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听说过吗?这次的两个人啊,可不得了。”
“怎么,价儿还能高出天来?活人不值钱。”
“我出5000万!我要弑月和Queen的命!”A国最大的拍卖场上,一群人在加向上加价。
先前说话的两人瞬间呆住“……”
一黑衣男子不屑道:“就5000万你想买她们两个的命?哈哈哈,你这也太好笑了点。知道他们两个的身份吗?弑月是神偷界的女王陛下,杀手界也是排名第二的高手。Queen能医会毒,哪国的统治者,如果生了病想找她,她还得看心情呢。”
“她们的身价在A国通缉令上早以涨得一发不可收拾,底价也是10亿起步。”一名女黑客接替了他的话继续说。
两人继续呆住“……”刚才谁说的活人不值钱??
忽然一位黑衣中年人走了进来“我出30亿!发布红色通缉令。三天之后,我要看见她的人头。”
洪亮的嗓音回荡在安静的拍卖场上。安静好似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众人不敢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人跟弑月和Queen有什么深仇大恨?
……………
黑夜里,她的身影形同鬼魅,无声无息间杀人之性命夺人之钱财。
“那么就这样,拜拜!”她扔下一个手榴弹,在手榴弹要爆炸的瞬间,她拉紧铁索飞了起来,手上提着刚盗来的“永恒之夜”项链。
“你大爷的!!!!”藏宝人绝望又无助的吼声回荡在绵绵无尽的黑夜中,被她偷走的东西,想要回来那是绝不可能的。
没错,就是她——“弑月”。不过刚刚有人趁乱朝他开了一枪,胳膊上挂了点彩。
她溜进一个神秘的房间,这房间少女心的摆件应有尽有,她无语,朝着那电脑前的人喊道:“Queen!别再玩了,快帮我止血!”
这时Queen才懒洋洋地转向弑月,伸手打了个哈欠,头上的兔耳朵摆了两摆,懒洋洋地道:“你又跑到哪去偷东西去了?每次身上挂彩都来我这,知不知道我的出诊费很贵的!”
我说,你Queen的冷艳气质去哪了?(笑哭)
她虽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拿出了医药箱帮他止血,包扎。
Queen的手法十分娴熟,三两下就就包扎好了,还俏皮的打个蝴蝶结,有点心疼,道:“我说你啊,不是我说你不要每次为了偷东西,这么拼命。不要为了他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你的分裂已经越发严重了。”
红眸变化为漆黑的冷色,摇摇头说:“Queen,你不懂这种情感,师傅,他从小把我养大,还教我一身本领,把我培养成现在神偷的女王,我,我想报答他。”
Queen可气又无奈,道:“又变回来了?你呀,就是太固执了,你先走吧,这东西不准时送到,估计你师傅又开始唠叨你了。”
“Queen,谢谢你”
Queen朝他摆了摆手,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姐妹,何必这么客气呢?
鬼魅的身影,再次消失在黑夜中。
“师父,‘永恒之夜’我给你送来了,这次的目标已经完成!”弑月并不希望得到点什么,她不知道对师傅是什么感情,是爱吗?还是……
“迟到了!弑月,你说……该不该罚你呢?”师傅的语气带着极度的不悦。
弑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跪在了那冰冷的地板上:“对不起,师傅,下次我会尽力的。”
“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的借口用了多少遍了!杀手的本职看来你是不记得了啊!”说完便甩下来一张纸
师傅扬起手掌,扇了她一巴掌,语气冷冷道:“完成率再这么低,就等着受刑吧!”
弑月头被迫偏向一边,她又机械地低了下去。又来了,这种莫名的感觉。
“通缉令,通缉“弑月”以30亿美金悬赏她的人头,请您务必在三天之内献上。”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精心培育出来的的艺术品,居然会让我亲自来结束你……”师傅开始自言自语,自小心理扭曲已经养成了他的这种习惯。
艺术品?在他眼里,“弑月”不过就是一件艺术品?师傅慢慢向他走来,昔日难得的温暖再脑海里浮现,什么收养之恩,教育之情,不过是再训练一件冷冰冰的机器罢了。
她跪坐在地上,眼神失去了焦距,空空洞洞的眼睛的没有一滴泪,曾经满眼都是他的人啊,沦落至此。
高跟鞋嗒嗒声传来:“弑月,快走,他已经疯了,他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师傅了。”
Queen大喊,随即掏出一把信号枪,“砰”的一声,子弹发出,浓浓的烟雾扩散开来。
弑月依然不动,随即被Queen一把拽走,跑到一处高台上,Queen晃了晃弑月的肩,见她仍就没有什么反应,又给了她清脆的两巴掌,冲她喊道:“你醒醒啊!贪恋着他有什么好的,他已经疯了,已经疯了!”
这时她才回过神来,言语混乱道:“是,是他体内的抗体被打败了对不对!,我去劝劝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你还在期待些什么?他已经不是你平日里那温和的师父了,我若是没有调查过他我怎么确定今天你会有危险?他被人服下了R型病毒,导致他的扭曲心理一直没能被压下去!”一句句话,像石头一样,一次次的敲击她的心灵。
“你师傅就是你过不去的一道心魔!你永远不能摆脱他,你永远都摆脱不了这种愧疚的感觉,你一辈子只能寄人篱下,哈哈哈……”脑袋里的嗡嗡声作响,一句句冷语粉碎她的心。
忽然一颗手榴弹砸来,Queen拉着弑月的手躲到了远处:“醒醒吧,你们回不去了。”
她怔住,良久,才缓缓开口:“是吗…回不去了啊…”
师傅从远处走来,Queen把枪递给了弑月:“这次你不能再手软了。”
她模糊着把枪对准了师傅,师傅却毫不在意:“弑月,你能打我,你就开枪啊,开呀!怎么?怕了吗?”
