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酒九“善良久了，总有人不安于现在……”

　　酒九手上拿着不知从哪拿的棍子，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身上也换了一套衣服。

酒九“是不喜欢我善良？”

　　酒九一步一步走进，巷子里的人被逼到最里面，不敢逃，更不敢反驳。

　　酒九走到一个位置停了下来，她旁边躺着一个人，身上都是血迹，在白色的衬衫上尤为显眼。

　　酒九蹲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活着。

　　酒九拿出手机拨打了110和120，她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是一个好看的女孩子。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一起到的还有警察。

　　那几个女孩，倒是待在原地没有离开，然后她们一起去了警局。

警察A“姓名。”

酒九“酒九。”

警察A“年龄。”

酒九“16。”

警察A“……”

警察B“你说现在的小孩啊，才这么小就到处惹是生非……”

　　一个警察嘴里叼着一根烟，没有点燃，他站在酒九的正后方，打火机的声音开开关关。

警察A“小孩，你这样我们很难办啊。”

　　审讯的男人放下笔，一脸无奈。

　　这小孩除了姓名年龄，啥都不说，实在是难办。

酒九　“可以打一个电话吗？”

　　酒九从背包里拿出手机，对审讯的警官笑了一下。

　　看到警官点了点头，酒九迅速拨出那个电话。

酒九“派出所，来接我。”

　　后头的警官依靠在墙上，目光盯着那个女孩。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来派出所可以这么淡定，绝不是第一次来了，但好像以前没有见过啊。

酒九“地址，警察叔叔。”

　　警官说了一个地址，她回复完，就挂了电话。

警察B“小孩，在读书吗？”

　　又是打火机打开的声音，一下又一下，酒九斜坐着的，看着那个男人。

　　没有回答她，只是礼貌性的回了一个笑容。

　　那几个闹事的女孩都走了，酒九还在，小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一个人坐在那里，怪凄凉的，警察叔叔看不下去，给她买了一点吃的。

　　酒九嘴里啃着鸡腿，左手拿着一瓶矿泉水，终于等来了人。

　　警察叔叔叹了一口气，终于送走了，这姑娘坐在这，那淡定的，像是回到了自个家似的。

警察B“小孩啊，好好读书啊。”

　　抽烟的警官手里还是拿着一个打火机，开开关关的，就是不点燃嘴里的烟。

　　看着她，热情的嘱咐了一句。

酒九“医院没事吧？”

　　这是酒九这个晚上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微愣，随后摇了摇头。

警察B“放心，命硬。”

　　酒九边走边挥了挥手，那场景像极了故人道别。

陈立农“酒九，阿姨那边怎么说？”

　　这么晚了，回到家，她的妈妈一定会来一个热情关心的。

　　酒九督了一眼旁边的人，一下子笑了出来。

酒九“好久不见，陈立农。”

　　陈立农停下脚步，看着女孩往前走的背影，好像有什么不见了。

　　酒九站在路灯的阴影下，回过身看着灯光下的陈立农，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