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沧海的云,巫峡的雨。
我见过一月的雪覆于白山,又渐变于葱茏。
我在峨眉的林里云兴霞蔚,
一径之后,雾水成露,沾于衣襟。
我听过柔橹漂浮,
声声入水,又归于沉寂。
我看到春风八里十里,衣袖带花。
无论何时忆起,它们实在是人生可喜,
但都不如我此刻遇到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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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另一个阶段
(1)
在开学的前一天,我是十分紧张的,因为我终于进入了中学时期,那是我在小学时不断幻想的时期,也总想着进入初中我们就离长大又近了一步,还有不少同学都期待着自己要进入哪个中学了,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中学。
而我们却要回到小学一次去领入学通知书,还以为两个月前的那一次离开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呢,没想到还是回来了,而且我十分羡慕我们下一届的学生,因为修了两年的教学楼可以开放使用了,里面还有音乐教室和舞蹈教室,我们之前就没有,果然印证了那句话:一毕业学校就变好。
我们太可怜了,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领到入学通知书后,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到老余。
“老余,你哪个学校?”
“一中你呢?”
“我只能说,我们真是太有缘分了!”
为了庆祝一下我们的缘分,我们就击了一下掌。
到了学校看班级时,我们又击了一下掌,又是一个班。
有时候,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2)
令人欢喜的是,我们的班主任老王,是一位九零后,还长得十分帅气,人还好温柔的,我们也太幸运了!
而为什么要叫他老王呢?因为他就算再年轻,也比我们大了十岁一上,不过思想还是开放的。
但是老王真的是太能说了,别的班主任都是学生听,而我们是家长去听,我们就在外面站了一个多小时,太阳还特别大,简直能晒死祖国花朵。
而我和老余的三观是跟着老王的五官走的,于是我们就认为老王是初次做班主任太紧张了,可以理解的,而如果是一位地中海的话,那想法就完全不一样了,只会认为他是想摧残祖国的花朵。
所以我和老余就在那里蹲着玩手机,然后瞎聊天。
“这一中的老师就是厉害,这也太能讲了,不过长得好帅啊。”
“对对对,他可能是初次做班主任太紧张了吧。”
“嗯嗯嗯。”
“不过还好热啊。”
“我也是。”
忽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一种向来是鼓励住校,而我也跟我妈说过了也同意住校,就是不知道老余怎么想的。
“老余,你要住校吗?”
老余的脸上好像有了一丝开心:“我已经说过了我要住校,老陈你也要住校吧?”
接下来老余就只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就知道了。
不愧是我闺蜜,懂我。
直到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聊的了,就找到刘叔的群去跟他们聊天了,顺便哭诉一下我们现在的处境。
(3)
“老余!我们是前后桌!”
当老王把位置排好时我的惊奇发现我们的缘分真是太妙不可及了。
因为我们班是三个人坐一起的,另四位同学就在问:“怎么?你们之前还是同学们?”
“对呀,还是好闺蜜。”
“那你们真是太有缘分了。”
“那可是!我们还要做一辈子的好闺蜜呢!”
在我们随便聊了一下后才想起来我们都还没有自我介绍呢,而且我们这两桌就我和老余两个女生于是老余就先开口了:“成为同学很高兴,我叫余锦瑟,你可以叫我老余,以后就都是同桌了。”
我紧随其后:“你们好,我叫陈羡,你们可以叫我老陈。”
“也可以叫她陈华年。”
见其余四人一会的表情我回答到:“我还有个名字叫陈华年,当然你们也可以叫我华年。”
“你们好,我叫刘耀文,而且,我刚刚想起来,你叫锦瑟,你叫华年,锦瑟华年不就是李商隐的那首诗吗?”
经过刘耀文这样一说,原本觉得还有些疑惑的人都想起来了李商隐的《锦瑟》。
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男生说话了,我知道他的名字贺峻霖:“是不是那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对呀,当初我们也是因为而成为闺蜜的呢!”
当我们彻底聊嗨了之后,就知道了我们这一群人都是住校的,想起来一个班一般只有六七个住校,就觉得建一个小群,毕竟住校生都坐在一起了是一个缘分。
当然也可能老王就是故意的,因为就算学校都鼓励住校让学生学会自立,但还是有不少家长不同意,所以住校生还是比学校预想中的少,一个班六七个是极限。
而这个想法才出来不一会便有一个问题出来了:叫啥名呢?
于是便开始众筹群名。
贺峻霖:“沙雕俱乐部。”
张真源:“清华北大暂时得不到的学生。”
刘耀文:“马化腾的背后投资人。”
严浩翔:“马云背后的主力干将。”
老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断了他们疯狂的脑洞:“停停停,能不能起个让所有人都喜欢的群名大哥们?”
见他们半天没动静,老余扶额指着正看戏看的开心的我:“老陈!我相信你可以的!”
是福是祸躲不掉,我只能打开脑洞想了起来,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带着试探的说出一个群名:“爸爸和他的儿子们?”
此名字一次,惊艳了全场。
“我觉得阔以,谁看了都高兴。”刘耀文就差没拍手叫绝了。
于是我们这几个住校生就这样熟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