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真没力气再去把一个……别的什么人放在心上了。
作者有人心易变,三头五年就面目全非;也有人心如止水,十万八千里走过,初心不改。
作者身如萤火,微若腐草。
作者“你信我吗?子熹,只要你说一个字,刀山火海我也能走下去。” “我为何要让你走刀山火海?”
作者想来人世间沧桑起伏如疾风骤雨,身外之物终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殚精竭虑,原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的虚妄
作者每个文人年幼时第一次读到横渠先生“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四句时,都曾动过心头血,想自己有一天成就一世无双国士,能力扛江山万万年。然而这一点心头血,总会叫功名利禄磨去一点,光阴蹉跎磨去一点,世道叵测再磨去一点,磨来磨去,一辈子就落入了“窠臼”中……
作者纵有千秋功名垂青史,来日也不过就是块牌位。 后世的王公贵族想起来,便拿出来编排两个闲来无事的典故,或还要故意贬斥几句,以显示自己见识广博、与众不同。 市井百姓想起来,则多半喜欢编一些捕风捉影的轶事绯闻,将他在仓皇一生中与一个个莫名其妙的红袖编排在一起,私奔个百八十次,艳福都在死后。
作者一人一将守一方厚土,百战百胜护百世平安。——顾昀 临渊揽万丈浊世狂澜,面南留千秋海晏河清。——李旻
作者有些聚散如转瞬,有些聚散却如隔世。
作者也可能……我的将军,是有些人之间的缘分命中注定,一眼见了,就再也逃不出去了。 ——长庚
作者久不见,甚相思。
作者如今这世道,一脚凉水一脚淤泥,人在其中免不了举步维艰,走得时间长了,从里到外都是冷的,有颗还会往外淌热血的心、坚持一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路不容易,要是别人……特别是至亲也来泼凉水当绊脚石,岂不是也太可怜了吗?
作者“你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接受得了,只要我活着一天,他是疯是傻我都管到底。”
作者顾昀还有平定南北的力气,还有山河未定死不瞑目的力气,还有夙夜不眠跟钟老将军死磕争吵江北水军编制的力气。 但惟独没有再爱一个人的力气了。
作者“鱼米之地鬼火幢幢,王师将军铁骑何在?”
作者“你是天潢贵胄,金枝玉叶,日后或能贵不可言,他人皆待你如珠似玉,臣也希望殿下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珍重自己,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自轻自贱。”
作者人间生离死别悲欢离合看得多一些,有时候塞在你自己心头的那些就仿佛能变小一点。
作者风雨飘摇中大厦将倾,然而只要那根磐石梁柱犹未倒、玄铁军威风骨未折,便总有将这破败河山收拾起来的一天。
作者心有一隅,房子大的烦恼就只能挤在一隅中,心有四方天地,山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作者野兽在重伤的时候,往往会装出一副垂死的样子,引诱敌人放下防备,然后暴起一击,要小心。
作者我连风雨飘摇的旧江山都能收拾,难道还庇护不了一个顾昀吗?
作者将军有心,可惜是铁铸的。
作者天理伦常在上,除此以外,要星星不给月亮,就算阴天下雨我也架个梯子上天给你摘,好不好?
作者世间所有愁与怨的消弭,大抵一边靠忘,一边靠将心比心吧。
作者要不是弥足深陷,怎么配算是走火入魔
作者为将者,若能死于山河,也算平生大幸了。
作者岂敢托荫于先辈,苟全于人后。
作者从地上来,往蒿里去。
作者烈火浮于海上, 忠魂粉身碎骨。
作者很多东西都会变的,没有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归宿在什么地方,有的时候不要想太多。
作者世上大概是没有能藏得天衣无缝的心事的,只是少了一点细致入微的体察。
作者经年痴心妄想,一时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