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谣则有些肺疼,他姥姥的,忘记了刚刚兔精来时毫不隐藏的妖气,简直比花楼的气味还十里飘香。
毕东见屋里是打过一架的熟面孔, 不禁有些失落,“怎么又是你。”这话,应该她说。
苏文彦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上去就开打了, 还不忘回头对她喊“快跑”。
没等她深情的说“生死相随”,又个不速之客 飞了进来,一下子,屋里有些挤。”
“算账得分先后,你先出去,等我退场了你再来。毕东挥着桃木剑,对飞进来的白衣少年道。
因苏文彦被她吸了不少人气,在这场干架中,他处于下风。为了保住心上人的命,水谣忙凑到白衣少年身边道:“别被听他瞎掰掰,你同他打,谁赢了我们归谁,快上!”
白衣少年瞅了眼水谣,又瞟了眼混战的二人,当真插足进去,只过了两个来回,就把战争平息了。
白衣少年昂首道:“算账是该分先后, 按理我才是该先出场的角色。”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有些戒备。
“你就是水谣,那个放走我们师徒五人的刺猬精?”水谣对着白衣少年摆摆手,“错了错了, 是唐僧师徒四人。”
白衣少年有些隐忍,“我是白龙马, 师徒第五人!”啊……原来是那匹被上的马。
“此番西天取经取得善果, 佛祖嘉奖有功之人,无论妖神。我是替佛祖来传话的,可满足你一个愿望。”
水谣张大了嘴,这种既恐慌又惊恐不安的事出现在她身娘之, 真是赚了!“我想……她看着一旁的苏文彦, “成为人。”
“就这个?”白龙马用一副“你有没有出息机会就这一次啊蠢 货”的神情看着她。
她笃定的点头,看着深深凝视她的苏文彦和嚎啕大哭的毕东,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好吧。”白龙马双手合十,一道白光自他手中发出,罩住了水谣,霎那发出刺眼的光芒,待惊动下人来到屋外时,屋内却没有一个人。
“你说孩子出生后该叫什么小名?狗带?”水谣扑闪着眼睛望了苏文彦一眼,口中一个接一个塞 着花生米。
苏文彦呈着盘子,一副贤良乖巧的模样,“ 不如叫狗肉的好,有你有我。
“这会不会太直接了?”
苏文彦只笑着,没吭声。
桃花三月,清风徐徐。府外,不时可以听见一个声音,忽远忽近——嘚, 妖怪,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