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这里的东西!
我咬牙,直接闭上眼,阻止着自己去看那棺椁。
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这双眼睛就像被人强制住了,无法自动闭上!
我心里复杂,各种情绪似海水般涌出。再怎么说也不是毛头小子了,面对这样的场景虽然不至于吓得尿裤子,但也是紧张的直冒冷汗。
我试图自我平静下来,却惊恐地发现我的身体逐渐的不能动了。
先是双手,再是双腿,直到我无法张嘴,闭眼,皱眉,除了呼吸和感官还正常。其他任何正常人能做到的行为,我都无法完成。我无法驱动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我就像被钉在原
地一样。
我只能瞪大双眼看着真白对着那泛出了黑色血水的棺椁狂叫不止。
随着那棺椁泛出的黑色血水越来越多,那棺椁突然震动了起来,一股冷气冒出,我还是无法活动,冷汗顺着额头留下,我必须跑。
我凭这仅剩的念头,使了吃奶的劲挣扎着,可我就像是一个孤魂,虽然进入了这具身体,却无力掌控它。
一只手.....一只手。
那棺椁里翻出一只手,我头皮发麻,我无法用语言形容它,只能瞪着已经泛酸的双看盯着它看,看它离我越来越近.....
墓室的光线很足,十分柔和的光线落在我身上,似乎想安抚下我狰狞的面容。
它爬的很慢,每爬一步,我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肉被撕下一块。
直到它爬到我的腿上,身上,胸膛,脸,最后,它撑开我了嘴,很疼,我敢肯定,我的嘴唇被它划破了。
我无力反抗,任凭它爬入我的嘴里,喉咙里,最后到了我的肚子里.......
再次醒来时,我浑身都是汗,脸被狗舔得十分湿。
我推开它,强撑开眼,打量着四周,还是在一个墓室里,只是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正中央的那扇开着的石门。
“汪!”
真白叫了一声,扯着我的裤腿就拉着我往外走,我脑子很乱,我想剖开我的肚子看看里面有没有那只手,明明之前还被一直手撕开了喉咙,撕开了肚子,那种痛现在还存在。
可现在不仅嘴巴没破,肚子没破,喉咙也好好的。
真白力气很大,竟然真的将我扯出了石门。
我双目通红,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低头看了眼真白。
看着它无辜的眼睛,吐着舌头对我摇着尾巴的傻样,丝毫看不出来之前对着棺椁狂吼的样子。
是幻觉?
可我有感觉。
不是幻觉?
可我的全身都是好的。
“你知道的,是吗?”我蹲下身来,捧着真白的脸道。
它对我吠了一声,转身跑了。
这下真是,毫无头绪了,我无力的坐在地上,无力去追真白,刚刚发生的所有事都让我不可思议,那股香是阿宁放的吗?如果不是,她为什么不像我们所有人一样晕倒呢?那只手是
幻觉吗?那个泛着血水的棺椁是幻觉吗?难道真白也是幻觉?甚至,我的重生是不是也是幻觉?
我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思绪一下子又乱了,头很疼。
“啊!”
我控制不住自己,双手紧抱着头,嘴里不时的发出低吼,这样的状态在我身上保持了很久,直到费劲了我全身的力气,才逐渐停息下来,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墓
顶。
“汪!
我感觉到嘴巴被撑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顺着我的喉咙进入我的肚子中,很舒服。
糟糕的是,这种舒服没有坚持多久,很快,我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对着地板就狂吐了起来。
难闻的气味散开,我脸色苍白,对着我吐出来的黑色液体往后退了几步。
虽然很恶心,但我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换,情绪稳定了下来,头也不疼了,整个人焕然一新!
“汪!”
真白叫了一声,头在我垂下来的手掌间蹭。
我看着这只不知从哪里来的狗,满心疑惑。
我爷爷虽然和狗之间有种特殊的联系,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认为,我可以像爷爷一样吸引狗。
刚刚也是被那墓室里的东西影响了,竟然还给它取了名字。
上辈子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我摸着真白的头,眼底一片黑暗。
或许,不是那墓室的问题。
我突然想起什么,嘴角扯笑, 怪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