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解救堂主!”
“杀掉那个老头!”屋子里冲出的几个人叫喊到。
只要杀掉会长耀世就能停住法阵,而在操纵风域的过程中耀世没办法分心,也就代表着现在的他没法防住背后的人。
领头的人露出凶恶的目光,刚刚踏出第一步,只见眼见飞过一支飞镖,紧接着他就永久的睡去了。
“啊!怎...怎么会。”后面的人都愣住了。
“呀!”夜风突然从侧面杀出,将那些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会长爷爷,你就放心的虐杀他吧,这些人我来挡住。”夜风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这是他变强的证明,随之而变的,是暗红色的瞳孔,以及黑色的眼睛。
“夜风?你不是被抓住了嘛?”耀世疑问道。
“啊...我是被抓住了,但....但我是...额....被人放出来了。”夜风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秋末这丫头,一看就添油加醋了,不过也难怪,不这么说耀世不会因为外人出兵的。
“不管了,先干掉他们再说。”夜风抽出纯白色的刀站在原地猛的一挥,一只巨大的白虎出现,那白虎只有一些白色的光形成的线条组成,但却摸得到,白虎一声怒吼,震耳欲聋,屋子里面的人实力弱一点的都昏厥过去,剩下几个死撑着,举着刀为自己壮胆。
“上吧!”夜风一声令下,白虎昂首向前,那强大的气场震碎了玻璃,将那些人逼到了角落处。
“啊!!”哭喊声,悲鸣声从屋子里传来。不一会便没了声音,白虎也随之消失。
耀世收回了风域,旋风逐渐变小,里面的人跪在地上,破烂的衣衫,红色的鲜血,更有几刀切中了要害,血依旧在流,人没了动静。
“留着他,应该还有一口气。”耀世说道。
几个人架起铁方朝外拖。
而夜风则二话没说,转身跑向了喷泉。
“夜风,你去哪?”会长问道。
“救人,我的朋友”夜风说道。紧接着触发机关,主堂西墙缓缓的开了一扇门。
“啊!原来这就是铁方藏匿能力者的地方。”耀世不禁大吃一惊。
“唉?会长爷爷你也知道这件事吗?”夜风很疑惑,毕竟他也是从烟雨那听到的。
“啊,是啊,早就知道了,不过不想惹是生非啊。”耀世捋了捋胡须,语气很平缓。
有些事夜风不知道,也没人提起,不过夜风也只是个孩子,哪里管那么多,扭头就跑,直接冲向了三楼,急切的要去斩断锁链,救出烟花。
“唉,夜风你等会我啊。”耀世此时就像个惦记孙子的老爷爷一样,就连行动也变得缓慢起来,和刚刚大步冲向铁方时比起,判若两人。
门外一人突然闯进来大喊道:“会长,政府军出兵镇压,已经来的路上了。”
耀世虽说心里早有准备,不过这种事他还是很忌讳的,毕竟之前和其他公会打了两次没有闹大,也没有惊动政府军。这算是头一次了。
“按计划行事,切记!语气平缓,千万不要与政府军发生纠葛”耀世连忙提醒道。
“是!会长大人。”
南院此时已经杀得不可开交,其实秋末本来也没想打,拖延时间就好,可那长刀男就像磕了兴奋剂一样,三两句不合就要开打。活像是人来疯的猴子。
“哼,力气我不如你,但论技巧你和老娘还差的远呢。”秋末怒喝道。
两人打了几个回合都没能伤到对方分毫,说白了,那长刀男除了蛮力什么都没有,用的也只是普通的刀法,可秋末的确有些力不从心,毕竟她也没强出对方多少。
“哇呀呀呀呀!在吃我一刀”长刀男飞身跃起朝着秋末的头劈去,秋末一个侧身翻躲过一击,随后趁着对手没有防备之时用飞镖攻击要害。
“啊嘞?我飞镖哪去了?”秋末一摸腰袋竟空空如也。
“看来只能拼刀了。”秋末竖起刀指向长刀男,长刀男也摆好架势,两人互相试探,寻找最合适的进攻时机。
其他人都在拼杀中,不过两个大将的对决小兵不允许插手或偷袭,这是南边境的规矩。
秋末突然出击砍向长刀男右侧,长刀男顺势一挡,紧接着架起刀拦腰砍去;秋末很灵活的往后一退躲过一击,举起刀朝着长刀男的头斩去。刹那间两把刀互相碰撞,激起火花飞溅,两人都拿出全力迎接这一击,可还未分出胜负。
“小的们撤退!”长刀男突然大喝一声,挥手往回招呼,铁林堂的士兵全部撤退,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小的们,回去支援堂主!”长刀男在一片喊杀声中吹响撤退的哨子。
长刀男回过头对着秋末说道:“丫头,等我收拾了你们会长再来找你算账。”说完便随着大部队一起撤回主堂。
“秋末,继续追吧”一个赏金公会的人说道。
“不,不用追了,把受伤的士兵赶紧运到离这最近的医馆”秋末回过头对大伙说道:“我们绝对不能丢下一个人,快!”
“明白,大家赶快救伤员,一队人探路寻找最近的医馆,快!”
“交给你了”秋末抓住那个人的胳膊,对他叮嘱道。
“唉你要干嘛?”
秋末拿起刀,头也不回的冲向大门,准备追击到主堂。
“这里有个铁林堂的伤员,我们把他救走吧!”公会一个人喊到。
“那是对面的人救他干嘛。”
“不!再怎么说也是条人命,兄弟们,把铁林堂的伤员也一并带走,抓紧时间!”
主堂的大监狱里,夜风飞速跑向第三层,准备去找烟花。
“烟花!我来了!”夜风大吼着,第三层的楼梯才跑到一半便举起手中的刀,飞身跃起,即将落地之时一刀斩下了拴着烟花的铁链。
“哈哈,怎么样,我把那堂主打败了,这链子也被我砍断了哦”夜风在烟花面前超级嘚瑟,为了证明自己很强大。
“嘚瑟个什么劲啊!白痴!”烟花冲着夜风大吼道。
“啊?我救了你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吼我!”夜风也急眼了,明明干了件好事,却不明不白被吼了一下谁受的了。
“你这也叫救我?”烟花疑惑的问道:“你只砍右手的链子算什么,把左手也砍了啊!还有啊,这手铐你也给我弄开呀,干到一半还嘚瑟的那么起劲。”
“…………”夜风看着烟花很无语,原来这姑娘那么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