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盗洞总共就这么大,能容下两个人已经是极限....
我不敢动,闷油瓶也不见动作。
“你...”我发了个音便哑下了声,脸上一热,想着闷油瓶拿着黑金古刀捅死我的场景,又稍微镇定了一些。
我咽了咽口水,重新组织了下语言:“我帮你。”
我闭了闭眼,手艰难的伸向后脑勺,握住那抵着我的东西,脑子一片空白。
“吴邪。”闷油瓶声音有些沙哑,仔细一听还有些颤抖
我赶忙把它 ,从我后脑勺弄过去。
我又定了定心,等他完全爬到我前面才慢慢跟了上去。
越爬越不对劲,我稍微抬起点身子,看了眼裆部。
真他娘的太刺激了.....
我和闷油瓶顺着盗洞爬了许久,终于摆脱了那“毒气”。
说起来也奇怪,谁他娘没事在盗洞里放春药???
还散播在空气里....
想起我的脑袋被闷油瓶抵过心里就一阵后怕,他不会因为这事真拿刀捅死我吧....
这盗洞越走越大,我们这会正坐在石头上休息。
我鸡贼的瞄了一眼闷油瓶,见他正闭目养神,心里松了口气。
“你来过这。”
我似乎忘记了闷油瓶非人类,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就便被他捉住。
他声音有些低沉,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
明明就解释过了,啧
我咳了两声准备转移话题:“也不知道三叔和潘子他们怎么样了.....”
话音落下,许久没得到回复,就像落入大海的石子,一会儿便销声匿迹。
闷油瓶低下头,不再看我。
想来也是,他本不是善于言辞的人,我不愿说,他自然不会多问。
上辈子跟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我早该知道。
可现在看到他对我....,我又觉得心生烦闷,烦闷一会又心下了然,总归是不如上辈子熟络。
我们没休息多久便继续顺着盗洞爬,随着盗洞的越来越大,我和闷油瓶也从一开始的爬变成了走。
这盗洞壁上很湿,布满了一种不知名的黑色物种,全然散发着一种腐朽的气息,不禁让人瘆得慌。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刚刚被闷油瓶打开的石壁,我很清楚的知道,当时我看到了阳光。可之后又中了毒,然后闷油瓶还....,总之,离开的时候,我往回看了眼,只有一片漆黑。
倘若那真的如闷油瓶所说是幻觉,那空气中的气味应该就是致幻的关键。
但这样一来,做这些的人是谁?
又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盗洞里做这样的动作呢?
难不成这里有什么东西?
我越想心里越好奇,就连前方的闷油瓶突然停下都不知道。
“怎么了?”
我差点撞上闷油瓶,赶紧停下脚步顺带往后退了下。
他看着四周,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
“这是所有盗洞共通的地方吗?”我的注意力很快被面前的巨大空间吸引。
我之前是猜想这里会有很多盗洞,但那些盗洞大多不是出于一人只手,且盗洞的隐秘程度也不相同。
为什么会在这里相通呢?
我看着四面八方密集的洞口,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闷油瓶的声音很低。
我正想问为什么,突然在空气中闻到一丝香甜,他娘的,这不是那“春药”吗?
我心里诧异,这味道比之前重很多,之前的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现在的真是甜腻的呛人。
我立马屏住呼吸,心里翻起一个诡异的念头。
这不会是哪个千年女粽子看到我和小哥耐不住寂寞下“春药”想迷女干我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