师傅一步步前进,她却一步步后退,Queen跑到她的跟前帮她握住了枪。
在犹豫不决之间,师傅已然扑过来,他们身上绑了很多炸药,“砰”的一声拉响,曾经高大的楼房变为乌有。
“月,我从未放弃过你,以后我不能再陪你了。”
炸药的碎片击中了弑月,她却没有听到师傅那最后一声低语。
“唔…”刹那间黑瞳变化血眸,黑色衣裳与血交织在枪林弹雨中显得越发妖冶,美得让人心碎。
“睡吧,以后,我来保护你。”
而此时:超时空管理局
“编号108灵魂回收成功,准备降落苍寒大陆。”
………………………
还没来的急反应过来,某女的灵魂就落到了一副躯体里面。
“降落成功,祝您好运!”她听见了一声婉转的女声,一个影子慢慢朝他走来。
“唔…好痛…你是谁?”弑月用手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只见她的前方有一块巨大的花岗岩,上面写着“离恨崖”
“汝不需知晓,缘分未到,请君放宽心。”
还没等弑月反应过来,那个影子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原来她是穿越了!还到了这个满是死人的地方!她慢慢站起,想了解一下周围的情况,他发现自己手上戴着一个手镯,上面刻著“将军府”,这玉镯色泽上佳,似是上好的羊脂玉,平民一般带不起,这是谁家的小姐?
忽然,她听到了一声声痛苦的声音,朝前一看,一只鸟儿已经奄奄一息。
弑月虽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加神偷,但现在出现的是原主黑瞳的那一面,很多愁善感,非常喜欢萌物,所以肯定会救它,她扯下身上的一块布,包扎好鸟儿的伤口,抱着它找到了一个山洞,慢慢的陪着它。
由于弑月的悉心照料,鸟儿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的竟是一个人?疑惑道:“汝为何物?”
弑月很惊讶,道:“何物?你居然会说话,你到底是什么鸟儿?”
那鸟儿轻笑道:“吾本为神兽莺,却不料被魔族人偷袭,毁掉了所有修为,变成了这样,但只要我与人血契,就能拿回四成力量,少女,我看你不错,不如……”
乍一听怎么像是骗子?不过看她这个样子似乎没什么攻击力,嗯……稳赚不赔。
弑月点了点头,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它头上,刹时,出现了一道红光,那只鸟儿长大了不少,幻化成了一个十几来岁的小姑娘。
她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主人,我以神兽的名义起誓,生生世世永不背判!如有反悔,永世不入轮回!”说完,天上降下一道雷电,劈在了前方。
弑月一惊,赶忙问:“小莺,这是?”
而她不慌不忙,淡定回答:“主人,这是誓言天雷,当你以足够的条件起誓时,它会为你作证,但你要是违反了,它会看你违反的程度给你惩罚,轻则几道天雷加身,重则永世不入轮回。”
虽然听上去可不错,但是现在当务之急可不是这个啊,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嗯……小莺,你能不能恢复人的记忆。”
“现在的力量虽然有些勉强,但还是可以的,
主人,你要干什么?”
弑月欣喜,因为她刚才查看了一下,这并不是她原本的身体,病恹恹的,脸上还有多处划伤,自己既然补上了她的命,让必然要先了解她是谁。
“快快快,仔细搜!”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声严厉的吼声。
莺很警惕,揽着弑月就跑到了一旁,半晌才开口:“有人!等会儿再帮您吧!”弑月应声应允。
突然,那名家丁提高了嗓音:“快点仔细搜,找不到公主,你们谁都别想活!”
“管家,这里有人!”一名家丁发现了弑月她们。
“啧,眼睛真多。”莺咒骂一句
“快拦住他们!”
霎时间,许多家丁冲出来,包围了弑月和莺。
那名管家走到弑月的前面,仔细的瞧了瞧,并不是他家公主,但却说:“把他们两个带回去!做个丫鬟也好,这样就能像王爷交差”
就这样她们被押到了王府,王府布置得很淡雅,并不像许多达官贵人家布置的非常华丽。
管家来到了萧宇墨面前说:“王爷,我们没有找到公主,但是在离恨崖下面发现了两个小姑娘。”
“带上来!”玉座上的人语气不轻不重,分不清是生气还是冷漠。
弑月和莺被压倒了大堂前,嘴巴上还被塞上一块布,无法说话。
他做了个手势,叫管家拿掉了她们嘴上的布,薄唇微动:“你们是谁?”
弑月见状,又不好说实话,只得编了一个故事道:“我叫长歌,是将军府的一个小丫鬟,旁边的这位是我的妹妹,奉了家主之命去采药。却不料被山贼掳去,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但是因为缺少水源和食物,去晕倒在离恨崖下。”
这一听就是谎话,但他却将计就计,手中的玉骨扇“啪”地一下打开,淡淡道:“原来是这样,那也没什么用,那不如拿去喂喂野兽?”
老管家们暗自捏一把汗,这主子说过的话,十有八九都会成真!到时候就不是处理个尸体那么简单了。
弑月却面不改色,规规矩矩地跪着,语气很平和,道:“大人,你不会动手的。”
“哦,是吗,你这么确定?”萧宇墨眉毛一挑,轻笑一声。
萧宇墨凌厉的凤目直直的盯着她,玉骨扇的灵力躁动起来,呼之欲出的那一刻,对上的却是一双空无一物,伤痕累累的眼睛。
这……不该是一个女子的眼睛。
“有趣。”他合上骨扇,修长的手指微微撑住头。
管家心神领会,下手们快速向前,将一玉帛递给弑月,将两人拎起来直接丢出了府外。