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中午了,两个人都饿了,准备去吃饭。
杨帆你想吃什么?
苏蔓嗯,这的面食比较正宗,我们去吃面怎么样?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杨帆我也听说玉城的面食很不错,走吧。
苏蔓我们去这家怎么样,幸福小面。
杨帆好啊
这家小餐馆经营了很多年,里面的装修风格和餐具都是复古风的,很有年代感。苏蔓很喜欢这种复古的风格。
苏蔓老板要一份排骨面
杨帆我也要一份排骨面
等了几分钟,热乎乎的面就端上来了。
苏蔓我们开动吧
杨帆好
杨帆真的很好吃阿,很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面了。
苏蔓确实很好吃,要常来吃
杨帆以后有时间,我们就来这吃面。
苏蔓有些脸红。
苏蔓好
杨帆接下来你想去哪
苏蔓我想去玉城桥,那的风景很不错。
杨帆好啊,太开心了,好久没这么玩了。
苏蔓之前工作太忙了?
杨帆主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陪我去看美丽的景色。
杨帆吃好了吗
苏蔓嗯,走吧
玉城桥是玉城最有代表性的古建筑,在这里不仅有古风雅致的景观,更有美好的神话传说。
两人走得很快,很快就来到了玉城桥。
苏蔓哇!真美,名不虚传啊。
杨帆那边怎么那么热闹?
苏蔓今天有庙会,河那边人家多,我们去那里逛逛阿。
杨帆好啊
杨帆看那边的红纸上写着等会有划船比赛,赢了的人有丰厚奖品,很久没参加这种活动了
苏蔓你想参加划船比赛,想好了
杨帆当然了,多有意思啊
苏蔓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在这等你回来。
杨帆好,不用担心,我一直在健身。
随后杨帆就去参加比赛了,划船比赛的规则是谁先到达岸边谁就获得奖品。
杨帆前半段划地很快,划到一半的时候,另一个参赛的人为了让他的好兄弟赢,开始各种小手段截着杨帆。
后半段杨帆的船就落后了,最终身穿红衣服的男子先到达终点。
就在杨帆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年长者叫住了他,让他等一下再走。
这位年长者就是组织这场划船比赛的裁判,在场的人可以看出这位老爷爷的不高兴,紧接着这位裁判宣布获奖的人是…
那位红衣男子认为接下来念到获奖人就是他。
是杨帆。
红衣男子十分失望,气的满脸通红地与裁判争辩说他是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为什么颁给别人,他不服。
长者说比赛的结果一定是以公平为前提,如果失去这一点比赛也就没有意义了。
红衣男子依然不依不饶,甚至想打裁判,还把裁判的话筒扔在地上。
杨帆捡起话筒
杨帆比赛的真正意义是重在参与,只要参与就会有脱颖而出的机会,比赛需要我们有一定勇气的和毅力,无论输赢都会被赋予一种顽强和坚韧的气质,比赛之所以拥有其特殊的魅力,是我们在比赛中不断超越自己,突破自己认识更好的自己。
大家十分赞同杨帆的话,一阵阵掌声响起,红衣男子羞愧而走,裁判也对杨帆竖起大拇指。
奖品是二万元的现金和手工的花环,杨帆把现金捐给当地的穷困儿童,拿着花环送给了苏蔓。
杨帆给苏蔓带上花环,周围女孩子们特别羡慕苏蔓,因为花环在他们这代表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对爱情忠贞不渝。
苏蔓谢谢啊
杨帆你喜欢就好,我们回去吧
苏蔓好,杨帆你今天真的很厉害,我都没想到你划的这么快。
杨帆我会的东西很多,还有很多优点呢。
苏蔓有点自恋了啊
于是二人边走边聊地向酒店走去,两个人今天都很开心。苏蔓戴着花环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杨帆你看着点路阿,别摔了。
苏蔓我又不是老奶奶,还能摔倒。
话音刚落,苏蔓就被小石头绊住,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杨帆赶紧扶起苏蔓。
杨帆怎么样,还能走吗?我们去医院吧。
苏蔓没事,地面还是很硬的啊。
杨帆那当然,有没有哪受伤了?还开玩笑,你啊,像个小朋友一样。
苏蔓能走,没有受伤。
苏蔓笑了笑。只是苏蔓走得还是有些吃力,杨帆看到苏蔓走路有些吃力,于是杨帆一把抱起了苏蔓。
苏蔓放我下来,我能走。
杨帆怕你走到酒店后腿会肿,明天坐飞机会不舒服,就让我抱你回去吧,早些到酒店用冰块敷一敷。
苏蔓没再说话,把脸埋在杨帆背后。
到了酒店后杨帆用冰块给苏蔓敷腿,又买了一些药,把苏蔓送回房间他才离开。
苏蔓很不好意思,这么麻烦杨帆,自打和杨帆重逢后,杨帆在她的生活里占的部分越来越大。
她该好好想想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早上苏蔓的同事来叫苏蔓,早点去机场,大家这几天不仅这几天学了很多新东西,玩的也很开心。
杨帆蔓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蔓没有,休息的怎么样?
杨帆很好啊
这时候苏蔓的两位同事出来了,几个人就一同坐车到机场,坐飞机回去了。
两个同事不想当电灯泡借口有要紧的事先坐车离开了。只剩下苏蔓和杨帆两个人,苏蔓心里在吐槽这两个姐妹关键时候把她撇下了。
苏蔓那个,我先走了
杨帆我送你吧
苏蔓不用了,你工作要紧,我先走了,再见。
杨帆再…见。
苏蔓今天怎么了,有点奇怪,好像在躲着自己。
回到公司后,杨帆忙完工作就回家休息了,虽然这两天很累,但是他过得从来没有这么充实,这么安心,他很珍惜现在的生活。
苏蔓回到家里忙着准备她之前落下的课程,太久没回学校了,她想念她的学生,虽是三尺讲台,但育桃李无数,她在这里实现了自我价值。
忙完工作,她躺在床上想这些天的事情更觉得不太真实,这些有杨帆在的日子里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加明亮。
可是她觉得这个世界的变数太多,她不敢轻易地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完全托付给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