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凤冠霞帔，只娶一人
“哥哥，你是想让我变成茹雅的模样吗？”清玄在一旁问道。
楚默怀淡淡的回他说“不用……不用变成茹雅的模样。反正李府的嫡女也没有几个人见得过她的模样，你随便变化，是个女子便可”他的声音淡淡的，有几分温柔。
“那我也不知道变什么样，哥哥有画像吗？”
“嗯，这你随便吧。我从来不挂女子的肖像的，若不是因为政治联姻，我甚至都不会娶人为妻。”
“哦，知道了。”清玄的眼里见有些失落
清玄推走楚默怀，说“哥哥你先出去吧，等大婚时你掀盖头，你看我变得是不是让你心动的姑娘。”
清玄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和戏虐。
“拭目以待了。”楚默怀照例回了他一温柔的笑。
唢呐的响声响彻整个长安街道，本应在下午举行的婚礼，却强行的挪到了晚上。夜是那样的深沉，好像连星星都隐藏了自己的光辉一样，厚厚的云儿使之看不见月儿的光。可是长安街却出奇的热闹，对呀，清晨新皇登基，晚上与子成婚，何其美谈。可是清玄的心情却高兴不起来。他穿了一身明艳的红衣。他悄悄的掀开盖头，撩开窗帘向外看。街上人来人往，灯火璀璨。但他的心却觉得有一点点的寒冷，他好像觉得自己的这个选择是错误的，自己为什么要帮哥哥营造这个谎局去骗世人呢？而且自己马上就成为哥哥的皇后，这是不是在自欺欺人啊？他以前在白族的时候，他认为爱情可以超越一切，这是祖先们说的，可是当今染尘时才发现原来人们对这件事情是如此的避讳，哥哥……他其实是更喜欢妙龄少女的吧，就像茹雅那样女孩子，一颦一笑，都有万种风情……而且自己明明都想离开了，但还是舍不得走，好像还有什么遗留在此处，可是寻着寻却最终迷失在这路里。星星此刻竟出来了。
灯火璀璨，漫天星河，十里红妆，凤冠披霞。我娶你为后……浪漫的语言，可是这是属于人们对男女相爱的爱情的幻想而已。这件事情永远不可能牵扯到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哥哥对他或许只有对弟弟的爱护或是对“弱小之人”的同情或是对世人最真挚的爱，而绝不会是同他对哥哥那样深挚的爱。其实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对哥哥到底是不是爱，他甚至再看见哥哥受伤的时候，竟然忍不住哭了，他以为那是爱……可能并不是吧。
当盖头被掀开时，清玄看见的是醉红了脸的哥哥，本就温润如玉的他，红了脸的模样竟有几分可爱。楚默怀掀开了清玄的盖头，不过他好像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了，似乎并不记得这个女子是清玄扮的。也许他是以为这是他的皇后，是以后可以余生可以托付付，的人， 甚至他觉得这个姑娘好像他曾经见过……他已经没有太多的理智，为清玄一点点的卸下凤冠……一点点的脱下他的红嫁衣。
清玄感觉他的心情就像夏日雨夜里潮湿和暧昧的雨一样。雨一点一滴的滑下……越下越大……直到倾泻而下。
“哥哥你做什么？！”清玄有点红了脸，可是楚默怀好像真的醉了，他并没有回答清玄的问题而是低声道。
“这样的我你不喜欢吗？”
清玄无言，他想推开哥哥，却发现平时那么温柔的哥哥力气那么大，或是他现在是女儿身，身体本就娇弱吧。可是……渐渐……他不反抗了……哥哥身上的香味是那样的迷恋到让他忘了所有世俗的烦恼。
如果我……
如果这真的可以就好了……
窗外的雨下不停，从点滴到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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