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连翘说的那样,南宫殷的到来并没有给顾清酒带来什么区别。原因很简单顾清酒怼南宫殷并没有感情牵绊,这个孩子也不是爱的结晶,可以说是两方都没那个意思。
但南宫殷的到来让顾倾酒动了些小心思。
顾倾酒姐姐,你撑住,会没事的。这会陛下来了,没人来接待,不合规矩。
顾清酒无事,,有岚叶呢。你去看看,莫出事了。
顾倾酒姐姐,你会没事的。
顾倾酒擦了一把汗,眸子里全是担忧,三步一回头的看着床榻上,走了出去。
外面雨下的很大,顾倾酒特地去拿了一件大红色的金丝披风,披上,补了口脂,去向了偏房。
偏房
柳岚叶陛下,您真不去看看?岚叶想去看看。
南宫殷没什么用的,坐着吧,浑身湿着呢,去了让孕妇惹寒气。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有身孕的。
柳岚叶嫔妾知道了。
柳岚叶看着自己的小腹,又抬眼看了看南宫殷,不知不觉一抹苦涩爬上了她的心头,顾清酒生产,这个男人却能不管不顾,到底这是他的骨肉,到底是什么让人可以这样冷血。那自己生产那日又会如何。
南宫殷似是察觉到了柳岚叶这一丝不对劲,将柳岚叶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肩。
南宫殷想什么呢。这后宫中,真正对朕有爱慕之意的寥寥无几,朕看与不看,不会有什么区别的。
柳岚叶道是的。
柳岚叶别过脸,将头靠在了南宫殷的肩头上。她现在的心都在顾清酒那,她生怕出什么事,自古以来女人因难产而死,生产时被人下毒手的例子比比皆是,但愿有顾倾酒陪着会安然无恙。
柳岚叶睁这么想着,顾倾酒从外头走了进来。大红披风衬着皮肤透亮,加上本就眉目清秀,此刻有眼含秋波,不由得勾人。
倒真让南宫殷眼前亮了一下,他倒不记得在月颦萃还有这样一个人。
顾倾酒嫔妾参见陛下。顾嫔生产,故嫔妾来告安,望图陛下之福,佑顾嫔平安生产。
柳岚叶靠在南宫殷肩头上的头抬起来,看了看顾倾酒,使了个巧劲,从南宫殷怀里挣了出来,施了一礼,便回到了顾清酒处。
柳岚叶没有到顾清酒床前,她站在产婆身后,手紧紧握着一根房柱子,看着汗流成河,痛苦不堪的顾清酒,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
偏房
南宫殷起来吧。
#顾倾酒多谢陛下。
南宫殷顾嫔生产,你不去看顾。
#顾倾酒多嫔妾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南宫殷闻言蹙了蹙眉,看顾倾酒的眼神变得又些冰冷,初见的惊奇消失殆尽,不再说话,随意挥了挥手,让顾倾酒出去。自己则是懒懒地靠在茶案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顾倾酒嫔妾遵命。
顾倾酒退了出去,她将大红的披风丢在了雨了,人走入了大雨中间,被雨水冲刷着,浑身都被雨水浸透,如同水鬼一般狼狈。她恨,她恨自己的姐姐怀上龙嗣。她恨白晨雨对自己痛下狠手。但她更恨一个连家世都不如她的柳岚叶,会比她得宠,还有自己的孩子。
伴随着一道闪电带来的婴儿啼哭,顾清酒生了,是一位公主,七斤八两。柳岚叶靠在房柱子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上前握住了顾清酒的手。
柳岚叶顾姐姐,你没事了。母女平安。
顾清酒真好,倾酒呢?
柳岚叶许是陪着陛下。
顾清酒嗯。
柳岚叶顾姐姐你好好休息。
柳岚叶也不懂这些,说了一番话,便出去了,此刻梳理了头发的顾倾酒走了进来,与柳岚叶打了个照面,眸子里闪过一抹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