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假山后的几人看了蓝忘机一眼,从假山后走出来,来到亭子里。
温墨尘一看,自己不想见的人,今日全到齐了:“各位也是响誉仙门的人物,怎的今日做那窥听墙角之事?”
来到亭子里的人与温墨尘没有恩怨的只晓星尘与聂怀桑,蓝忘机三人。
晓星尘看着温墨尘:“月华君,方才我们听见的……”
温墨尘依旧笑的那样温雅:“不错。”
蓝曦臣几人再次听到温墨尘承认,皆是悲伤不已:“你当日提出让父亲收他二人为徒,是否就已经打算好了?”
温墨尘看着蓝曦臣但笑不语,反倒是拿起珲钰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温墨尘吹奏的曲子在场之人没人听过,但是也能感觉到笛声中的无尽悲凉,似是在挽留着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留住,变成了叹息。
温墨尘也想明白了,恨没什么可恨的,怨也怨不得别人,曲罢,温墨尘看着众人:“昔日种种,已为尘埃,此后,无怨无恨。”
温墨尘说完,也不再看众人,转身离开亭子,往住所走去。
魏无羡蓝曦臣都懂他的意思,曾经或许温墨尘是怨他们恨他们的,如今却是连怨恨都放下,他们对于他来说,从此只是一个陌生人。
温墨尘回到房间,取出焕颜,看着只剩最后一颗,不禁苦笑:“原来就是今日了吗?早知就晚一日开始服用了,今日是阿瑶阿洋喜庆的日子,我终究是扫兴了。”
而如今能自由出入温墨尘房间的唯有蓝忘机,孟瑶与薛洋三人。孟瑶与薛洋这会正在暄殿,蓝忘机则在温墨尘离开亭子后,与众人交谈了两句,便也回到静室。
温墨尘服下最后一颗焕颜,便从房间走出,见蓝忘机的静室门开着,想来蓝忘机也回到静室了,随走向静室。
走到静室看见蓝忘机正拿着一幅画卷发呆,走近一看那画中之人正是十七年前的自己。
“忘机,你怎有我的画像?”
蓝忘机看着温墨尘,只觉得他竟比刚才亭子处见的时候更加耀眼:“你为何不说?”
温墨尘知他是在说自己为何不说自己魂魄正在溃散之事:“忘机,此事说了也只是让旁人更加担心而已。”
“我不是旁人!”蓝忘机皱眉说到。
温墨尘看着如此作态的蓝忘机:“好,忘机不是旁人。现在忘机可否与我去那梅林,如今梅花开的正好。”
“好。”
温墨尘与蓝忘机到了梅林,温墨尘抬手将石凳上的花瓣扫落坐下。
“忘机,能否替我去叫阿瑶阿洋前来?罢了,把他们都叫上吧,如此美景,若是有忘机阿瑶抚琴,夷陵老祖奏笛,泽芜君的萧声,阿洋晓道长江晚吟舞剑,怀桑吟诗,当真是人生最难忘之事。”
蓝忘机看了看温墨尘,只觉得他每一刻都比上一刻更耀眼,心中很是不安:“好,我这就去。”
不大一会,众人皆到,连小一辈的蓝思追等人也来了。
孟瑶看着温墨尘右手放在石桌上撑着脑袋:“阿楠哥,忘机说你唤我们前来,可是有事?”
“是啊,我们一听墨尘哥你找我们,马上就来了!”薛洋也开口说到。
温墨尘看着来的众人,笑的好不灿烂:“我只是看这梅林景色绝美,所以想请大家一起赏景。另外可否请阿瑶,忘机,曦臣,阿羡合奏一曲,星尘晚吟阿洋舞剑,怀桑吟诗?”
众人都只觉得不妙,温墨尘对蓝曦臣魏无羡有多不待见,他们都看在眼里,可现在却唤了他们的字,如同十七年前什么都还没发生那会一样。除了刚才不在的孟瑶与薛洋,其他几人都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止不住的悲伤。
不过就算孟瑶与薛洋刚才不在,看着众人的反应,还有温墨尘说的话,也察觉到了不对。
孟瑶:“阿楠哥,我自是可以的,只是阿楠哥怎么突然想到来赏景呢?”
“我见静室院里那株雪梅开的正好,想来这梅林的梅花估计也开的正好,便让忘机随我前来。果真如我所料,所以请了忘机前去邀你们陪我一同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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