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赶忙闪过来把我拉下去,我被胖子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我俩一起摔在了地上。
肉体和硬质地石体碰撞,让我和胖子疼的龇牙咧嘴。
还没缓过神,远处的石台就突然发出一阵巨响,然后就见石台后面的巨树上出现了一个大口,从里面出来一个被铁链残绕的巨大青铜棺椁。
胖子看到它,眼睛瞪得老大,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天呐,小同志,我就说这里有胖爷的压堂货吧!”
他说着一把把我从地上拉起,然后迅速朝着棺椁进发,我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刚刚他跑过来拉我的情景,心里一暖。
胖子看到棺椁,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我知道他应了我的事就会做到,这会顶多嘴上馋。
刚好他有兴致,这棺椁重,有了个心甘情愿的劳动力。
我和胖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看到棺椁里面世界。
“这..这才不会是鲁殇王的尸体吧。”胖子不禁哑声,眼睛却黏在面前的尸体上一刻不离。
这兄弟,我深知他什么脾性,能让让呆住的肯定是那副玉俑。
我无所谓的摇摇头,只拿了彩绘漆棺后部的一只紫玉匣子,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卷镶金黄丝帛,想起上辈子被三叔调换的镶金黄丝帛,我自嘲的摇了摇头,下下背包,拿出一个与盒子里一模一样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把盒子归位。
眼见胖子还一副狗瞧骨头样不禁调侃
“那玩意还活着,你一拉线他就起尸,到时候我俩一个都跑不了。”
我看着胖子瞬间小心翼翼的模样,嘴角又不禁扯起笑,调侃道:“瞧你那样儿....”
却见苦着一张脸:“小同志,你也太不仗义了,这我什么宝贝还都没摸到呢,现在先前就有一个大宝贝你竟然不让我碰!”
我背起背包,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你的宝贝不是已经得到了,现在正在你肚子里呢。”
我指指他的肚子,在他极其不情愿的神态下继续道:“我三叔他们快要来这里了,我不想被他们发现,有人比他们先到这里,你懂吗?”
费了些劲,我们终于把现场还原原样,最后我拉着胖子走进了一个盗洞,隐藏了起来。
我们顺着盗洞一直往前爬,中途又来来回回绕了几个圈,在胖子无数次后悔絮叨下,我们终于赶在天亮之前出了古墓。
之后我和胖子回到了招待所,各回屋里眯了会。
我抱头躺在床上,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三叔和闷油瓶还在下面,我走之前给他们留了讯息,告诉他们我已经离开。
如果没什么差错,下面的剧情应该回和记忆里的无二。
大奎必死,三叔调换镶金黄丝帛,最后火烧古墓....
我打了个哈气,自嘲着抹了抹脸,若三叔知道他是以假的镶金黄丝帛调换假的,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眯了大概半个小时,三叔一身狼狈的背着重伤的潘子出现在了招待所,我和胖子见状,赶忙把潘子送到卫生所。
知道后面潘子会被转到医院治疗。
我没纠结多久便带着胖子又回到了招待所。
回来时,三叔已经疲倦的躺在床上睡着了,我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心里不好受,让胖子打来些水给他清理了一下。
在三叔还在补觉时,外面可真是乱做一团,村子里的人拉的板车,拉骡子的,都急急往山里面赶去,一个山娃子边跑边叫:“不好咧,不好咧,山上起山火咧。”
再次回到招待所,三叔已经醒了,我和他把事情说了下,相对的他也把下面的事和我说了下,从他口中我知道,大奎死了,闷油瓶不知所踪。
我装着伤心了会,又和三叔讨论了许久,才算结束。
傍晚,晚霞染红了天空,我靠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手在裤兜里摸了摸,发现裤兜是空的,烦躁的抹了一把脸,眼睛被远处的植物染绿,那里有一道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我对着那道视线摆了摆手,笑了笑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