轻吻着女婴的额头。随后便向雨外走去……
“啊!”由于路太滑,让穿着白衣服的洛云满身泥土,全身湿透了,样子狼狈极了。“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的!”说完,洛云便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走。"你是谁?"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人,小心说道……
“洛云,你想好没有?”亭雪在门外一脸不耐烦地敲着门,见屋里没有声响,便从旁边窗户翻了进去。“啊...死人了!”亭雪看着上吊的洛云,顿时魂都吓没了。她清楚的看见洛云衣服上的字:“屋中人必死!”又"啊”了一声,“馊”的一下就向门外跑去,像老鼠见了猫一般。
“义儿你回来了。”莫亭雪拾起方才的不安与慌张,假装什么都未发生。安义将背包丢在桌上,"嗯”了一声,四处看着,发现并未见人,满脸疑惑:“娘,云儿呢?”一提到洛云,莫亭雪瞬间感觉背后有一丝刺骨,支支吾吾地,安义见莫亭雪有点奇怪,便自己去屋里看,发现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他跑了出来,紧抓亭雪双手,满脸着急地问:“这怎么回事?云儿呢?”说完,便四处叫着云儿。
“她离世了!”莫亭雪带着哭腔说。语音一落,安义瞬间“冰冻”了,他瞬间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莫亭雪走上前来轻拍着安义的肩,说:“儿子,洛云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所以才会……孩子也跟着去了。”
听到这里,安义如骨头散架了一般,“扑咚”一声跪在地上,仰望天空,撕心裂肺的说:“云儿,我对不起孩子,更对不起你!”说完,便趴在地上大哭。
莫亭雪见儿子如此伤心难过,后悔自己当初的做法,可她不能说出来,不然安义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她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安慰他:“儿子,云儿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希望你好好的!如今你这样,让她怎么安心啊!”
“若没了她,我又怎能好过?云儿,你为什么要独留我一人!安义朝天大吼。“娘,云儿和孩子葬在哪儿?”安义像吸了大烟似的,声音早已不见了刚才的气势,莫亭雪见自己儿子成了这样,越发心疼,哀叹一声,便说了位置给我。待他走远,急忙把那件带有血字的衣服一把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