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开始播放着。播放着,从一开始南宫若离第一次遇见夏沫漓的,一直到结束,离开。
夏沫漓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一招。
长达3个小时的视频播放完毕。所有人都惊吓到了。
“怎么会?小沫这不是真的。你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南宫若离你为了夺回网球社经理的位置,故意设计的。对不对?”英菊失声叫道。他印象当中的夏沫漓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她怎么会这样?他不相信。
“英菊这是真的。”一直沉默的周助开口了。他一直知道。一直都知道。他回忆道:
5月21日,那天,在即将要登记时,刚要准备踏上登记口时,周助出现了。
“等一些,若离。”刚要踏上的脚又收了回来。“周助哥。”
“小姐,时间不多了,要登记了。”身边的保镖提醒她。若离有点意外,她以为不会有人来送她了。今天本来就是要安静的离开,不让任何人知道。而周助的到来让她真的有些意外。
“等一下,给我五分钟跟他道个别,可以吗?”若离问身旁这位保镖。说是保镖,其实是来监视她的,监视她在美国有没有再惹事。有没有在美国好好读书的。
保镖听后,走开了。站在不远处,等候。若离迎了上去。
“周助哥,你怎么来了?我以为连你也不要我了。”
当若离知道自己被南宫家族抛到美国时,她真的很难过。当她知道,爷爷爸爸妈妈哥哥也都选择相信那个女人时,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那时,就选择了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可是,今天周助的到来,让她知道,还有一个人还愿意相信她。她至少还没有输的很惨。她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若离,周助哥来送你了。我不知道我们何时能再见面。但你一定要记住,就算所有人都不爱你。我也永远站在你这边。”这句话明显是告诉她,她可以相信他。
“周助哥,我要你把这个收好。”她轻声轻语道。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个秘密。她选择相信周助。周助可以做到。她偷偷看了眼保镖,保镖并没有在监视她。
“......”周助看到若离从兜兜拿出了个内存卡。看她的表情似乎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这是?”他很奇怪啊,这究竟是什么?
“这是,内存卡。里面是有关于夏沫漓为了陷害我,所做的事情。我偷偷的放在教室里,记录了下来。”她不是一个表面很傻的女孩。出生在豪门家族里的女孩,不会连这点意识都没有。
“为什么不揭穿她?你既然有了证据。”周助不是生在那种家族的人,当然不知道了。“没用的,如果告诉他们,反而会不信我说的。会被夏沫漓反咬一口。”此时的她很紧张,她将东西迅速放在了周助的手里,周助也了解到事情的严重。迅速放在了口袋里。
“周助哥,我要你这段时间里,继续观察她的所作所为。用手机记录下来。”她可不会真的这么笨。夏沫漓毕竟不会想到周助身上,如果伤害到周助,以周助的关系,网球社的人当然会选择相信他,而不会相信她。全校女生也会针对夏沫漓,不会因为她是网球社的经理。她不会笨到这么做。
“那你呢?”看着保镖即将过来了。若离抓紧时间了。
“我会回来的。我不会让她逍遥这么多年。潇湘就拜托你了。一定要随时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话音刚落,保镖走了过来。“小姐,该走了。”保镖二话不说,牵着若离就走。
“等我回来。”若离大叫。周助只能看着若离被保镖架走,目送她远去。
回忆结束。周助走上台:“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这些年,我一直在观察夏沫漓,目睹了她一切的事情。我用若离给我的监控摄像头拍下了所有的经过。她不惜毁了自己也要将若离赶走。”一切真相大白。
南宫家主的身躯一软。“爷爷”“爸爸”南宫夫妇接住了他。
“怎么回事这样?难道一开始我就看错了人?”南宫家主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做错了如此重要的事情。自己的孙女被赶出本家六年。不能回家。
“小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英菊到现在还是要选择相信夏沫漓吗?南宫塚一脸惊异的看着她。他也不是特别相信。他很想听听沫儿的话,他想反驳。却无力。
“这是真的。我从见到阿塚时,就喜欢上了他。我知道只有成为网球社经理,才可能接近他。所以,我伤害我自己,都是为了将她赶走。好让我能站在他的身边。”夏沫漓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小离,爷爷错了。爷爷对不起你。你回到南宫家族来吧。”南宫家主拄着拐杖走到南宫若离前。“一切回不来了。辰,把夏沫漓带走。”辰一招手,黑衣男子将夏沫漓架起。
“放开我。放开我。塚,救我啊。”南宫塚无动于衷。他知道自己错了,他看错了人。为了这么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妹妹。选择相信了她。他不配做哥哥。
“我希望今天能在这里还自己一个公道。同时我在这里宣布,我不再是南宫家族的人。当然我希望大家都替我守护这个秘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否则,后果如何,我相信大家都清楚。我不介意让说出这个秘密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相信大家可以的。”若离知道以前二十的企业家族,一定都查过了她的来历。结果当然是查无此人。那就说明她的身份不是他们任何人能够知道的。
就算是欧阳家的人,也不可能会查到她的身份。他们只会知道她是来自那个地方的人。一个他们都惹不起的人。而且,查不到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小离。”周助唤了她一声。“周助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阿离要走了,我们以后后会无期。”南宫若离走下台阶,跟着辰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在角落的某处,一个身着黑衣服的女子,拉了拉头上的帽子,也黯然离开。没有人知道她的样貌。也没有人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