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孤独,孤独是留给强者的,而弱者,只会在人群中,寻求虚假的安慰。
——摘自倾暮笔记(源于百度)
一柄黑色短刀在他手中凝结而成,不给陈思思任何反应的机会,径直插入左肩,血液顺着边缘缓缓流淌,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与衣服上。
陈思思“呃啊——!”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牵起神经系统,陈思思低呼出声,额头上冷汗涔涔,脸色逐渐泛白,微颤着另一只手触碰那柄短刀试图拔出,然而短刀已嵌入身后的墙壁。
意识有片刻的混沌,陈思思咬着唇,冷冷盯着眼前的墨眸,调节气息的同时,缓缓吐出两个字——
陈思思“疯子。”
无弦“呵,我是疯子又如何?那也是你逼得!”
他似乎,完全把陈思思当作另外一个人,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瞳孔微缩,恨恨地盯着陈思思的脸。
无弦“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对一个人意味着什么,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够原谅你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倏忽站起身,平缓了下情绪,大概是意识到眼前的陈思思并非那个人,只是与她有着一样的面孔罢了。
闭上眼睛微喘着气,片刻后才轻声开口道:
无弦“你知道吗?是她放了那些魔鬼,那些魔鬼吞噬了我的身子,吞噬了我的一切,也让我所爱之人远离我,这让我如何不恨?”
无弦“如果她不存在,我现在就不会是这种见不得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也能够……能够和她在一起,不必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痛苦。”
陈思思“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陈思思冷冷淡淡的声音瞬间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他身形顿时僵住了,可怕的气息也随之蔓延开来。
无弦“闭嘴!”
他用力一挥手,一道黑色光线袭向陈思思,硬生生劈在她身上,陈思思猛咳几声,唇角溢出殷红的鲜血。
殷红的血衬得肌肤越发惨白,她手臂微颤着,似乎极力忍受着痛苦,孤傲冷漠地昂头凝视着眼前的黑袍人。
无弦“想死就直说,你的命在我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罢了,轻而易举就能置你于死地。”
陈思思“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而显然这直接激怒了他,他太瘦幻化出两根几尺长的黑色长钉,准确无误地钉入脚腕处。陈思思紧抿着唇,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只是脚腕处疼痛难忍,她本能地向后瑟缩着,却牵扯到被瞬间碾碎的腕骨,疼得险些晕过去。
此时,腰间的孔雀羽毛饰品暴露在墨眸视线中,他暴怒的情绪在顷刻间烟消云散,被遮挡住地唇角微微上挑着,俯身去触碰那孔雀羽毛挂饰。
陈思思下意识地躲避着他,他眸中露出一丝不耐之色,伸手按住她另一侧肩膀,死死固定在原地,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孔雀羽毛挂饰。
无弦“啧,你竟与她也有关系。”
陈思思脑海中充斥着疼痛,她微晃了晃头,双眸有些涣散:
陈思思“你说……谁……?”
无弦“没什么。”
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衣服被血染红的陈思思,没有任何同情。
忽然,他向后退了步,伸手扣住左脚腕处的长钉,陈思思身体轻颤了颤,他顿了顿,手指稍稍用力,将长钉拔出,陈思思闷哼一声,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试着将自己注意力转移,而脚腕处的伤口血流得更快了。
不知名“无弦,住手!”
一道软软糯糯却不失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思思迷惘地半睁着幽蓝色的眸,隐约看见近在咫尺的墨眸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情绪,以及一张熟悉的脸庞,接着就再也承受不住汹涌的灵力在体内肆意流窜的痛苦而昏迷过去。
无弦“阿、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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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可能很多人都觉得无弦(也就是穿着斗篷的人)前后动作的矛盾,但其实他只是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后来清醒后也意识到眼前并不是那个自己一直恨的人。
后期会解释清楚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