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艳的头发散落在肩膀，右脸被长发遮盖，她透过头发看见走进来的凌枫
一路过来，有男有女都停下来跟他聊两句
“唉，阿顾，看上了”男人见她一瞬不眨眼的盯着凌枫，打趣了句
“他呀，就一小白脸，不过人缘不错，用现在的流行词，就是社交牛逼症，他那张脸跟嘴不知道泡上了多少富婆”
顾艳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凌晨三点
凌枫走在路上，吐出口气，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酒是喝了不少，还没找到下家”
突然凌枫停了下来，立马转身，看着身后几米外也停下的人，而且一点没有被发现的慌张“你还要跟我多久”
顾艳上前，来到离他还有一米的地“我想知道你住哪”
凌枫听着这沙哑的声音，心里有些惊讶
看着顾艳没被遮挡的左脸，惊讶顾艳居然有着这样的嗓子
但他很好的控制着情绪的外露，仿佛并不觉得顾艳的嗓音有什么问题“知道了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家”
凌枫很好奇女人被遮住的另一边脸，会不会一样的惊艳，或者更加完美“你看上我了？”
凌枫抬手隔着顾艳的头发贴着她的右脸
顾艳没有躲开，直直的看着他“嗯，我可以赚钱养你”
“噗呲哈哈哈”凌枫被逗笑了，凌枫这么多年，一眼就能从一个人的衣着看出这人有没有钱了，凌枫收住笑意，轻轻的抚摸的她侧脸的头发
“我能帮你把头发挽到后面吗”凌枫没有动作，在询问着她的意愿
“可以，但会吓到你”
“哦？”
顾艳把头发梳到左边
凌枫看着那条狰狞的伤疤，一时忘了表情管理
顾艳看着凌枫一脸的惊讶，拧着嘴，将头发放下“很难看吧”
凌枫抚摸着伤疤“怎么弄的？”
“被人按到墙角，划的”顾艳
“嗓子也是被弄坏了”凌枫
“嗯”
“唉，我们不合适，你养不起我，我也护不了你”凌枫收回手
“你快回家吧，很晚了”凌枫转身走了
顾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还是悄悄的跟了上去，但到了小区，保安不让自己进去，顾艳看见凌枫进了小区，但无法确认他是那栋楼
顾艳最后回到了酒吧，跟着杨酶回了家
“你家里人呢”
“我是奶奶带大的，奶奶在去年去世了”杨酶挥手打开灰尘“是被我气到了吧”
顾艳现在的共情能力很弱，但还是拍了拍杨酶的肩膀
“你呢？为什么不回家”
“我爸妈不要我了，他们嫌我坐牢丢人”顾艳扯着沙哑的声音说完这段话，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那我们以后就一起吧，互相有个伴，对了虎哥跟你说的事，你怎么想”杨酶打扫起屋子
“他做的事绝对不干净，但我找不到干净事做”顾艳也开始搭把手
杨酶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我跟你，你走哪我去哪，先整理房间吧，要不咱俩今晚没地睡”
“嗯”
顾艳看着被灰尘笼罩的杨酶“你其实不用这样，我跟虎哥是有原因的，是为了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就那个小白脸！”
“嗯”顾艳点点头“跟虎哥赚大钱，才能养他，实在不行，就直接绑过来”
“我不管你为什么跟虎哥，但我不跟你，我也不知道我该干嘛了”杨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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